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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了。她咬了咬下唇,不甘地反駁道,“我、誰說我請的是你們?我、我請的是柳周!”“柳周?”謝玄陽挑了挑眉,“你來皇宮請柳周?”柳周是風(fēng)魔一族中本該最親近李皇室的一脈,但他這一脈卻是在太|祖李易山飛升后就不肯再為皇室效力,老老實(shí)實(shí)守在族地中,對皇室來說他這一脈已是背叛了出去。現(xiàn)在他雖說跟隨了謝玄陽,但謝玄陽卻已不算是李皇室中人,柳周便在面對李皇室之人時仍會尷尬。因此柳周便是怎么都不會跟著進(jìn)這皇宮來,就連在皇宮外他都是避著皇室人走的。紅月無法胡鄒下去,瞪著眼,伸出纖纖素手指著謝玄陽的鼻子,半瞋道,“你、我——”卻見謝玄陽毫不憐香惜玉地抬手打開紅月的手,“廢話少說,你不必再做這等姿態(tài),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ㄎ拟暷菑P要你帶什么話?”紅月大驚,“你怎知我是他派來的?”她以為她掩蓋得很好,在宴都時的行為舉止沒有透露出一絲自己與花文鈺的關(guān)系,就連與她做了近百年朋友的柳周都沒看出來她的問題,怎么偏生謝玄陽這個沒見過她幾面的人就看出來了?“你掩蓋的很好?;ㄎ拟曀陌偃€傀儡里沒有一個能比你掩蓋得再好了。誰都想不到他分魂制成的傀儡中會有個女人,還是個裙下之臣無數(shù)的女人。”謝玄陽冷哼一聲,道,“但你唯獨(dú)忘了掩蓋一點(diǎn)?!?/br>紅月問道,“什么?”謝玄陽對她展顏一笑,笑意里滿滿的都是嫌棄,“你渾身上下都是他的臭味?!?/br>紅月怔了怔,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最多只能聞出如蘭花有似桂花的體香,千尋萬尋也找不到他口中的臭味。正在疑惑時,她忽然想起花文鈺身上根本沒有什么臭味,只有因常年觸碰藥材而成的淡淡藥香。她氣得連嘴唇都白了,“你騙我!”謝玄陽道,“我從不騙人,他就是個臭蟲?!?/br>他只是覺得花文鈺哪里都不好,身上就是臭。紅月氣煞,眼睛都變得通紅,“你、你——!謝玄陽你——!”她深深地喘了急口氣,閉起眼也不知做了什么,在開口時嬌美的嗓音已變成了男人的低沉,她睜開變回深墨色的雙眼,道,“你才是臭蟲。”“哦?”謝玄陽看著紅月的雙眸,嘲諷地笑了,“花閣主親自降臨了?女人的身子怎樣?是不是比你原來的身體好多了?”附身紅月的花文鈺沒好氣地嗤笑道,“總比你一個娘氣兮兮的人妖好?!?/br>謝玄陽扯了扯嘴角,狀做聽不懂他是在諷刺自己的長相,道,“你才是人妖吧?我的血統(tǒng)里可沒有妖藤,白癡?!?/br>花文鈺呵呵一笑,說不出的諷刺,“你去死吧?!?/br>謝玄陽冷笑道,“你死了我都不會死。”花文鈺深深吸了口氣,翻了個白眼。他不想跟謝玄陽呆在一起,多呆一息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他道,“謝玄陽,你到底要干什么?”謝玄陽也翻了個白眼,“你要干什么?”花文鈺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清霄,道,“你猜?!?/br>謝玄陽上前一步擋住花文鈺的視線,“少廢話,跟你呆在一起真夠惡心?!?/br>花文鈺又是冷嘲熱諷地呵呵一笑,惡意地道,“誰想和你呆一起?我只告訴你,六月十五,天地相同,天道歸一,決戰(zhàn)時?!?/br>說罷擺手化作團(tuán)青藤潛入地中,沒了蹤影。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你們猜,玄陽和花文鈺到底啥關(guān)系第108章花文鈺留下的這句話聽著是挑釁,但謝玄陽卻知道沒這么簡單,不由攢眉陷入沉思之中。花文鈺此人陰險,他要是當(dāng)真與謝玄陽一決勝負(fù)絕不會拋開黑手不下,用這種光明正大的挑釁方式,要說他善藥善醫(yī),與謝玄陽這個純粹的劍修若真是正面對上,打不上幾個回合。若是他當(dāng)真像劍修間決戰(zhàn)那般,只有腦子進(jìn)了水一種可能。謝玄陽不覺得花文鈺腦子會進(jìn)水,以他對這個混蛋的了解,便是這混蛋把自己四百多個傀儡都碾碎了都不可能昏了頭。“天地相同,天道.......歸一?”謝玄陽喃喃自語道。花文鈺在暗示什么?他心里思索著,目光不禁滑落到清霄身上,便見清霄也在看他。謝玄陽的目光撞上清霄的視線,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怎了?”清霄見狀問道。謝玄陽把上清霄的右手腕脈,強(qiáng)而有力的脈搏在他指腹下跳動,他的臉色卻沉了下來。清霄的身體忽地一震,眼中浮現(xiàn)出些許隱忍。不屬于他的靈力從謝玄陽的指尖滑入他的經(jīng)脈之中,順著經(jīng)脈來到他的下丹田,經(jīng)會陰,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guān),至頭頂,又于耳頰分道而下,會至舌尖,最后又沿著任脈回到下丹田之中,是成小周天。異樣的感覺流過,就好像是謝玄陽的指尖若有若無地輕輕劃過他的全身。“玄陽?!鼻逑霭醋≈x玄陽的手,因壓抑而變得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謝玄陽的耳畔響起,“別鬧?!?/br>謝玄陽這才想起這般用靈力匯入他人經(jīng)脈的法子宛若調(diào)情,修士間常常是在雙修時才用上,他臉上不由有些sao熱,“沒、沒…我這是在干正事?!?/br>“嗯?!鼻逑鰤阂种閨欲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磁性,不過是淡淡的一個音節(jié)就如同無數(shù)個小小的毛羽撩勾著謝玄陽的耳膜。他低垂下頭親了親謝玄陽的嘴角,道,“正事,先回去再說。”“你這家伙——”謝玄陽笑罵道,“胡說什么?道君你正經(jīng)些!”清霄面不改色地道,“雙修的確是正事。”聞言謝玄陽甩開清霄的手,踩了他一腳,“誰在跟你說那種事?我說的正事是你的丹田,你別說你不知道自己快渡雷劫了?!?/br>清霄曾在西涼時因從龍之功而得到過龍氣,那些龍氣本在他們一眾前往東都時就已全然融入清霄的體內(nèi),當(dāng)初若是他回宗閉關(guān),而現(xiàn)卻是因隨他來到東都一拖再拖。謝玄陽原以為清霄還沒有到渡劫再進(jìn)一步的程度,哪想方才他探查清霄的經(jīng)脈丹田才發(fā)現(xiàn)這廝竟然一直是在強(qiáng)行壓制修為,早已被煉化徹底融入其中的龍氣不停在他的丹田中涌動,甚至其中還有隱隱紫氣翻滾,就好像早被注滿的水卻被困在僅限的空間內(nèi)無法涌出。謝玄陽認(rèn)得清霄體內(nèi)的紫氣,那是天地間的鴻運(yùn)之氣,唯有大氣運(yùn)者才可得可掌。在他的認(rèn)識當(dāng)中莫凌煙是個大氣運(yùn)者,沒想到清霄也是,難怪清霄進(jìn)階的速度快得如此恐怖。不過這樣一來,清霄此次進(jìn)階怕是不僅僅會進(jìn)上一階,所經(jīng)的雷劫也會危險得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