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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下毒,一旦花文鈺用了毒,定然會令李易山這個(gè)幻境的主導(dǎo)者催動整個(gè)幻境之人追殺花文鈺,將他逼得生不如死。花文鈺家中長輩雖說與李易山關(guān)系不錯(cuò),但此幻境中的李易山卻是不認(rèn)得他,便是絕不會在下手時(shí)留情一分。花文鈺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臉色頓時(shí)變了又變,再也繃不住假笑,咬牙切齒道,“謝玄陽,你夠狠。你我兩人怎么說也是竹馬,你竟想將我推進(jìn)火坑去,當(dāng)真是沒有半分情面?!?/br>李易山雖說平日里看著近人,但他怎么說也是個(gè)殺過無數(shù)人的魔尊,他手下的刑審追殺又怎可能普通?他在幻境中又是主導(dǎo)者,花文鈺一旦惹怒了他不可能落到好下場,說不定還會直接去見了閻王。謝玄陽諷刺地嗤笑道,“情面?你說的是想殺死對方的情面?”他忽然反手揮劍,幾個(gè)劍花下無數(shù)青藤碎下,這些個(gè)青藤在他們說話間竟是無聲無息地繞了過來,一些纏上泉眼就要將眼上的靈珠取走,另一些藤條糾纏狀如利刃妄從背后刺向謝玄陽。只見謝玄陽劍尖一挑,那泉眼上的靈珠就飛了起來,無數(shù)青藤趕忙隨之竄上,卻在上躥的瞬間被謝玄陽幾劍斬?cái)唷?/br>青藤不成,花文鈺一躍而起,卻在即將碰到靈珠的一瞬有劍光沖來。若不是花文鈺及時(shí)收手,他的一條手臂都會被斷開?;ㄎ拟暭奔焙笸?,清霄的劍卻已到了他面前,花文鈺驚得瞳孔猛縮,他竟是估錯(cuò)了清霄的劍速。千鈞一發(fā)之時(shí),一道青藤突然從斜側(cè)橫入。清霄的劍快而利,即便是妖藤也擋不住他的劍,不過是一瞬那青藤便斷了去。青藤雖斷,但花文鈺也已退后了好幾尺,躲開了清霄破空而來的劍刃。花文鈺這才真正正視清霄。他原以為清霄不過是九天之下萬千修士之一,饒是在修仙界被無數(shù)劍修奉為第一人,也不過是未飛升之人,就算再怎么厲害也不過爾爾。他和謝玄陽所生所長之處能人無數(shù),便是最普通者也是已踏破虛空。他對上清霄根本無需多力。花文鈺目光微沉,判官筆斜于手中,正色道,“好一個(gè)劍道第一人。清霄道君,我果然不能留你。”清霄這等人前途無量,以劍道飛升后定會由紫虛仙君親自指導(dǎo),他日定又會是位仙君。謝玄陽這廝本就難纏,就不能讓他身邊再多出清霄這么個(gè)幫手來!花文鈺翻手現(xiàn)出空白卷軸,忽地甩向謝玄陽那邊。這卷軸空中自展,纏繞上那些個(gè)將謝玄陽逼在一邊無法接近清霄的青藤,頓時(shí)無數(shù)青藤膨炸開來,青煙散去便見有兩人走了出來。其中一人正是他們在玄正宗見過的醫(yī)者未生。他笑瞇瞇地向謝玄陽揮了揮手,道,“玄陽公子,好久不見了?!?/br>謝玄陽顯然沒有他的好心情,甚是被他親密的語氣給惡心到了,眉頭微顫禁不住扯出個(gè)嫌棄的表情。他輕叱道,“竟喚出傀儡!花文鈺你還是不是修者?無恥之徒!”花文鈺哼笑道,“等你打過我的傀儡再說吧?!闭f著他提著判官筆便揮向清霄,與之纏斗起來。見謝玄陽不將他放在眼中,未生道,“哎,玄陽公子這可就不對了。我可也算是花文鈺的一部分,你現(xiàn)在又被封住了經(jīng)脈,若是輕敵于我,說不定就死了?!?/br>謝玄陽冷聲道,“對付你,無需靈力?!?/br>話音剛落,他的劍氣已出,劍光閃動猶如神龍飛躍,驚虹理電,眨眼的功夫就斬?cái)嗔宋瓷陌爰?。未生慘白著臉悶哼一聲,忍痛用完好的手臂將傷藥敷上傷口。他本是青藤化成的花文鈺半身,恢復(fù)的速度比常人快上不少,再加上極品傷藥,不一會兒便痊愈,但他的臉色卻不能如此之快的恢復(fù)紅潤。“讓你別挑釁玄陽君。”與未生同時(shí)被喚出的另一人說道。方才謝玄陽那一劍本能直接取走未生的命,但卻因未生在劍落的最后一刻被這人拉了一把,才得以只傷到半身。他道,“玄陽君的劍氣沒有靈力也兇得很,你一界醫(yī)修趕上去找死嗎?”未生嘆息一聲,有些委屈道,“沒辦法啊。左使你又是個(gè)悶葫蘆,我若是再不說話,玄陽公子不得悶死?”那人聞言眉頭一挑,扣著未生肩的手忽地用力了一瞬,將未生捏得痛呼道,“輕點(diǎn)輕點(diǎn)!剛剛受傷還痛著呢!”“痛就滾到一邊去,少礙事?!弊笫沟?,他右手虛握,一柄殷紅的長、槍漸漸顯現(xiàn)在他的手中,他緊緊盯著謝玄陽的雙眼,道,“玲瓏閣左使聞川,請賜教?!?/br>謝玄陽看了看他手中的長、槍,道,“花文鈺的半身用槍?”左使甩出道槍花,沉重的槍桿在空中劃動,作出“呼呼”幾響。他槍指謝玄陽,道,“聽聞玄陽君從小與魔尊的槍法較量,聞川自來討教一番?!?/br>謝玄陽冷冷一笑,道,“那就來吧?!?/br>見兩人交手,未生先是站上幾息,忽然后退幾步,悄無聲息地向一邊走去,那邊的角落中原本被謝玄陽挑飛的靈珠正靜靜地落于地面,閃爍著淡淡溫和的微光。未生剛想將其拿起,就見一人從天而降,“砰——”得一聲將未生砸個(gè)正著,也恰恰好將靈珠又給砸飛了出去。“哎呀——!”莫凌煙冷不丁被自家?guī)煾笍撵`獸袋中扔了出去,剛一出去就跟未生撞了個(gè)人仰馬翻,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他一腦袋又撞在硬物上,捂著腦袋痛得都卷起了身子,咬著牙道,“什么東西?。窟@么痛!”莫凌煙被自家?guī)煾溉舆M(jìn)靈獸袋中不說,又莫名其妙被灌了一肚子靈力,差點(diǎn)沒被撐死,好不容易舒服了些,又被扔出來撞了一腦袋大包,整個(gè)腦袋都在嗡嗡直響。莫凌煙痛得眼角帶淚,心道,大概世上沒有比他更倒霉的了。他抬頭一看,撞了他腦袋第二次的竟然是個(gè)閃著微光的珠子,看起來就像是個(gè)寶貝。那珠子十分堅(jiān)硬,都將莫凌煙的腦袋撞出血來了,都不見有半分受損。莫凌煙一看,那個(gè)氣啊,他甚至看見珠子上沾著他的血!他氣得恨恨道,“摔死你!”說著抓起珠子就要將其狠狠摔到地上,再踩上好幾腳。未生一看,登時(shí)瞪眼喝道,“不——!”就見那珠子在被莫凌煙拿在手上的一瞬間化成了水,不到幾息又徹底消失在他的手上,就好像滲入了莫凌煙的皮膚之中。莫凌煙驚愕地瞪著自己的手,就好像見了鬼,他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舒服了的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響聲,還有些發(fā)痛。他心想大事不好,趕忙左看右看找到了謝玄陽,驚恐地喊道,“玄陽——!我吃壞肚子了!”謝玄陽一劍刺向左使,晃眼間劍光閃過,愣是在那左使的身上留下了好幾道劍傷,將人逼退了去。他長長嘆了一聲,回答道,“莫慌,那是好東西。”莫凌煙愣愣地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