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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才——”他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看著銅鑰匙上重新開始滾動的銅珠瞪大了眼。而此時此刻,除了他的手外,觸碰著鑰匙的還有想要接過它的謝玄陽。那銅珠滾動著,撞擊著凹槽壁發(fā)出“叮?!钡拇囗憽?/br>謝玄陽也怔住了,看著它愣愣地道,“嗯?”作者有話要說: 渣三:哈哈,馬甲被掀了吧?這就是不聽人說完話的下場玄陽:呵呵第二更。。。嗯會晚點(diǎn),大概在24點(diǎn)前吧orz第71章直系血脈是什么概念?是比當(dāng)今東都皇室之人都更為親近那位魔尊。與所有血脈一樣,那位魔尊的血脈也會在一代一代子嗣的傳承之下變得越來越稀薄,越稀薄的血脈也就越難使鑰匙中的銅珠移動。可此時這銅珠卻是僅僅在謝玄陽的指間觸碰下就動了,像是被抹上了滑油一般直接從頂部滾落到了最低,凹槽軌道中的曲折都減緩不了它滾動的速度。“直系….近親?!绷苷囟⒅x玄陽的臉,想從他的臉上找出與那位魔尊的相似之處。其他風(fēng)魔對那位魔尊有多熟悉,柳周不知道。但柳周的祖父在魔尊還未登基稱帝時就已跟在他身邊多年,見證了他率兵大遍天南地北,說對他的了解程度,風(fēng)魔一族中沒有人能比得上柳周的祖父。后來魔尊飛升,為了紀(jì)念他,柳周的祖父沒少畫出他來。如今若是去柳周家的密室看一眼,就能看見墻面上掛滿了各色各樣的魔尊畫像。柳周從小看著那些畫像長大,雖沒真正親眼見過魔尊,卻是對他再熟悉不過?,F(xiàn)在仔細(xì)打量著謝玄陽,他很快便是看出了兩人的相似——他有著與魔尊相似的唇形,眼角下淚痣的位置也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怎么比起魔尊,乍一看更像是那個該死的紫虛仙君?柳周在心里嘀咕道。柳周熟悉魔尊,對那位總是與魔尊的死對頭紫虛仙君自然也很是了解。他們兩人總是糾纏在一起,幾乎所有魔尊的事跡中都能找到紫虛仙君的影子。柳周有幸見過那位紫虛仙君的畫像,對他那飛升前修仙界第一美人的稱號也耳聞不少,對他那雙奪目卻滿是霜寒凌厲的鳳眸記憶尤深。而謝玄陽這雙眼睛像極了他。不知怎的,柳周突然想起了他母親還在世時隨口提到的玩笑話,愣愣地問謝玄陽道,“你、你娘不會是紫虛...仙君吧?”這話問得都讓清霄失神了一瞬,看著謝玄陽的臉竟覺得這猜測雖是荒謬,卻不是沒有可能。謝玄陽身上有那位魔尊的血脈,是個半魔人,卻又持有紫虛仙君當(dāng)初的佩劍之一赤霄紅蓮,就連修習(xí)的也是與紫虛仙君的劍法同源的純陽劍。怎么看他與那位魔尊和紫虛仙君的關(guān)系都不淺。謝玄陽扯了扯嘴角,道,“當(dāng)然不是?!彼麄?cè)臉看了眼清霄,沒想?yún)s看出了些松了口氣的表情。他心道:清霄這是緊張什么?是他娘不是紫虛仙君,還是紫虛仙君和極道魔尊沒關(guān)系?如此想著,謝玄陽突然就起了些壞心眼。他頓了頓,在面前兩人臉上松氣的神情都未退去時,又道,“他是我父親?!?/br>“父親?!紫虛仙君?”一個擁有極道魔尊直系血脈的人的父親是紫虛仙君?!柳周近乎失了聲,心臟瘋狂地跳動著,都發(fā)了痛。他聲音顫顫,問道,“那、那那位尊上呢?”謝玄陽的嘴角不自覺地淺淺勾起,用余光注視著一旁的清霄。他接著道,“他啊…我叫他爹。”“爹?!”柳周捂著胸口哽了哽,彎下腰咳出一口鮮血,臉都扭曲了起來。明明是他先猜測出紫虛仙君與極道魔尊這對死對頭的關(guān)系的,但此時此刻他卻是最不能接受的一個。他喃喃道,“不…不可能,他們怎么會……”他雙眼空洞地看著地面,仿佛一瞬間整個人的魂魄都飛出了體外。他自言自語著,“騙人的…對!”忽然他猛地抬起頭,狠辣地瞪向謝玄陽,“你肯定是在騙我!若是真的,這等隱秘之事你怎么可能輕易說出來?如此看來你和那個冒牌貨不過是一丘之貉?!?/br>謝玄陽道,“我會說出來不過是因?yàn)檫@種事無需遮遮擋擋罷了。旁國人不知道,但你身為東都人竟也不知道臨武帝只生后宮中只有皇后一人,而這個皇后還是個男皇后。”柳周才不會相信謝玄陽的話,在他眼中謝玄陽所說的一切都是胡言亂語。只見他冷哼一聲,反駁道,“是男皇后又怎樣?和那紫虛能有什么關(guān)系?那位男皇后姓謝!”這個問題謝玄陽沒有回答,回答他的是一直沉默著的清霄。清霄緩緩道,“紫虛仙君凡姓為謝,名凝遠(yuǎn)。”清霄是紫虛仙君的徒孫,除了謝玄陽外,這世上對他最了解的只有清霄了。一時間柳周神色恍惚,看他臉上的表情就好似天塌了下來。他無力地倒靠在墻上,道,“謝凝遠(yuǎn)、謝凝遠(yuǎn)。”真是好一個謝凝遠(yuǎn)。東都里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那個讓他們最敬愛的臨武帝落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絕色皇后叫謝凝遠(yuǎn),但絕對沒人知道謝凝遠(yuǎn)就是紫虛仙君。史書上記載皇后謝凝遠(yuǎn)在臨武帝飛升后不知所蹤,有人說是被癡情的臨武帝帶走了,有人說是因臨武帝飛升徒留他一人在這世間,傷心欲絕自刎離世。誰想他竟然是也飛升了!柳周生無可戀地心想:難怪那位尊上飛升后不久,那紫虛仙君也飛升了上界。以前看來還沒什么,現(xiàn)在來這兩人間到處都是不對勁的地方。當(dāng)初記載東都史書的到底是哪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史官?!竟連皇后這么重要的真實(shí)身份都不記載下來。謝玄陽見他想通了,便問道,“這下你相信了?”柳周不想相信也得相信。銅鑰匙驗(yàn)出的魔尊血脈不會騙人,清霄道君對紫虛仙君的凡名證實(shí)也不會騙人。他長長地嘆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我看得出你是個聰明人。我只有一點(diǎn)還是想不通。你和那個冒牌貨不同,但我卻從來沒聽說過你這個少主的消息。你既然有意隱藏,現(xiàn)在又為何會把這種事說出來給我這個才剛剛見面的人聽?”他頓了頓,又看了眼清霄,道,“又為何會當(dāng)著清霄的面?即便你是紫虛仙君的子嗣,那也是流著一半魔尊血液的半魔人。就不怕清霄殺了你?”謝玄陽道,“當(dāng)然不怕,他是我道侶?!闭f著他轉(zhuǎn)臉與清霄對視著,露出個心意相通的微笑。清霄早就知道他是有魔尊血脈的半魔人,方才的反應(yīng)不過是因?yàn)樗麤]想到他和魔尊與紫虛仙君的關(guān)系如此近罷了。柳周咀嚼這字眼半晌,低吟道,“好一個道侶?!?/br>謝玄陽又接著道,“至于你……”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