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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昨天的事一樣。魏長澤道:“塞外的雪比這的好看?!?/br>邵日宛道:“也比這冷?!?/br>“倒也是?!蔽洪L澤笑道。一陣風(fēng)襲來,卷起了大片的雪花。邵日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是一片山河莽莽。“你給我唱首歌吧?!鄙廴胀鸹仡^道。魏長澤難得的又像以前一樣,痞道:“好聽吧?!?/br>“好聽,”邵日宛道,“我挺想你的?!?/br>魏長澤頓了一下,攥了攥邵日宛的手,“你知道那首歌的意思嗎?”邵日宛看著他笑了,“不知道?!?/br>魏長澤慢慢地開口,唱道:“edownoffyourthroneandleaveyourbodyalone-(從你的王位上下來,讓你自由)Somebodymustge(有些人必須改變)YouarethereasonI’vbeenwaitingForsolong-(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理由)Somebodyholdthekey(有些人拿著鑰匙)WellI’mheend andIjustain’tgotthetime(我終于接近了尾聲,我沒有時間了)AndI’mwastedandI(我浪費了時間)’tfindmywayhome(找不到回家的路)”②邵日宛沒有聽過后半段。魏長澤抬起他的手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道:“邵日宛,你就是我的家?!?/br>邵日宛幾乎已經(jīng)想象出在現(xiàn)代,魏長澤的模樣。他學(xué)歷高,出國鍍過金,長相帥氣工作輕松,也許平時也會跟朋友出去小聚,會干了一口酒,跟朋友笑罵兩句臟話。平常上班會穿牛仔褲運動鞋,牛仔褲應(yīng)該會挽起一塊,露出腳踝,既不正經(jīng)又帥氣。他不怎么缺錢,又會看著你的眼睛說話,深知撩人的技巧,可能經(jīng)常收到女人的暗示,也可能交過女友而沒敢告訴他。在家穿t恤,把鞋一踢就躺在床上撐著胳膊看著手機的消息。周六周日睡到中午才起,睡眼惺忪地洗漱,頭發(fā)睡得翹了兩根。他活的很隨性,也算是成功。是穿越將他重塑,逼他成長,讓他一步一步地變成了那個魔修魏長澤。魏長澤道:“其實忘得差不多了,可能會唱錯幾句。”“我沒聽過,”邵日宛道,“就當你是對的了。”兩人沉默了一瞬。“我之前總覺得心里沒底,給你承諾了什么也都沒負起什么責(zé)任,”魏長澤開口道,“你是因為跟著我才吃了苦,我很對不起你?!?/br>邵日宛沒有說話。魏長澤笑道:“我算是如你愿勤學(xué)苦練了,就這點能耐,以后把那些都慢慢還給你。”邵日宛道:“我們一步一步走吧?!?/br>這次不用再急了。兩人沒什么目的的在雪地中走了一段路,邵日宛身上的傷還未愈,寒風(fēng)刺骨,魏長澤將他帶回了家中。邵日宛如今很少佩劍出門,他將那塊墨玉麒麟劍穗掛在了腰間,在魏長澤將他放下時,往下一滑,冰涼地磕在了他的手腕上。魏長澤忽然想起了件事,從墻上取下了個梨木劍盒,道:“你拿著吧?!?/br>邵日宛大概猜到了里面是什么,將那黃銅小鎖打開,盒蓋瞬間彈了起來,一把流光銀白長劍橫列其中。邵日宛道:“我要它干什么。”“拿著玩吧,”魏長澤隨意道,“拍核桃都行?!?/br>邵日宛:“……”復(fù)襦::“冬無復(fù)襦,夏無單衣?!睆?fù)襦指有絮的襦,其實就是加絨馬甲……②出自胡德夫56.否極泰來(一)室內(nèi)光線偏陰冷的色調(diào),主座左右各擺了兩個香爐,裊裊地往上散著白色煙霧,日光透過窗欞打在了地上,照出一方跳動的灰塵。樓烈進門便道:“教我功法?!?/br>魏長澤坐在桌前看著一封信,此時抬眼看了看。樓烈道:“日日都是這些小兒科的東西,我家國未復(fù),哪有這樣的閑工夫?!?/br>魏長澤道:“你想學(xué)什么?”“先是入道,”樓烈看著他,眼神中閃著執(zhí)著,“然后將你畢生所學(xué)盡數(shù)傳授于我。”魏長澤卻平淡道:“你生來就已在道中,何談入道?!?/br>這話在樓烈見他的第一天時,魏長澤就已經(jīng)說過了。樓烈道:“這什么意思?”“入道憑機緣天份,”魏長澤道,“你天性嗜殺,不需參悟,已在魔道之中。”樓烈微微皺眉,看向他。魏長澤道:“我需要告訴你的只有一條?!?/br>“這天地間最好走的一條路便是成魔,”魏長澤道,“但世人卻對其避之不及,百年間出的魔修一雙手也可以數(shù)的出來,你可想過這是為什么?”樓烈道:“世人鼠目寸光,道貌岸然?!?/br>魏長澤卻看著他道:“是因為自你入魔起,就要開始受烈火灼心之苦,你的意志不受你控制,猶如走在刀尖上,一面是地獄修羅,一面是道義不容。”“你要殺人,你的手舉起刀,你僅存的良心卻在審判你。”“多少人被此逼瘋,徹底淪為殺戮的工具?!?/br>樓烈道:“我不懼殺人,弱者即為可恥?!?/br>“所以你生而便是魔修,”魏長澤道,“你所需面對的與我不同,是以我沒什么可教你的?!?/br>樓烈忽然問道:“你因何入魔?”魏長澤平淡道:“因殺?!?/br>“世人傳言,你是當今皇子。”魏長澤隨意道:“沒那個好命?!?/br>“樓烈,”魏長澤正色道,“不出百年,你定會掀起腥風(fēng)血雨,我只告訴你這一句話?!?/br>“強者是無人敢逆,而不是時刻想殺?!?/br>樓烈性情暴戾,又摻雜著少年的熱血與執(zhí)著,這樣天生便是帶著殺戮出生的人,很難藏其鋒芒。魏長澤絕不算個好師父,‘手把手教你入魔’這種事想也別想。魔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