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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幫不上你什么?!?/br>黃明功道:“天極門尚未下山的金丹期只余五人,剩下地已到了元嬰的只剩下了掌門人江成武,其余的都已下山游歷渡劫,待化神期坐化成仙了?!?/br>魏長澤搖頭道:“我恐怕這后面牽扯的太多,不是你我可以撼動的?!?/br>黃明功悲切道:“仙君,事到如今難道我還有什么指望嗎?只求能有人相助,藏名山上下沒人能出這個頭,我們輸也輸?shù)锰蓱z凄慘?!?/br>魏長澤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還不知我是誰?!?/br>“您也是可憐人,”黃明功道,“我一眼便能看出,我們與那些順遂的人從骨子里便是不一樣的?!?/br>魏長澤勾唇笑了笑,只是道:“若是只替你藏名山拋個頭露個面,那不忌和尚的名頭便夠了。”黃明功愣了一瞬,恍然道:“您是‘不忌和尚’。”魏長澤反問道:“誰說了叫和尚就一定是禿頭?”黃明功又驚又喜:“那您當真是符劍雙修了?昨日只您一人便闖進了天極門?”“當然不是,”魏長澤道,“還有我?guī)熜职?。?/br>天極門的請柬已經(jīng)發(fā)了出去,上面寫得是十一月二十三日入天極門,只是這幾日已有了人提前過去了,李舒這個正主卻仿佛不知道一般,跟著邵日宛他們賴在客棧里不走。黃明功找來這事魏長澤并未告訴邵日宛,他這人不拘小節(jié),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這樣過去了。第二日,魏長澤從樓上下來,坐到了李舒桌邊:“托你一件事?!?/br>“不成,”李舒道,“你哪有什么好事?!?/br>說這話時嘴里還叼著一塊牛rou干,給自己倒酒。魏長澤道:“這事簡單?!?/br>李舒瞥了他一眼。魏長澤道:“我與日宛要去藏名山一趟,你帶著那小不點,怕是跟著我們會吃苦頭?!?/br>“啊,”李舒道,“成啊,這好辦?!?/br>“只有一條,”魏長澤平淡道,“不能灌他酒?!?/br>李舒撇了撇嘴,道:“你這是傳你大師兄的口諭?”魏長澤:“……你不要管?!?/br>“我灌他做什么,放心好了,”李舒道,“有用幫忙的自然可以開口,擾亂這些人的活兒我再喜歡不過了。”魏長澤沉吟了片刻,道:“武魂刀,這世上能有幾人有?”李舒看了他一眼,馬上改口道:“若是麻煩太大就別找我了,管不了?!?/br>魏長澤:“……”藏名山與天極門相隔不足十里,卻是另一番光景,蕭條地仿佛被這場大雪壓倒了。兩人到了山下,一個道童攔下問道:“所謂何事!”口氣十分不善。邵日宛道:“有勞,與黃明功黃道友有約,特來赴約?!?/br>道童懷疑地上下掃了一眼兩人:“你們是何人?報上名來?!?/br>這孩子小小年紀脾氣卻不小,怕也是被欺負得急了。邵日宛笑道:“你且跟他說我二人的形容相貌,多半他便記得了。”小道童猶疑地走了,魏長澤嘆道:“他要不記得就尷尬了?!?/br>“那太好了,”邵日宛也跟著嘆道,“我已經(jīng)后悔了。”魏長澤忽然道:“咱倆跑吧。”“……”邵日宛,“???”魏長澤道:“趁他還沒來,不然跑不了了?!?/br>邵日宛竟真得回頭望了一眼。魏長澤一個沒憋住,笑了一聲。邵日宛這才反應過來,虛攥了個拳頭敲在了他的額頭上:“整天沒個正形!”魏長澤大笑道:“你剛才真要跑?”邵日宛沒理他。魏長澤道:“說真的啊,我聽你的?!?/br>邵日宛皺了皺眉:“我只是怕惹了什么麻煩?!?/br>若是牽扯出了什么管不了的勢力又該怎么辦?魏長澤笑道:“怕什么,就當湊個熱鬧了?!?/br>話是這么說,邵日宛還是有些心憂,怕是本性問題,他有時總覺得自己做事有些瞻前顧后,不必魏長澤那么痛快。黃明功一路飛奔過來,老遠便道:“仙君——”魏長澤調笑道:“得,讓你猶豫,這下跑不了了?!?/br>邵日宛懶得理他,對黃明功道:“且慢些?!?/br>黃明功跑到兩人面前,直接便單膝跪下抱拳道:“多謝仙君?!?/br>這人雖入了道,卻還是一身的江湖氣,行得也是江湖禮。邵日宛將他扶起:“自那日一別已有數(shù)日,可還安好?”“行將就木,”黃明功繃著一張硬漢的臉,面無表情道,“只余一口氣提著,不至于去見先師。”邵日宛道:“不要這樣,向前看?!边@話太過無力,說的人和聽的人都難以信服。黃明功道:“多謝二位仙君!藏名山尚存有一線生機?!?/br>邵日宛心里卻并不這么樂觀,藏名山上下都是武修出身,唯強者為尊,只以為入了金丹期的真人便能為他們助威,去徹查整件事脈絡,然而他和魏長澤都明白,這事并沒有那么簡單。幾人一起入了正廳,一群草莽大漢守在里面,都恭敬地向二人行禮。邵日宛受不得這種架勢,一一還了回去,魏長澤又賴又痞,自然不管這些。黃明功道:“這便是我請來的仙君,來助我們渡過一劫!”“先別,”魏長澤道,“受不起受不起。”第27章恩愛兩不疑(一)日日夜夜的煎熬苦楚,藏名山上下數(shù)百人早已復興無望,只盼能光明磊落,不要就連倒下都被整個東勝神州戳脊梁骨。魏長澤和邵日宛二人在藏名山住下了。十一月二十三日天極門議事,在二十二日時,十里之外的天極門派人來了。雄赳赳氣昂昂地糾集了數(shù)十個卓有名氣的劍修,怕也是從各處召了回來,小道童攔也攔不住,一溜煙地跑去找了黃明功。一個長得極為俊美的青年站了出來,他眉骨周正,天庭飽滿皮膚光潔,規(guī)規(guī)整整把頭發(fā)盤起,用玉簪扎住,雖也是一身白衣,卻和邵日宛氣質截然不同,他一身整潔保守,看著削光了棱角,而邵日宛卻好似一個溫柔卻也風流的公子哥兒一般。青年劍修道:“可有管事的人?”黃明功正在廳堂里與魏長澤議事,聽了動靜趕緊奔了出來,正看見這群人走了進來。青年劍修道:“你是管事的?”黃明功冷道:“真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