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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道墻便如空無一物,門后之情景就這樣展露在他的面前。只見那名平日里神采飛揚的少年衣衫凌亂不整的橫陳于床榻之間,雙足被縛仙鎖緊緊的綁住,另一端牢牢的系在床尾上。本應(yīng)如瀑的青絲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打成綹狀,沾在他白皙透明的臉頰上,沾染在粉嫩櫻紅的兩唇間。他面色痛苦,仿佛正經(jīng)受著無盡的折磨,雙足已經(jīng)在縛仙鎖的捆綁下磨得鮮血湛出??吹竭@里,他眉心一皺,心里沒由來的一疼。而此時,少年卻猛然一陣微喘,難耐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襟。北冥神君的眼神順著葉宿云的手看了過去,只見俊美綺麗的少年將褻褲半褪下來,那根直挺粉嫩的莖狀物便在他的手下生機盎然起來。北冥神君的呼吸驀的亂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少年的動作,莫名一陣口干舌燥。亂竄的業(yè)火差點讓他失了分寸,卻在聽到少年一聲輕嚀后猛然反應(yīng)過來。之前的夜里,他想要與自己做的,應(yīng)當(dāng)便是這件事。這些事,自己天生不懂。不是自己不解風(fēng)情,而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沒有七情六欲,有些事甚至連想都不會去想。當(dāng)時……他該很難過吧?北冥神君自嘲一笑,這名少年不知何時走入他心里的。一點一點,潤物無聲的化開他內(nèi)心凝滯著的缺失之物?,F(xiàn)如今那一塊冰坨終于因為他而化開了冰山一角,以后,會因為他敞開更多。北冥神君開始隱隱的期待,接下來,他會帶給自己哪些不一樣的經(jīng)歷。而他現(xiàn)在的樣子,又是怎么回事?在那一連串的欲望刺激下,北冥神君的思緒卻還有時間往這方面飄,可見是真的對對方牽腸掛肚了。他覺得,正常情況下,人不應(yīng)該有這種狀態(tài)。他這是……中毒了?還是……天生和別人不一樣?北冥神君篤定,自己的七情六欲是因為他散發(fā)出的這股異香而產(chǎn)生的。天道說他能令自己生七情六欲,應(yīng)該指的也是他散發(fā)出的這股異香。而他在數(shù)天前便說過,要讓自己替他守門一夜,看樣子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應(yīng)該有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方法?但是他難以想象,如果宿云不是遇到了自己,他會怎樣度過這折磨難堪的一夜。再如果,這濃郁的香氣如果不小心被別人嗅到,會不會同樣引起這樣的反應(yīng)?自己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這修仙界的巔峰,尚且勉強可以壓制住,而且這欲望尚處于萌芽階段。倘若對方只是個普通人,宿云此刻又是手無縛雞之力。而他為免發(fā)生意外,也將自己用縛仙鎖綁了起來,到時候不就是任人宰割了?云笙的心里思緒起伏著,開始慶幸他及時遇到了自己。也有些后怕,不知道他從前一個人是怎么度過來的。也許是找個隱秘的地點,將自己藏起來?畢竟他這樣子,定然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的。云笙微微嘆了口氣,心里打定主義,以后每個月圓之夜,自己都會在門外守著他,讓他不受到任何侵害。雖然……守著他的自己,做的事也說不出多君子。北冥神君生平第一次感到羞澀,兩頰熱燙,耳尖微紅。他自嘲的笑了笑,剛要將無障目收回,卻見葉宿云又難耐的動了動,直接將褻褲褪至膝彎處。于是北冥神君捏起法訣的手,又弱弱的退了回來。漂亮的少年全身的皮膚此刻已微微泛著粉色,那是一副綺麗旖旎的美好畫面。少年的手細(xì)致修長,十分靈巧。他開始忍不住肖想,這只手在自己身上不安份游走時的樣子。就在這不久之前,他也的確這樣做過。那種隱秘的,窺探的快感從北冥神君的潛意識里迸發(fā)出來。只見少年將那只白晰修長的手悄然探向身后,他甚至聽到了穿過皮膚時那讓人難以捉摸得,幾乎微不可察的摩擦聲。但卻被他一絲不漏的搜集到了耳中,裝了擴音器般,無限放大。少年那修長的腰身,蛇一般扭動的軀體,以及微啟的雙唇。幾乎一絲不漏的,全部被他收入眼中。待他察覺時,自己早已對盔卸甲,百生的黏膩取代了剛剛緊澀的脹痛。北冥神君更茫然了,自己……這是怎么了?直到對方也將那一腔的熱液噴灑出來,北冥神君才意識到,哦,這是正常的。原來的自己才是異類,是缺失的,是不完整的。現(xiàn)在,自己完整了。看著對方累得癱軟在那里的樣子,北冥神君滿心復(fù)雜。尤其是雙指上那一片晶亮,以及床單上那一片詭異的濡濕。而安睡在那里的少年,顯然已經(jīng)脫力。北冥神君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捏了個法訣將一旁的薄毯覆在了他身上。這樣睡一夜,不著涼才怪。按說葉宿云已經(jīng)安全了,他不必在這里守著了??墒潜壁ど窬齾s沒有離去,他答應(yīng)對方要守一夜,就是一夜。少一個時辰,半個時辰都不可以。直到他醒來,自己都要在這門外守著他。雖然那陌生的黏膩讓他很不舒服,但他還是乖乖盤腿坐在那里,將那新生的七情六欲引導(dǎo)歸位,老老實實的守了一夜。看了一夜的月亮,望了一夜的門板。雖然收了無障目,但他仿佛對那門板產(chǎn)生了陌大的興趣,總是忍不住朝那個方向看過去。直到天色大亮,終于休息飽了的葉宿云發(fā)出陣陣起身的窸窣。北冥神君這才擺出正襟危坐的架勢,裝作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頂著他那一慣的性冷淡臉孔來等著對方出來。然而對方卻遲遲不肯出來,顯然,他正為昨夜的事而糾結(jié)。光想也知道,昨天晚上那聲音肯定好聽不了。他知道云笙沒進來過,可是難保對方不會問,而如果他問起來,自己又該如何回答?而且自己現(xiàn)在這形象……一看就像被十幾個彪形大漢強jian了一整夜似的,走出去被云笙看到了,自己的一世英明又毀了。葉宿云欲哭無淚,昨夜來的太匆忙,連衣服都沒準(zhǔn)備一件,這可該如何是好。磨蹭了半天,葉宿云終于硬著頭皮走了出去。想了想又披了個薄毯,他這形象實在有礙觀瞻。見葉宿云出來后,云笙的眼睛先是亮了亮,隨即用他那一慣的性冷淡語氣道:“醒了?”葉宿云點了點頭,吞吞吐吐的道:“有沒有地方能……洗澡?”他不想這副模樣回去見室友,否則肯定會被問東問西。只是話一說出口,才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有些微啞。這發(fā)情期,也是折磨人。第38章清了清嗓子,葉宿云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不敢抬頭去看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