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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br>沖鋒衣不耐煩地說:“不知道知道就別亂說?!?/br>周聞彥也沒解釋,只沖沈冬青笑了笑。一行人輪流進(jìn)到了山洞里面。山洞里面散落地放著一些木質(zhì)工具和簡陋的陶器。長裙女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發(fā)出了一聲尖叫,急急后退。沖鋒衣已經(jīng)受夠了這些只會幫倒忙的新人,厲聲道:“你在做什么?”長裙女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有有有……”沖鋒衣:“有什么?”他走了過去,看見剛才長裙女站著的地方滾著一個骷髏頭。骷髏頭很小,可能是還未成年就被砍了下來。沖鋒衣蹲下來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骷髏頭的頭頂上還被插著一根木棍,一旁還有不少骷髏頭,頭頂上都有一個洞,像是曾經(jīng)被串在了一起做成了烤串。看起來還真的像是邪教活動。沈冬青:“真沒意思?!?/br>眼鏡女:“啊?”沈冬青:“又是邪教,這個游戲一點創(chuàng)意都沒有!”玩來玩去就是這么幾個元素,不是邪教就是邪教,根本不會創(chuàng)新。還好這個游戲是強(qiáng)制玩的,不然光靠自愿的話,怕是不到三天就要關(guān)服倒閉了。眼鏡女反應(yīng)過來了:“你不是新手?”沈冬青不解:“我看起來很菜嗎?”眼鏡女:……看起來還真的有這么點。畢竟看這兩個人在游戲里面的反應(yīng),不是純新人就是真大佬,眼鏡女下意識就往新人那邊想了,哪里會覺得是大佬呢?沖鋒衣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這里有壁畫!”在山洞的深處,墻壁上繪制著一連串的壁畫,而在山洞中間有著一個深坑,坑里面放著密密麻麻的尸骨。一看就是淳樸的邪教原住民在這里進(jìn)行了儀式。沈冬青湊過去看壁畫。壁畫畫得十分簡單,和連環(huán)畫差不多,代表了這里的原住民智商不太高,不過能信邪教的人通常智商低,邏輯上沒什么問題。壁畫上的內(nèi)容是一群火柴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島,他們劃木筏上了島,在島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以為遇見了神明。于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上島進(jìn)行祭祀,希望島上的蛇神庇護(hù)他們。在壁畫的最后,原住民還畫了一條蛇,黑蛇頭首相銜,形成了一個圓形。“所以那些蛇是這些原住民養(yǎng)的?!睕_鋒衣分析,“而且看原住民的設(shè)備,他們住的地方離這個島不遠(yuǎn),不然以木筏根本不可能去很遠(yuǎn)的地方?!?/br>眼鏡女:“說不定游戲就是為了讓我們?nèi)ピ∶褡〉牡胤?。?/br>長裙女說:“可是我們沒有交通工具……”沖鋒衣說:“我們先回去看看游艇能不能用,不過兩個地方相隔不遠(yuǎn),從這個方向過去,我們應(yīng)該就可以到原住民住的地方了?!?/br>壁畫上還貼心地畫了方向,生怕別人找不到。玩家們想得很好,可等一行人按照標(biāo)記原路返回,發(fā)現(xiàn)擱淺在沙灘上的游艇消失不見了。第107章溺死鬼海浪不斷地拍打著沙灘,潮起又潮落。一群玩家面對著空蕩蕩的沙灘發(fā)呆。“怎、怎么就不見了?”長裙女受到了打擊。游艇明明擱淺在這片沙灘,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上了岸,在沒有助力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重新啟動。可現(xiàn)在放在玩家面前的是游艇確確實實不見了。“除非……”沖鋒衣的聲音有些干澀,“這個島上還有其他人。”眼鏡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壁畫上的那群原始人,除了他們這群玩家,嫌疑最大的恐怕就是這個島上的原住民了。只是有一個問題,以游艇的體型,不是一兩個人可以推動的,要是以人力搬走了游艇,那必定會在沙灘上留下痕跡,可現(xiàn)在沙灘上連一個腳印都沒有。那么嫌疑只能定在非人類的存在上了。眼鏡女和沖鋒衣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島心湖?!?/br>之前玩家們下了島心湖溜達(dá)了一圈,只有文身男一個人受害了,困住他的是一個黑色的不知名生物。長裙女提出了疑問:“可是,怪物要游艇做什么呢?”沖鋒衣說:“為了阻止我們離開?!?/br>眼鏡女猶豫地開口:“如果按照剛才的推測,原住民居住的地方離這個島不遠(yuǎn),我們扎個木筏也可以過去,又何必搬走游艇?!?/br>沖鋒衣抓了抓頭發(fā),有些煩躁:“我也不知道,你問怪物去——”就在玩家們糾結(jié)于游艇消失這件事的時候,沈冬青又在岸邊找到了一棵椰子樹。他的身手矯健,兩三下就借力爬上了椰子樹,站在頂端搖晃了一下,熟透了的椰子就接二連三地掉在了地上。周聞彥站在下面正準(zhǔn)備接住上面的人,可沈冬青不知看見了什么,也沒急著下來。沈冬青靠在椰子樹的枝椏上,望著不遠(yuǎn)處的沙灘,說:“島好像變小了?!?/br>周聞彥不明所以,問了一句:“怎么?”沈冬青站在上面比劃了一下,指著沙灘說:“之前我也爬上樹過,看起來沙灘上的腳印變短了?!?/br>這一群玩家上岸,不免在沙灘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沈冬青方才也爬上樹摘了椰子,有這么一點印象,現(xiàn)在再次一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周聞彥回頭望了一眼沙灘:“先下來吧?!?/br>沈冬青“嗯”了一聲,直接從椰子樹上一躍而下,落在了周聞彥的手里。兩個人抱著新鮮的椰子走了過去。那邊的玩家已經(jīng)開始在討論怎么做木筏了。周聞彥把沈冬青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沖鋒衣明顯沒有放在心上,隨口一說:“說不定腳印是被海浪給沖沒了?!?/br>相對于島嶼變小了,還是這個結(jié)論聽起來比較靠譜。畢竟這么大一個島嶼,怎么可能會莫名其妙地變小。沖鋒衣說:“我們回到雨林里面,找些木材做木筏吧?!?/br>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倒了這群玩家。他們都不是野外生存的能手,加上手中只有一把短刀,怕是刀刃都砍豁口了都砍不下一根木頭。至于掉在地上的枯枝腐木,怕是木筏剛游出去就散架了,更不用說海底還可能有不知名的生物。這個計劃立刻就流產(chǎn)了。沖鋒衣抓起枯枝,泄憤般折成了幾段,又扔到了一邊。他們浪費了一天的時間,連個像樣的木筏都沒做出來,更令玩家們感到煩惱的是,游戲根本沒有給出一個限制的時間,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找不到離開島嶼的辦法,說不定要一輩子被困在上面。眼鏡女見沖鋒衣的狀態(tài)不好,出言道:“才第二天,慢慢來,島嶼的另外一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