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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扔的角度問題,掉在地上的尸體首尾相連,形成了一個環(huán)狀。經(jīng)過這一個小插曲,一行人繼續(xù)向前。又走了大半個小時,就算是沖鋒衣都受不了,在雨林中行走水分消耗特別大,加上一直沒有缺乏淡水,都有脫水的癥狀了。沒有辦法繼續(xù)前進,玩家們只能停了下來暫做休整。在確定附近沒有蛇后,一行人在一棵樹下面坐了下來。眼鏡女說:“現(xiàn)在一直走也不是辦法,這個島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根本摸不透?!?/br>沖鋒衣脫下了外套,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坐在了石頭上:“既然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只能繼續(xù)往下走了。”眼鏡女:“我們都浪費了這么多時間,一點線索都沒有,游戲到底要讓我們做什么?目的是什么?”文身男小聲地說:“還不如聽我的,在沙灘上點燃火堆,讓來往的船只和飛機看見求救信號?!?/br>眼鏡女有些不耐煩了:“都說了這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有沒有路過的船只都不一定。”文身男:“萬一有呢?”長裙女也弱弱地開口:“也是,這個雨林太深了,還有蛇,我們不如回到沙灘上,用他的方法試試。”文身男一下子就爭取到了一個人的支持,不免底氣大了起來。他扭頭就看向了另外兩個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人,問:“你們呢?”沈冬青明顯不在狀態(tài),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俊?/br>文身男見識過了剛才沈冬青徒手抓蛇的能力,十分想要把沈冬青爭取到,他說:“你們是想繼續(xù)向前走還是回去?”沈冬青想了想:“繼續(xù)向前走吧?!彼f了一句非常經(jīng)典的話,“來都來了?!?/br>文身男:……還真把這個當(dāng)成是旅游了嗎?沖鋒衣站了起來:“走吧,我們得盡快找到水源?!?/br>玩家也是人,不管有什么能力,在這種自然環(huán)境下也沒有辦法。不過沖鋒衣也不是很慌,畢竟游戲真的要把他們整死的話,直接給個封閉的密室直接餓死他們就是了,沒必要繞這么一大圈。還好走出了雨林,終于找到了一個湖。這里有一個島心湖,湖的面積還挺大的,一眼望不到邊際。沖鋒衣迫不及待地就走到了湖邊,舀了一捧湖水,喝了一口就直接吐了出來,這湖水又咸又澀,分明是海水。“這里也是海水!”沖鋒衣“呸呸”兩聲。沒有淡水。玩家們都坐在了地上,他們看起來都狼狽極了,身上都是雨林里的泥濘和落葉,只有沈冬青和周聞彥還好。沈冬青盤膝坐在了一棵樹下,仰頭看著上面落下來的光點:“好安靜哦?!?/br>聽他這么一說,其他玩家也注意到了。這里不僅沒有野獸,甚至連鳥鳴蟲啼聲音都沒有,好像整個島都是一個死島。長裙女小聲開口:“不太可能,這不符合生物鏈。”如果沒有任何的生物,這片雨林都不可能長得這么茂盛。文身男說:“都說了這是一個游戲世界,說不定根本沒設(shè)定這些。”眼鏡女:“這種情況很少,而且為什么沒有其他生物,偏偏有蛇?!?/br>就在他們沉思的時候,長裙女突然說:“你們還有別的衣服嗎?”其他玩家看了過去。長裙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的裙子……”這個雨林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走過了,根本沒有能走的路,長裙女穿得又是裙子,雙腿都被刮得都是血痕,裙子更是破破爛爛得不能看了。沖鋒衣把外套遞了過去。長裙女說了一聲“謝謝”,把外套綁在了腰間。文身男:“女人就是礙事,還穿裙子?!?/br>長裙女解釋:“我進來的時候給我換的,不是我本來的衣服……”沖鋒衣拉高了聲音:“你說什么?”長裙女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小聲地重復(fù)了一遍。沖鋒衣:“游戲為什么要給你換衣服?”剛開始沖鋒衣以為關(guān)鍵點是在這個島上,結(jié)果進島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就連淡水都沒有。現(xiàn)在看來,可能關(guān)鍵點還是在玩家身上。長裙女回憶了一下:“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我是一個富二代的女朋友,被富二代帶上了游輪出海玩,然后我一睜眼就在海上了?!?/br>文身男也好像想起來了:“好像我就是那個富二代?!?/br>沖鋒衣追問:“除了這個,還說了別的嗎?”這兩個到底是新人,一進來就被嚇傻了,還記得什么提醒,現(xiàn)在一說才記起來。“我記得不清楚了?!蔽纳砟姓f,“好像說是附近有一個神秘島,我想要過來,于是就找了保鏢,帶著女朋友出發(fā)了?!?/br>沖鋒衣:“還記得這個神秘島的名字嗎?”文身男:“這我哪里記得到???好像是挺長的一串名字,還是鳥語,還是約什么什么德,亂七八糟的?!?/br>沖鋒衣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核心人物給到了兩個新人身上,其他人的人設(shè)是保鏢,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偏偏這兩個人又是新人,這游戲是誠心想整他們的。想起身份的文身男已經(jīng)抖起來了,指著這一群人說:“你們都得聽我的,我們現(xiàn)在掉頭回去到沙灘上,等其他人來救我們?!?/br>眼鏡女翻了個白眼。沖鋒衣為了節(jié)省體力,理都沒有理會這個白癡。在這時候,沈冬青“咦”了一聲。其他玩家經(jīng)過上一次大魚的經(jīng)歷,壓根也沒有人轉(zhuǎn)過頭去。失了面子的文身男更是火氣上頭,吼道:“你是白癡嗎?有點什么事情就大呼小叫的……”文身男一邊吼一邊看了過去,在注意到沈冬青旁邊的男人的目光,頓時渾身一激靈,剩下的話全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沈冬青認真地辯解:“我不是白癡,這里有腳印?!?/br>剛才其他玩家在那里交談,他閑來無事,拿了一根棍子在地上寫寫畫畫,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在地上有一片痕跡。眼鏡女連忙過去看了一下,果然在落葉的覆蓋下有著一條痕跡,看起來是有人或者野獸行走過的痕跡。她抬頭,順著痕跡看過去,發(fā)現(xiàn)深入到了雨林中,不是他們來時的路,而是另一個方向。沖鋒衣也站了起來:“過去看看?!?/br>文身男不太樂意。長裙女累得夠嗆,坐下去就起不來了。沈冬青左看看右看看,舉手道:“我累了,而且好餓哦?!?/br>周聞彥握住了他的手:“那就再休息一下。”沖鋒衣無語凝噎。這一群新人,一個文身男腦子有問題,一個長裙女身體不太行,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