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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去???”沈冬青喝完了豆?jié){,放下了碗:“我和你們一起去。”人多力量大。偵探這下心中有了底,雄赳赳氣昂昂地到了雜貨室門口,只是還沒進門呢,人就萎了。“要不……我們一起進去?”沈冬青上前推了推門,小門是鎖著的。可能是大媽以為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十八年前的檔案,就把門給鎖起來了。偵探舉手:“我有開鎖技能?!?/br>醫(yī)生適時地說:“有開鎖技能也不一定能打開,要投骰子,過個幸運?!?/br>偵探申請過個幸運骰子。游戲冷冷地說:【開鎖失敗】偵探不可置信:“這也能失敗?”咔噠——雖然投骰子失敗了,但門還是緩緩打開了。玩家們滿臉疑惑:?沈冬青收回了手:“看來我挺幸運的?!?/br>玩家和游戲一同沉默了。神他媽的幸運!這扇小門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明顯的凹陷,合都合不攏,看樣子是報廢了。偵探遲疑地說:“為什么你不投擲骰子也能開門?”沈冬青有些自豪地說:“因為我也有開鎖技能?!彼彩堑満α烁鞣N門的人!開遍了各個游戲場的木門、防盜門、鐵門等各種門。游戲自己給自己圓場:【……因為這不是開鎖】這是撬門,不簡直可以說是破壞門,用得上開鎖技能就怪了!醫(yī)生喃喃道:“他的力量一定很高。”沈冬青走了進去。落后一步的周聞彥冷不丁地開口:“這不是真正的游戲?!?/br>所以不可能完全按照游戲規(guī)則來。畢竟這個游戲副本是真的,人也是真的,死亡不是所謂的撕掉角色卡,而是真正的長眠。偵探和攝影師打了個顫,好像明白了什么。小小的一個房間里面堆積著無數(shù)雜物,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這一群玩家走進去,就連轉(zhuǎn)身的余地都沒有。所以醫(yī)生和攝像兩個妹子在外面,其他三個人進去了。沈冬青伸手揮開漂浮在面前的灰塵,看向了貨架,上面擺放著厚厚一疊登記簿。他吹去上面的浮塵,翻開一看,并不是十八年前的。偵探蹲了下來:“應(yīng)該是在下面,上面的我們昨天看了,都不是。就是看到一半的時候,跑出了一個東西……”游戲:【你們聽見了雜貨室的深處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在場的玩家過個靈感檢定】【偵探靈感檢定失敗】【周聞彥靈感檢定失敗】【沈冬青靈感檢定……大成功!】游戲語調(diào)詭異:【你看見天花板上突起了一張張的臉,他們在哭嚎在獰笑在仇恨地凝視著你,他們呼喚著你,想要你成為他們的一部分】【你感覺到了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想要逃離這里,但……】游戲的臺詞還沒背完,就見沈冬青抬起了手,和天花板上的人臉打了個招呼:“嗨——”游戲忍無可忍:【……能配合一下嗎?】沈冬青聳了聳肩:“可是我一點也不害怕啊,不太會?!?/br>游戲:……過了一會兒,沈冬青反應(yīng)過來了。這游戲這么努力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更好的游戲模式,他不應(yīng)該不配合,這樣會打擊到游戲的積極性的。于是沈冬青思索了片刻,浮夸地說:“啊,我好害怕哦!”作者有話要說:1d6就是1-6的意思,投擲一個六面骰第99章歌謠游戲感覺有些玩不下去了。可是沒有辦法,自己搞出來的新模式,只能含淚玩下去。【你忍住恐懼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的面孔清秀,都是女人的模樣,她們的嘴唇一張一合,好像在說些什么】【請過一個聆聽檢定】沈冬青配合:“過?!?/br>【聆聽失敗?!?/br>【那些聲音在你耳中化作毫無意義的呻吟,只能能感受到她們十分痛苦……】游戲停頓了一下,【你在做什么?】沈冬青搬了一張小凳子,站了上去。這個雜貨室在樓梯下方,本來不不高,沈冬青這么站上去,幾乎要碰到天花板了。他聽見游戲的問題,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聽不見是因為太遠了嘛,我離近一點就能聽見了!”【……】沈冬青等了一會兒,反應(yīng)了過來,說:“過一個聆聽檢定?!?/br>【聆聽檢定成功】【你聽見她們說……】沈冬青打斷了游戲的話:“別叭叭了,我自己會聽?!?/br>可能是過了聆聽檢定的緣故,沈冬青聽見了天花板上的人臉輕輕呼氣,所有意義不明的聲響匯聚成了兩個字。“姑娘——姑娘——”沈冬青:“姑娘?”他聽明白了以后,就跳下了小凳子。偵探連忙詢問:“你看見了什么?”沈冬青指了指上面。偵探抬頭,卻只看見垂掛著吊燈的天花板,什么都沒有。沈冬青:“她們說了‘姑娘’這兩個字?!?/br>偵探下意識就聯(lián)想到了位于半山腰的姑娘廟,他轉(zhuǎn)過神來,說:“我找到了十八年前的登記簿,蘇小英確實住在這里過?!?/br>蘇小英是他的任務(wù)目標。偵探說:“在登記簿上,蘇小英住在閣樓上,我覺得可以去看看?!?/br>醫(yī)生猶豫了一下:“游戲通知我去村醫(yī)務(wù)室報道?!?/br>攝影師說:“我也接到通知了,游戲說,我對姑娘廟十分好奇,想要近距離拍攝那邊的照片?!?/br>聽起來是一個十分作死的行為。但是沒辦法,根據(jù)劇本和人設(shè),他們身為在現(xiàn)代化社會成長起來的新一代青年,是不會一遇到事情就往靈異鬼怪上面想的。這個死,該做還是得做。于此同時,沈冬青和周聞彥也聽見了游戲的聲音。【因為老大爺善意的提醒,你選擇在旅店度過一夜,第二天醒來,雨已經(jīng)停了,你想要趕緊去辦正事,去探望重病的奶奶】【你在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古鎮(zhèn),就再也沒回來過,對于奶奶的記憶十分模糊,只記得老家旁邊有一棵櫻花樹】沈冬青:“櫻花樹?”可櫻花不是在春天開的嗎?在秋天去找一棵櫻花樹,跟游泳池里摸魚有什么區(qū)別?醫(yī)生背著小藥箱出去了,在離開前說:“旅店老板娘肯定知道,你們可以去說服她讓她帶你們?nèi)フ覚鸦洹!?/br>醫(yī)生可能想著村醫(yī)務(wù)室不太可能有危險,腳步比較輕快。與她截然相反的是攝影師,看起來就像是去給自己上墳一樣。沈冬青歪了歪頭:“說服?”大媽正坐在柜臺里面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