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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br>到時候別人遛狗擼貓的,他可以帶個鬼嬰,一下子就碾壓了所有寵物。鬼嬰:……我從沒受過這委屈。它干脆閉上眼睛,委屈地縮成了一團。可能是孩子被人抓住了,里面的學(xué)姐也沒心情談鋼琴了,音樂聲隨之停了下來。沈冬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鬼嬰,沖著墻壁說:“我有人質(zhì)不、鬼質(zhì),快點把門打開投降!”里面響起了幾聲重重的鋼琴音,像是有人憤怒拍打了一下鋼琴。可墻壁還是紋絲不動。沈冬青的目光挪到了鬼嬰身上。鬼嬰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氣息,沒忍住睜開了眼睛。沈冬青的嘴角翹起,臉頰浮現(xiàn)了一個酒窩,看起來又乖又天真,可說出的話卻是與他的氣質(zhì)截然相反。“帶我們進去?!彼Σ[瞇地說,“不然就把你原地超度了。”鬼嬰:嚶嚶嚶。生前就這么倒霉了,怎么死后還是這么倒霉。它不做人了哦不……它不做鬼啦!沈冬青晃了晃小鬼嬰:“嗯?”鬼嬰最終還是屈服了。第81章自覺點沈冬青放下了鬼嬰。鬼嬰性格狡詐,一落地就要反悔逃跑,可剛跑出去兩步,就感覺腹部一緊,它低頭一看,臍帶被人踩在了腳下。沈冬青:“去哪???”鬼嬰打了個顫,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表示不敢逃跑。沈冬青撿起了臍帶拎在了手中,就跟牽狗繩一樣,晃了晃,催促道:“帶路?!?/br>在逃跑無望的情況下,鬼嬰只能老老實實的帶路。它帶著兩個人在教學(xué)樓里面左拐右拐,不知過了多久,才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沈冬青打開了門。這是一個廢棄的教室,桌上還拉著幾個塑料包裝袋,散發(fā)著臭味。沈冬青伸手揮開灰塵,看向了鬼嬰。鬼嬰伸出細細的手指指了指,示意讓他推開窗戶。周聞彥上前一步,推開了生銹的窗戶,外面新鮮空氣進來,稍稍沖淡了里面的腐臭味道。他朝著左右看了一眼,說:“下面就是音樂教室?!?/br>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下面的教室里面陳列著一架鋼琴,音樂聲也從中傳出。周聞彥:“我先過去。”他一腳踩上了窗臺,下面的教室外有個小陽臺,找到了落腳處后,沿著外墻縫隙慢慢爬了下去,最后輕輕一躍就落在了陽臺上。沈冬青牽著鬼嬰探出了頭。周聞彥朝著他伸出了手:“過來。”沈冬青松開了手,重獲自由的鬼嬰跟老鼠一樣,直接沿著外墻躥入了隔壁音樂室里面,瞬間就不見了身影。音樂室在三樓,沈冬青站的地方是四樓,他沖著周聞彥笑了笑,懶得爬墻,直接松開了手跳了下去。周聞彥抱了個滿懷,還因為沖力退后了兩步,背部抵上了墻壁:“太危險了?!?/br>沈冬青笑嘻嘻地說:“不是有你在嗎?你肯定接得住我的。”周聞彥無奈道:“下次不準(zhǔn)了?!?/br>沈冬青滿口答應(yīng):“好、好。”周聞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向了陽臺和教室的連接處。大概是沒想到會有人用爬墻的方式進來,學(xué)校方面只在門口砌了一面墻,陽臺這里用了木條把門給封死了。木條橫七豎八地釘在了門和窗戶上,只露出一些縫隙,可以看見音樂室中黑沉沉的一片,像極了恐怖片。沈冬青動手掰了一下木條。經(jīng)過這些年風(fēng)吹雨打的,木條被一掰就斷了,暗紅色的釘子落在地上彈跳了數(shù)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音樂室中的學(xué)姐像是被驚動了,發(fā)出了一連串毫無疑義的聲音,聽起來極為刺耳。沈冬青扔下了木條,沖里面的人商量道:“能不能談好聽點的?”他絞盡腦汁地回想知道的樂曲名字,“小星星會嗎?歡樂頌會嗎?”學(xué)姐沉默了。沈冬青一邊搞破壞一邊說:“什么都不會你跑到鋼琴室里面做什么?太不專業(yè)了!你說你都死了這么久了,就不能花點時間琢磨琢磨怎么把鋼琴談好嗎?”最后一根木條落下,沈冬青推開了門。音樂室里面的大多東西都搬走了,空蕩蕩的,只留下了一架鋼琴。鋼琴前坐著一個人,看背影應(yīng)該是個女生,她低垂著頭,身穿一襲白裙,肩膀上還趴著一個小小的鬼嬰。鬼嬰有了靠山,就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沖著兩個人呲牙咧嘴。沈冬青:“它又對我笑,是不是想當(dāng)我的寵物啊?!?/br>鬼嬰:……滾??!它憤怒地張開了口,露出了細密的牙齒,威脅的發(fā)出了古怪的聲音。像是在說,我媽在這里別想欺負我,媽——它媽僵硬地站了起來,動作間碰撞到了鋼琴,發(fā)出了叮當(dāng)聲響。女生轉(zhuǎn)過身,長長的黑發(fā)批了下來,遮住了蒼白的臉。吱嘎——不知道是從哪里傳來的聲音。周聞彥把沈冬青拉入了懷中,剛剛離開原地,就聽見“轟”得一聲,吊扇從天而降,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淺淺的坑。沈冬青:“……又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在吊扇上浮現(xiàn),他手中拿著一本書,半邊腦袋都消失不見了,腦漿和血跡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兩個鬼故事里面的主角都出現(xiàn)了。被吊扇砸死的男生和因情自殺的學(xué)姐,他們陰惻惻地看著兩個活人。沈冬青和周聞彥對視了一眼。兩人沒有過多的交流,但心有靈犀,一人負責(zé)解決一個。沈冬青卷起袖子沖向了吊扇男。吊扇男恐怕是這輩子都見過遇到鬼不跑反而往前沖的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等他反應(yīng)過來也已經(jīng)晚了,他的能力是用電風(fēng)扇砸死人,可這個音樂室只有一個吊扇,還已經(jīng)使用完畢了,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被人按在地上打。沈冬青一拳下去,嘀咕道:“再也不想吃豆腐腦了?!?/br>吊扇男被揍得眼冒金星。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太對?那邊周聞彥也解決了學(xué)姐。學(xué)姐和她尚未出世就暴斃的孩子瑟瑟發(fā)抖地抱在了一起,孤兒寡母,好不可憐。只是周聞彥毫無憐憫之心,從學(xué)姐懷里搶走了鬼嬰扔到了一邊,再將手伸向了學(xué)姐的胸前。學(xué)姐一臉驚恐,抱著肩膀不停地后退,只不過音樂室并不大,她退了幾步后就退無可退,只能縮在墻角。鬼嬰受到母親的感染,嚶嚶哭了起來。周聞彥的動作都沒停一下,強硬地拉開了學(xué)姐的手臂,撕下了她胸前的一個標(biāo)志。“啊——”失去標(biāo)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