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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慢悠悠地舉了起來。是沈冬青和周聞彥的,兩人相視一笑。其他玩家面面相覷。長裙女就是因為答應(yīng)了小孩們玩游戲,這才第一個被炮灰的,死亡條件明明白白地擺在面前了,誰還會去觸犯?除了方祈還相信這兩位大佬的能力,其他人看他們的目光都跟看死人一樣的。果果仰著頭看他們:“丟手絹玩過嗎?”沈冬青搖頭:“沒有?!?/br>可能他沒有上過幼兒園,根本沒聽說過這個游戲。果果覺得他們這邊的勝算很大,開心地笑了起來:“丟手絹的是鬼,身后被丟了手絹的人要抓住鬼,如果沒有抓住鬼又被鬼坐了位置的話……”她停頓了一下,眼睛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就會變成下一個鬼!”明明是天真稚嫩的聲音,卻描述著詭異的畫面,這劇烈的反差讓旁觀者心頭一寒。果果得意地瞥了沈冬青一眼,想要看到他害怕的樣子。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沈冬青不僅不害怕,還有些期待地說:“聽起來還挺好玩的!”果果氣得跺了跺腳:“開始吧!”教室的空間不是很大,小朋友們來到了cao場上,玩家們?yōu)榱四艿玫健坝螒颉钡男畔?,也跟了出來?/br>小朋友們根本不需要指導(dǎo),一個個十分有順序地坐在了草坪上,圍成了一個圈,圈子里面還有兩個空位,正好是面對面的。沈冬青和周聞彥坐了下來,在一群小蘿卜頭里面顯得格外的突出。有一個低垂頭,看不清樣貌的小男孩當(dāng)了鬼,拎著一塊手絹站在邊上。果果帶頭拍起了手,口中唱著兒歌:“丟、丟、丟手絹~”其他小朋友也唱了起來。“丟、丟、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千萬不要告訴他,不要不要告訴他……”本來還是歡快的樂曲,在唱第二遍的時候,畫風(fēng)突地一變,小孩們的聲音飄忽了起來,變得一卡一卡的,其中還夾雜著一陣陣小孩的笑聲。那個低垂著頭的小朋友開始繞著圈圈走了起來。一圈、兩圈……因為腿短的緣故,他的速度很慢,成年人一步的距離,他要走兩步,兒歌唱了一遍他還沒走完一圈。旁邊圍觀的方祈突然“咦”了一聲。專心致志地看著游戲的金發(fā)女推了他一下:“嚇我一跳!”方祈說:“多了一個人?!?/br>金發(fā)女奇怪地說:“什么多了一個?”話剛說完,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在場的小朋友多了一個!他們?nèi)齻€人是當(dāng)幼師的,和小朋友相處的時間最久,知道班級里總共有十二個學(xué)生,可現(xiàn)在場上有十三個學(xué)生。多了一個人。方祈咽了咽口水:“多出來的那個小孩是鬼?!?/br>剛才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一戳破,那個丟手絹的小男孩也不偽裝了,可以看見他的腳尖朝后,雙腳踮起,緩緩飄了過去。他悄無聲息地把手絹放在了沈冬青的身后。這種情況下怎么能反應(yīng)得過來?方祈正要出口提醒,突然感覺到手指被冰冰涼的東西觸碰了一下。“噓——”不知什么時候,一個小孩站在了方祈的身邊,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笑容,“老師,不能犯規(guī)哦?!?/br>這么一下磨蹭,已經(jīng)錯過了最好的提醒時間。還好沈冬青察覺到了身后落下了手絹,一把抓起了手絹,就去追那個小男孩。小男孩一改剛才慢吞吞的速度,飛快地跑了起來,想要趕在沈冬青抓住他之前坐在那個空出來的位置上。在圍觀的玩家眼中,小男孩已經(jīng)化作了一道殘影,短短幾秒就到了沈冬青原來坐著的地方,他甚至還有空回頭看一看,有沒有人追上來。沒有人。小男孩的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連帶著動作也頓了一下。難道這次這么成功就贏下了游戲嗎?小男孩轉(zhuǎn)回了頭,走到座位上正要坐下去的時候,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抓到你了~”小男孩毫無反駁,身為鬼的他反而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差點蹦跶起來了。他僵硬地扭過頭,對上了沈冬青把手絹塞到了他的手里,又坐回到了座位上。小男孩神情恍惚地捏著手絹,明明剛才沒看見人,為什么會突然追了上來……圍觀者忍不住捂住了臉。在小男孩拼命奔跑的時候,沈冬青壓根就沒有動,他直接站在原地掉了個頭,等著小男孩自己跑著送上門來,連一點力氣都沒花,輕輕松松就抓住了小男孩。這算是破壞規(guī)則還算是智商碾壓?小男孩沒想明白,那邊兒歌又再次響了起來。在沈冬青的身上栽了一次以后,小男孩選擇了另一個對象,他走了一圈,把手絹扔在了周聞彥的身后。現(xiàn)在他學(xué)乖覺了,跑之前先看看那個人追上來沒有。周聞彥倒是沒學(xué)沈冬青那樣簡單粗暴的方式,還是老老實實地追了上去。只是這一次小男孩的發(fā)揮空間不是很大,跑了兩步就被周聞彥抓住了,看起來被抓住的時候還挺懵逼的。小男孩都要哭了。好不容易可以玩游戲了,卻輸?shù)袅擞螒?,為什么會這樣?果果不清不愿地站了起來:“你們贏……”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冬青打斷了:“我們再來一次?!?/br>果果嘴巴大張:“啊?”沈冬青坐在位置上沒有起來:“挺好玩的,再來一次。”小男孩眼睛一亮,再來一次,說不定他就可以贏下游戲,不再當(dāng)鬼了。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說:“好、好!”果果沒有辦法,又招呼著同學(xué)們坐了下來。丟手絹的兒歌再一次響了起來。小男孩摩拳擦掌,準(zhǔn)備著大干一場。然后……他又一次地被殘酷的現(xiàn)實給打敗了。無論他怎么跑,都會被這兩個人抓住,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抓住,跑到最后,他已經(jīng)是一臉菜色生無可戀了。不想玩了,他再也不想玩了……沈冬青玩夠了:“那就先到這里吧?!?/br>聽到這句話,那些唱兒歌唱得聲音沙啞的小孩們連忙站了起來跑回了教室里面,看樣子接下來再也不想邀請其他玩家來玩游戲了。原本一個cao場的小孩現(xiàn)在現(xiàn)在只剩下了果果一個人,她臭著個臉:“是我們輸了,這個給你?!?/br>她塞給了沈冬青一個東西,然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沈冬青低頭一看,果果給他的是就是丟手絹用的道具手絹。手絹的顏色有些暗黃,還沾著點點褐色的血跡,展開了以后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