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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又沒有睡好?”“你們都撤了吧,不用天天到我這里來報到,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夏以舟看向高見麟的人說。“可是高哥說……”“你讓他放心,如果這個人真想要我的命,早就動手了,走吧,別在我這瞎耽誤功夫了?!?/br>說完夏以舟轉(zhuǎn)身走,巴恩斯跟了上去,問:“我們今天去哪?”“萬安寺。”巴恩斯一臉的問號,去萬安寺干什么?讓蕾拉調(diào)出萬安寺的具體位置,一看出了城了大概還要開一個小時的車,巴恩斯系上安全帶,說:“你到后面去睡一會吧,你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下午還有發(fā)布會,你這樣不行,等到了地方我再叫你。”夏以舟點了點頭,他這段時間都沒怎么睡的好,昨天又失眠一個晚上,他現(xiàn)在確實有點頭疼,坐到后座,巴恩斯按了個按鈕,后座的座椅往前移動,靠背被放了下來,巴恩斯從后備廂里拿出了一個枕頭送給了夏以舟,夏以舟接過來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以前還在A國餐廳當(dāng)甜點師的時候經(jīng)常要做到很晚才能下班,當(dāng)時每天累的覺都不夠睡,巴恩斯每次來接自己的時候都會帶一個枕頭和一條薄被讓自己先睡會,他沒有想到今天這一幕會再次上演。枕頭和被子有一股被太陽曬過的味道,沒有一丁點的異味,枕頭枕起來很舒服,巴恩斯將車里的空調(diào)調(diào)到26度,冷氣又朝上,看著夏以舟閉上眼睛背過身后將車子開出了那個高見麟手下的可視范圍后,看了眼小區(qū)內(nèi)的監(jiān)控,手動cao作關(guān)閉了監(jiān)控設(shè)備,然后又是一通按后,車子底盤下沿伸出了兩個類似于翅膀一樣的東西,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渦輪,按下確定鍵后,整個車身呈現(xiàn)鏡面效果,和周圍的環(huán)境融為一體,簡單點說就是隱身了,渦輪開始轉(zhuǎn)動,但奇異的沒有什么聲音,車子慢慢爬升到了一定高度后巴恩斯設(shè)定好自動航線后車子開始平穩(wěn)的往萬安寺的方向飛去,速度不快,設(shè)定的飛行時間是一個多小時能到達,這樣夏以舟才能多少睡到一點。車子開始爬升的時候,夏以舟就察覺到不對了,他轉(zhuǎn)過身爬起來一看后說:“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你能這么快從牢里出來了?!?/br>“所有國家都渴望得到我技術(shù)的萬分之一,我只要隨隨便便做個東西就能徹底改變這個世界的軍事格局,這就是他們?yōu)槭裁匆盐易テ饋韰s又不愿意讓我死的原因,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我只要知道他們想要什么我就有了談判的權(quán)利,何況他們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br>“那你給了A國這項技術(shù)了嗎?”“沒有,我坐了牢才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制衡是多么的重要,我的所有作品全部沒有軍事化,所有技術(shù)和制作全部由我自己親自完成,核心程序和技術(shù)全部都在我的腦子里,并且所有東西全部需要我本人的DNA和生物電才能使用,所以我也不拍丟,即使丟了他們也無法使用。”“你有囂張的資本,你說得對,抓住你只是為了能夠和你談判,用你的技術(shù)來換你后半身的自由,你和A國政府之間的博弈卻犧牲了我和那么多的人。”夏以舟自嘲的笑了一下,躺了下去。“Jeff,Sorry。”夏以舟拉起薄被蓋住了自己的腦袋,背過身不再說話。第40章發(fā)布會車子平穩(wěn)飛行了有一個多小時后,巴恩斯找了一個偏僻的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降下了車,收起雙翼渦輪,褪去鏡面保護,又開了一小段路終于到了萬安寺。寺廟很大,已經(jīng)有了差不多一千多年的歷史,屋頂金碧輝煌,琉璃在陽光的照耀下燁燁生輝,一看就知道這里的香火很旺盛。夏以舟進去費了一番功夫后見到了萬安寺的主持,將自己的來意和主持講明了后,主持雙手合十說了句阿彌陀佛后將人帶到了一處偏院,巴恩斯在旁邊聽著,夏以舟今天過來是想給一個人立往生牌位的,抬眼看了夏以舟一眼,夏以舟將玉佛交給了主持,主持手持玉佛開始誦經(jīng),夏以舟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了蒲團上,而巴恩斯在他跪下后默默地在另一個蒲團上也跪了下來,夏以舟轉(zhuǎn)頭看他,二人眼神對視后夏以舟轉(zhuǎn)過了頭。誦經(jīng)結(jié)束后,主持將玉佛放在了往生牌位下的小盒子里,夏以舟接過大和尚遞過來的三柱香,才要拜的時候被巴恩斯托住了手肘,巴恩斯對他說:“等等?!比缓筠D(zhuǎn)頭對主持說請也給他一份,大和尚隨即奉上了三柱香,巴恩斯接過來后,大和尚見他是外國人還貼心的告訴了他該怎么樣做。大和尚解釋完后,夏以舟和巴恩斯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然后將香□□了往生牌位前面的香筒里,夏以舟盯著牌位上寫的孫甜兩個字想起了他們之間的一段話。“我這個玉佛好看嗎?”“好看啊?!?/br>“我到萬安寺去求的,萬安寺你知道嗎?”“知道啊,可我沒想到你會信佛?!?/br>“人總得有點信仰,不過別給我說出去,我偷偷求的,要不然政審過不了,他們都不知道的?!?/br>“好?!?/br>夏以舟抹掉流下來的淚水,雙手合十有拜了幾拜,轉(zhuǎn)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巴恩斯從門外進來便問他:“你去干什么了?”“去把香油錢給交了,算是我的一份心吧?!?/br>“她本來不用死的?!背隽似汉?,夏以舟對他說。“我沒想讓她死?!?/br>“對,你說得對,扣下扳機的那個人是我?!毕囊灾鄢爸S地笑著說。巴恩斯沉默,他不想激怒夏以舟,于是只能沉默。而人走在寺廟的林蔭大道上,巴恩斯說:“以前發(fā)生的事我沒有能力來改變,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即使再來一次也許我還會那么做,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瘋狂沒有理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要讓你們明白背叛我的下場。我一直都沒有后悔對你們那么做,直到你躺在沙灘上一身是血瀕臨死亡的時候我才開始害怕,才開始驚恐,才明白我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把你越推越遠,所以我后悔了,你能想象我巴恩斯后悔是什么樣子嗎?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史蒂夫·巴恩斯有一天居然會后悔,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沒有那么做,那在我坐完牢出來后和你是不是還能相對輕松的重新開始,而不是現(xiàn)在想碰你一下都這么的難?!?/br>巴恩斯是一個絕對強勢,不容任何人違背他決定的人,但是遇上了夏以舟,特別是現(xiàn)在的夏以舟,他的性格就是他最致命的武器,哈維·布朗這些天晚上簡直就成了巴恩斯的戀愛軍師,告訴他要怎么做,要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