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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他們兩個的話題一直都圍繞著父皇。他越發(fā)覺得自己剛才猜測的東西接近真相了。正好這時王府也到了,楚默在下車前秘密地走了側(cè)門,門口也沒有人接應(yīng)。楚然見此情景,心底基本也定了。等他們到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時,楚然的心里一點意外的感覺也沒有。等果然見到他的父皇時,楚然嘲諷地笑了一聲:“我還一直以為你傻,沒想到,皇弟原來一直在藏拙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干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一點風(fēng)聲破綻都沒有露出來過?!?/br>“皇兄莫要生氣,私自進宮的事情,臣弟稍后會跟你解釋,這件事畢竟事關(guān)重大,臣弟當(dāng)然不敢有一絲馬虎。皇兄,父皇和你,畢竟是親父子,你們?yōu)楹尾辉敢庾聛砗煤玫恼勔徽?,化解了各自的心結(jié)?”老皇帝躺在床上,被兩人吵醒:“是然兒和默兒來了嗎?!?/br>“是,父皇,您之前答應(yīng)過,會冷靜的和皇兄談一談的?!?/br>“進來吧?!崩匣实勐曇麸@露出了難得的和藹,手上卻從枕頭下摸了一塊碎瓷片藏在袖子里,這是他之前砸碗的時候悄悄藏下來的。楚默聽到自己父皇的聲音還算正常,越發(fā)覺得今天的事情能成,他打開鎖,率先進去,楚然面無表情,但是也跟著走了進去。老皇帝走到八仙桌旁邊坐下,臉上帶著一只笑容,讓兩個兒子到他的身邊坐下。楚默拉著楚然做到他身邊,但是老皇帝和楚然還隔著一個楚默,便開口道:“今日我是要認真的和然兒好好談一談,有些話不方便讓默兒聽到,默兒,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皇兄好好的說會兒話?!?/br>楚默猶豫了一會兒,看了一眼父皇和皇兄都還算正常的臉色,終于還是聽話的退了出去。楚然心里并沒有期盼,臉上的表情冷冷淡淡的看著桌子上的茶杯,直到他忽然感到耳邊一陣風(fēng)襲來,他下意識側(cè)身躲開,這才看清他父皇手上拿著的尖銳瓷片是沖著他脖子上的大動脈來的。果然如此。對他來說,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在情理之外,卻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擊不成,老皇帝惱羞成怒,發(fā)瘋般的過去要傷楚然,楚然和他手來腳往的過了幾招,這里發(fā)出的巨大聲響被楚默聽到了,楚默趕緊趕過來,見到這一幕,竟然也一時愣在原地。“快幫為父給按住這個逆子,默兒!”眼見要不敵,他便叫楚默,可是楚默胸口急促呼吸,眼神不斷在兩人身上移動,不知道到底該幫助誰。楚然趁著這個機會一把將他父皇禁錮在了地上,并轉(zhuǎn)頭對楚默罵道:“笨蛋,他手上有傷人的東西,還不快來拿走?”楚默這才驚醒般過去幫忙。屋子里亂七八糟,而老皇帝被綁在了床上。楚默十分無措。楚然則是面冷哼了一聲,就要出去。他今日飲了一些酒,這些活動讓他的酒意漸漸涌上來。他不讓自己沒有防備的一面被別人看到,于是抬腳就要走。“楚然,你做下弒父殺母的惡行,想要我原諒你,沒門!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永遠也不可能有人愛你,永遠也不會有用真心對你,除了背叛,你這輩子什么也得不到!”“我不在乎?!背换仡^看了他一眼。他不在乎,因為,他知道有人愛著他的。第31章狐貍精X變態(tài)皇帝馬車夫駕著豪貴的馬車往皇宮駛?cè)?太妃出來看到的正巧是他們絕塵而去的樣子。正困惑間,她看到自己的兒子楚默從府內(nèi)出來,便過去關(guān)切道:“我的兒,你怎么回來了也不通報一聲,這剛剛離去的人是誰?”楚默淡定地走過去,表情不是很好,不過也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地道:“那是皇兄,原本我只想叫他來這里坐坐,但是我一不小心惹他生氣了,他便走了?!?/br>太妃以為是他的兒子和楚然起了什么爭執(zhí),所以臉色才會這樣,心里暗恨楚然,同時對自己兒子安慰道:“你這孩子,他壓根就沒有將你當(dāng)過兄弟,你有何嘗要去巴結(jié)他。”“母妃,你答應(yīng)過我不再針對皇兄了。”“行行行,我的兒子長大了,我管不了了?!碧约旱膬鹤舆M入府中,忙碌地命令下人送解酒茶過來,兩人儼然一副母慈子孝的氛圍。楚默喝完茶,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母妃,我送您的那個瑪瑙珠手鏈你有帶著嗎?!?/br>“我隨時帶著的,我兒送我的東西,為娘當(dāng)然要時時刻刻的帶著的。”太妃說著伸手將自己帶著瑪瑙石的手腕給他看了一眼。楚默這才放心:“母妃,一定不要隨便摘下,這是我特地從大師那里求來的,可以在關(guān)鍵的時候保護您的平安,只要帶上它,任其他人武器再怎么厲害,也傷不了您分毫。”“母妃知道啦。”太妃心里萬分欣慰,她的兒子,那么孝順,那么優(yōu)秀,卻無出頭之日,她身為母妃,不能為自己的孩子鋪路,實在是深感對不起自己的孩子。皇宮。楚然腳步不是很穩(wěn)的踏入自己的寢殿,里面有燭光在閃爍著,但內(nèi)里卻空茫茫一片,他的小狐貍,還沒有回來。恍惚間,他聞到殿內(nèi)出現(xiàn)了一股異香,朦朧間見到一個女子,看起來好像有些眼熟,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這時楊萌悄悄咪咪地上前,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好辛苦的才將人拖到床上,隨后在系統(tǒng)的指導(dǎo)下,利用化妝技術(shù)在自己的手上脖頸上畫出些不可說的痕跡。本來系統(tǒng)讓她在楚然的身上也弄出些痕跡的,結(jié)果楊萌硬是下不去手,此事只好不了了之。好不容易忙完這些,她才將外衣脫掉,做出假象,爬楚然的床上隔著對方老遠睡了一覺。等楚然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床邊有一個女子正在穿衣裳,而對方脖頸上一個個鮮艷的痕跡,無不再告知他,昨天晚上曾發(fā)生過什么。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阿離,想到若是阿離知道了,他可能會離開自己,心里就慌了起來。楚然趕忙穿著自己的衣服,看著那宮女只是穿了件里衣,其余就跪在那里不動,便氣極地吼宮女:“誰讓你在這里的!是允許你在這里的?”楊萌擺出委屈的樣子,發(fā)揮女性的優(yōu)勢柔柔弱弱地說道:“昨夜是陛下叫奴家留下來的,陛下的命令便是圣旨,奴怎敢違背?”“不可能!朕怎么可能……”話到這里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阿離站在門口。阿離握著畫糖的手緊了緊,他看了一眼楊萌,又望向楚然,忽略了自己心里奇怪的難受:“這是,怎么了?”楊萌也抬頭,看到讓他們兩個對視的眼神,尤其是楚然那一瞬間的慌亂,簡直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