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房間,翻身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回到自己房間換衣服,看到小美人還是安安靜靜睡著,在床上縮成一團(tuán)。昨晚縱欲的證據(jù)原封不動,小美人渾身白濁的樣子和空氣中隱隱約約殘留的氣味險些勾得舒以杭某處又精神起來。舒以杭只得匆匆出了房間,早餐隨便吃了幾口就出門了。臨上車前,回頭交代:“我房間里的人醒了好好照顧,收拾妥當(dāng)以后送走?!毕氲叫∶廊四菑堈T人犯罪的臉,舒以杭頓了頓,對著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的老管家補(bǔ)了一句,“你親自去?!比缓髣幼骼涞厣宪囯x去。安歌再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雖然渾身無力,腰疼得要死,可是前幾天那種無法忍受的刺痛消失了。雙腿像胳膊一樣可以被支配。安歌努力撐起身體。“您醒了?!?/br>安歌被嚇了一跳,趕快縮起身子遮羞,循著聲音望過去,門邊占了一個老者,頭發(fā)花白,表情疏離。安歌想嗯一聲,可喉嚨卻干得發(fā)不出聲音。這時門口的老人適時地遞來一杯水。安歌感謝地看了一眼老人,抬手接過水杯。喝完水,感覺稍稍好些了,安歌剛想出聲詢問這是哪里,就聽得老人淡淡地說:“先生交代我伺候您沐浴,我先扶您去浴室吧?!?/br>安歌聞言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渾身黏黏膩膩的感覺弄得他很不舒服,滿腦子的疑惑只能先放放。在老人的攙扶下,安歌晃晃悠悠的走到浴室。浴缸里放好了水。安歌正準(zhǔn)備在老人的幫助下進(jìn)浴缸,猛然想起巫師的話:全身浸在水中就會化回魚尾……安歌趕忙拒絕老人的幫助,堅(jiān)決要求自己洗澡。老人也就由他去了。浸在熱水中,這才覺得身心都放松下來。這時候全身的疼痛也紛紛顯現(xiàn),腰好像被折斷過,身后某個地方也腫脹著難受,滿身青紫的印子也隱隱作痛。靠在浴缸邊上,水浸到胸膛顯然還不足以變回魚尾,安歌試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滑入水中。脖子、下巴、鼻子、眼睛,直到連頭頂都消失在水面,安歌的魚尾方才出現(xiàn)。安歌放下心來,通常洗澡也不會把頭也放進(jìn)水里,應(yīng)該是不用太擔(dān)心了。“您洗好了嗎?我拿浴衣進(jìn)來。”多日離水,此刻在這小小的浴缸中,安歌才覺得安心。顧不上想什么因果,神經(jīng)一放松下來,就不小心睡著了。聽到老人的聲音才慌忙回應(yīng)。在老人細(xì)心周到的擺弄下,安歌總算洗好澡了。人類的一切他都不太懂,但是聽話極了,讓抬胳膊就抬胳膊,讓伸腿就伸腿。考慮到自家先生禁欲幾天,這剛一開葷定是翻來覆去折騰一晚上,管家看安歌的眼神里多了幾絲憐憫。老人看著這個年紀(jì)還很小的孩子,走路都腿發(fā)軟,干脆把衣服鞋子也都給親手穿好了。吃早餐時,安歌面對一桌沒見過的人類食物,不知如何下手。管家看著這孩子拘謹(jǐn)?shù)哪?,暗自嘆了口氣,默默替自家先生照顧,細(xì)心周到地幫著安歌吃完早飯。安歌一直都乖乖的,生怕露出破綻被發(fā)現(xiàn)不是人類。小心翼翼地吃完了早飯,安歌抬頭,剛想詢問有關(guān)那人的事,卻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根本不知道關(guān)于那個人的任何事。只憑著滿心的愛戀,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人類世界。此刻安歌迷茫了,該怎么去尋找那個人呢。管家看安歌欲言又止的樣子,又默默嘆了口氣,這孩子太乖巧,讓人無法不喜歡。于是老人柔聲問道:“您還有什么事嗎?”安歌搖搖頭,頓了一下,問:“我這是在哪兒?”管家以為安歌在問地點(diǎn),于是說出別墅區(qū)的名字。安歌茫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問了跟沒問一樣。人類世界對安歌來說就是一片未知的海域。也許充滿著危險的暗流,也許有兇猛的鯊魚。但是目前為止,安歌遇到的人都是溫和的,就像是普通的人魚一樣,不管是前幾天那個一直陪著他給他東西吃的哥哥,還是眼前的老人,都是很好的人啊。管家把還在胡思亂想的安歌渾身上下打點(diǎn)好,送安歌出門。“您要去哪兒?需要派車送您嗎?”是啊,要去哪兒呢。安歌搖搖頭,沖老人微笑:“謝謝。”管家第三次嘆氣,但也只好送這孩子出門。安歌在管家的目送下出了別墅,茫然不知所措。人類世界這么大,他要到哪里去尋找那個人?心里一慌,身體也難受起來,一早上被安歌忽視的疼痛自然隨之襲來。渾身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疼痛,腰部像是要被折斷的酸疼,還有身后那個地方的腫脹和刺痛,雙腿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安歌在小別墅的院門邊靠著墻坐下來。A市的初夏早晚還有些冷。安歌縮成一團(tuán)。一夜沒休息好,此時又冷又痛,疲倦反而一次次襲來。安歌沉沉睡去。“那邊的事情就按我說的處理,剩下的明天再說?!笔嬉院冀o辛賦交代完,揉揉眉心,閉目養(yǎng)神,隨口吩咐司機(jī):“回家?!?/br>“老大,你家門口怎么坐了個人?!?/br>辛賦讓司機(jī)停車,自己下車去看。這幾天麻煩的事不少,生意上亂糟糟的也就罷了,道上也有人不長眼的找麻煩。“哎?小美人?怎么是你?”舒以杭本沒想搭理,不管什么人辛賦處理了就行。結(jié)果聽見辛賦一聲頗為詫異的驚呼。舒以杭皺眉,搖下車窗:“什么人?”辛賦看著辛辛苦苦給找回來的人這么可憐兮兮地蹲在門口,一時覺得勞動成果被毀,有些惋惜:“老大你的小美人啊。你不要也別這么糟蹋,送我得了……”舒以杭瞇了瞇眼,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辛賦披上件衣服的人,還沉沉睡著,分明就是早上差點(diǎn)讓舒以杭出不了門的小美人。小美人窩在墻根,瑟縮成一團(tuán)。金發(fā)柔柔的垂在額前,臉紅撲撲的,眼角的星星愈發(fā)顯眼了。辛賦看小美人臉紅得異常,伸手去試溫度,還沒碰到,就聽到一聲“別動!”看舒以杭臉色微沉,辛賦訕訕地收回手,又看了一眼小美人,趕緊收回視線,轉(zhuǎn)向舒以杭:“老大,你的小美人是不是發(fā)燒了,臉這么紅?!?/br>舒以杭方才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出聲阻止?;剡^神來的時候話已經(jīng)喊出去了。他就是莫名不想讓別人碰這個小美人。雖然平時也沒少把各種各樣的男男女女送給辛賦,有時辛賦開口夸了他身邊的哪個人,他也就直接讓那人去陪辛賦。舒以杭向來信奉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對兄弟好一點(diǎn)是應(yīng)該的。但是這個小美人……他下意識地不想讓任何人碰。舒以杭下車,蹲在小美人面前,用手探了探額頭,guntangguntang的,果然在發(fā)燒。舒以杭正準(zhǔn)備起身讓管家把人送到醫(y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