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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孟春水在那跟前臺商量,也是他掏的身份證。自己當時是什么情況?有點記不清了。孟春水好像能看到他在想什么似的,淡定道:“你當時酒上頭了,狂哭,抱著我啃?!?/br>趙維宗如遭雷劈,感到非常羞恥,可腦海中閃過的幾幅畫面又告訴他,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回事。當時是自己把孟春水拖進了這間酒店,好像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但他確實不知道這是一間恥度爆表的情侶酒店。天地良心,在完全清醒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進的是學(xué)校南門口的小旅館,被眾多饑渴校友稱作“小天堂”的那個。后來呢?后來好像是孟春水連扛帶背地把自己弄上了電梯,又調(diào)好熱水,幫著脫了衣服……想起來了,脫到一半自己好像突然不好意思,把人趕出浴室非要自己洗,再后來……再后來自己就洗清醒了,走出浴室看到孟春水渾身光著遛鳥……一想到這個畫面,趙維宗腦子又嗡地一聲,只覺得胯間二兩又漲大了幾分,手也沒處放,便急忙找了點話說:“你剛才選了這間,有什么特別的嗎?”話音剛落,那電視里悶頭cao干的兩人突然換了個姿勢,被壓的那位發(fā)出一聲極爽的輕呼。這回任誰也沒法像剛才那樣忽視這助興的節(jié)目了,趙維宗臉蛋發(fā)燙,不敢去看孟春水什么反應(yīng),卻聽那人還在認真解釋:“前臺說這間房床比較軟,而且,有潤滑膏?!?/br>“……”萬年處男小趙同志再度陷入語塞,沉吟一下,才道:“想不到咱倆頭一回開房就在這么專業(yè)的地方?!?/br>“我以為你喜歡?!?/br>“啊,我確實挺喜歡的?!?/br>“真的嗎?”“我騙你干嘛,”趙維宗心說這話題怎么越來越跑偏了,他可萬萬不想重蹈以前多少次孤獨寒夜偷偷擼管的覆轍,于是道:“對了,我看他們干那事兒之前都得擴張,你會嗎?”孟春水抬眉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而是往床側(cè)面挪了挪,半晌才道:“睡覺吧。”趙維宗一下子坐起身子:“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覺得虧欠我,也不用因為這么覺得就想和我zuoai。”趙維宗被他嗆這么一句,好比是一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正開著車準備去接媳婦,滿腦子都是洞房花燭夜呢,突然被不知哪來的大石塊擋住了去路,心里那股子無名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噼里啪啦燒到了嘴邊:“孟春水,你還真這么想?什么叫我覺得虧欠你就想和你睡覺,我問你,倆人談了三年戀愛了,他媽的插幾下子算事兒嗎?插幾下子必須要理由嗎?就算今天沒KTV那一出兒,我就不能和你睡覺啦?實話跟你說吧,冬天在水庫那回,你他媽幫我擼了幾下子居然就睡了,我真不懂你怎么想的,還有后來好幾次,明明馬上就到火候了,結(jié)果都沒做成,老子還偷偷研究了半天口活技巧,你連下嘴的機會都不給。我說你丫咋那么擅長滅火呢,干脆畢業(yè)禮去當消防員得了?”孟春水被他這連珠炮轟得有點懵逼,愣了愣,突然笑出聲來:“你對我積怨已久啦?”趙維宗只覺得酒氣和怒氣混著上頭,身心都是火燒火燎:“你不許笑!我認真的,真不知道誰還像我這么憋屈,天天到嘴的rou吃不著,咱倆都是成年人了,快二十歲,你摸我一把我都能硬,他媽的現(xiàn)在你還一件衣服也不穿躺我邊上,說什么不要因為覺得虧欠才和你zuoai,混不混蛋,就問你混不混蛋?你干嘛,你還敢摟我?”孟春水仍然彎著眼睛,把懷里亂拱的家伙往下按了按。電視那倆人還在辛勤耕耘,不知何時又換了個姿勢,做得欲仙欲死,房間里一時全是rou體碰撞的聲音,以及酥軟的呻吟。“你喜歡這樣?”孟春水問。“也許吧,我又沒試過,我怎么知道呢?!?/br>孟春水不說話,手指在趙維宗肩頭輕輕劃著圓圈。“再這么下去我真要被你憋出病來了,你丫就一大混蛋大忤窩子——”“噓?!泵洗核孀≮w維宗的嘴。趙維宗越發(fā)來氣,心說你還敢捂我,瞪圓了眼睛發(fā)出嗚嗚的嘶吼。“我懂了,原來你想和我睡,已經(jīng)很久了,對吧?”趙維宗把他捂嘴的手拍掉,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矜持羞恥不好意思,大聲道:“不然呢,你以為呢?你才懂?。俊?/br>“那我問你那么多次,想不想搬來和我住,你說不想。”“搬去干嘛?天天躲你廁所里打飛機嗎?太殘忍了吧,本來我吃不著rou,就想著離rou遠點,你還非要把rou放我面前然后咬不著?”孟春水沒接話,而是啪的一聲,把燈關(guān)上了。“干什么?我說這么多,你還要悶頭睡覺?”電視熒光微弱,趙維宗一時沒能適應(yīng)眼前的黑暗,兩眼抓瞎,越發(fā)上火,正準備跳起來開燈,和孟春水再好好理論理論,卻突然被一個深吻壓回枕頭上。身上被子給人撩開之前,他聽到孟春水的聲音:“不睡覺,睡你。”第38章親吻從兩瓣嘴唇出發(fā),一路廝磨下行,最后停在肚臍周圍。趙維宗拿手臂擋臉,心說自己好像攤上了事,不過,是好事。他知道自己從肋骨到胯骨都被舔了個遍,跟蓋戳似的,那種潮濕溫存的觸感讓他時不時想要發(fā)抖,卻努力繃著,好像表現(xiàn)得太興奮就會害臊似的。然而當感覺到后庭突然一涼,孟春水的手指帶著什么滑溜溜的東西在xue口打轉(zhuǎn)時,小趙還是沒忍住,整個人一陣戰(zhàn)栗。他想說點什么,于是明知故問:“你……在干嘛?”“擴張,我不想把你弄出血,”孟春水停止親吻,聲音一如平時,就好像在說什么尋常的事情,“可能會疼,放松。”“嗯……”趙維宗輕哼一聲,腰卻下意識弓了弓。“進去一根了,”孟春水安慰似地親了親他的大腿,手上動作又放輕柔了幾分,在xue口淺淺地揉弄,“太緊?!?/br>“我放松不來,怎么辦。”趙維宗確實有點著急,此刻他全身神經(jīng)都集中在后面,知道自己已被撐開一角,就好像素來嚴防把守的城池被攻出了一個小小的出口。他并不是不想敞開城門迎接侵略,可一使勁就發(fā)覺那本就不大的入口被擠得更小,也更敏感——陌生的異物感讓人沒法放松。孟春水呼吸也陡然粗重了許多,絲絲兒的溫度打在趙維宗腿間,濕濕熱熱的,把他整個人都給吹燙了。趙維宗見他著急,剛想換個姿勢,試試自己趴著抬屁股會不會好弄一些,卻突然感覺本就漲得不行的老二被人握住,guitou又給類似于舌尖的東西舔了一口。瞬間他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此時他已適應(yīng)這房里的黑暗,稍稍能看清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