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書迷正在閱讀:煉金術(shù)師與惡魔的故事、北京夢遺、東海揚塵、齊小狼要吃陸大兔、雙人戲、兩相思、恩債(H)、飛升后我被單身了、風(fēng)雨同舟、夏以舟
到老劉那被兒子篡位的糟心事。他還暗地里看不起老劉,認(rèn)為老劉人老了沒本事,連個野崽子都管不住,真的丟人丟到大西洋了。白紈綺倒是被氣得要死,回公司就打電話給劉修斯。電話接通了,她就劈頭蓋臉的在那兒一通罵,只把在家里受的氣都發(fā)作出來。劉修斯索性將話筒擱著,放在旁邊,自己在一邊看匯報。等白紈綺罵得差不多了,劉修斯才拿起話筒,說:“罵夠了,大小姐?”“還沒呢。”白紈綺端起水杯喝一口清水,“口干了,歇一歇。”劉修斯“呵”的笑了一聲,說:“大小姐不滿意,那我們就登報‘分手’,怎么樣?”“分手?”白紈綺差點嗆到,忙放下水杯,“你是說真的假的?”“真的,”劉修斯說,“不然?你要做‘同妻’?”白紈綺嚇了好大一跳:“媽呀,你還真是個‘同’???”劉修斯卻道:“我也沒說過我不是?!?/br>“這、這……”白紈綺還真的沒想到劉修斯真的是同性戀,“看不出來呀?”劉修斯笑笑,說:“行了,那就‘分手’吧?!?/br>“不,不行?!卑准w綺說,“那我還是沒面子呀!而且,你懂不懂,你要是和我‘分手’,那大家都知道你是GAY了。我爸一定會覺得你在耍他,他會在阿伊尼亞的公司撤資的!”劉修斯卻道:“我明白?!?/br>白紈綺聽著劉修斯從電話里傳來的堅定的聲音,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劉修斯一下就怔住了。聽著電話那邊的片刻沉默,白紈綺冷笑說:“真想不到呀,你也有今天!”“什么意思?”劉修斯問。“你也有為了感情放棄利益的時候!說出去都沒人信呢?!卑准w綺像是嘲諷一樣地說,“你可想清楚了,跟我‘分手’的話,你就是放棄了我們‘盟約’的人,我可不會再幫你了?!?/br>劉修斯不以為意:“這倒無所謂,你甚至可以當(dāng)我是敵人?!?/br>“哼,我當(dāng)然會?!卑准w綺冷冷地說,“你看看你的周圍,都是敵人吧?你已經(jīng)沒有朋友了,自求多福吧。”說完,白紈綺就把電話掛了。白紈綺這話說的很正確,劉修斯身邊都是“虎狼環(huán)伺”、“四面楚歌”了。董事會里的叔伯、父親都是他的敵人,公司外部,好不容易結(jié)交了“含英”這個大財團(tuán),卻是結(jié)親不成反結(jié)了仇。白紈綺掛了電話之后,就立即打了另一個電話。不久,劉易斯就收到消息,說“含英”撤資了。他們的香水品牌一下子陷入資金困境。劉易斯得知這個消息后,第一時間冒出的念頭卻是:那“含英”是不是會停止對哥哥阿伊尼亞項目的支援?這些天,劉修斯還是如常地上班,在公司里出現(xiàn)的時候也是精神煥發(fā)的。他疲憊的樣子仿佛是不曾存在過的一樣。公司里關(guān)于他的傳聞也是長了翅膀一樣亂飛,但他倒仿佛不受影響。媒體的問詢他一概不回應(yīng),只吩咐律師以“造謠誹謗”為由準(zhǔn)備起訴雜志以及那個“告發(fā)”他的老同學(xué)。盡管如此,股價還是無可避免地受到影響。然而,劉修斯像他所說的那樣,并沒有去找七叔談判。只是可巧,他在高爾夫球場遇到了七叔。七叔看見他,倒是不尷尬,先開口打招呼:“嗨呀,Lucius,好久不見啦!”劉修斯見了他,也一笑:“不就幾天沒見么?”七叔也嘆氣,說:“我聽說你最近很忙哦,還有心思打高爾夫球?”“忙不忙我也不太愛打這個?!眲⑿匏沟卮?,“今天是陪客戶來的?!?/br>“聽說你在阿伊尼亞開的公司最近不太好啊,老白也是的,心胸那么狹隘,說撤資就撤資的?!逼呤迥槑θ莸卣f,“你可沒問題吧?”“沒問題。您不用擔(dān)心?!眲⑿匏沟Φ溃斑@是我和阿伊尼亞首富合資開的公司。這樣的公司也不差一個股東?!?/br>“喲,聽起來可真大氣!”七叔搖搖頭,笑道,“我也知道侄兒你不是小氣的人。所以啊,我聽說你把香蓮會所給弄沒了的時候,還不信呢。我說,不可能呀,你從來都不是這么小氣、狹隘的人呀!怎么會搞這么些小動作呢?”原來,前不久,香蓮會所被封了,說是違規(guī)營業(yè),涉嫌違法,會所老板都被請去了警局,現(xiàn)在還拘著呢。沒了香蓮會所,七叔一時沒找到合心意的新去處,無聊得很,才來打高爾夫的。香蓮會所被警方給封了。七叔也覺得詫異,只說香蓮會所的老板是有實力的人,不可能一下就倒了,細(xì)問才知道是劉修斯搞的鬼。就是雜志爆料了劉修斯是同性戀、劉易斯來找七叔的那天晚上,劉修斯親自打電話給警署高官舉報的。七叔便斷定,是劉修斯氣惱七叔才搞的小動作。聽到七叔的指責(zé),劉修斯瞥了七叔一眼,只道:“我哪兒有這閑工夫管你的事兒?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br>七叔自然是不信的,還當(dāng)劉修斯敢做不敢認(rèn),便冷笑說:“那Lewis包養(yǎng)了我看上的小鴨子,也是巧合?”“?”劉修斯怔了半天,“鴨子?是哪種鴨子?”第70章劉修斯問七叔,是“哪種鴨子”的時候,七叔都要被氣笑了。他當(dāng)然不知道劉修斯是驚愕過度才問出那么可笑的問題的,他只以為劉修斯在裝傻充愣,把自己當(dāng)傻子看呢!“少來這套了。他是13號那天晚上那天從香蓮會所把人帶走的?!逼呤迮牧伺膭⑿匏沟募绨?,“還能是什么鴨子?你該不會以為香蓮會所是烤鴨店吧?”劉修斯聽到是“13號晚上”,就更加不快了。13號,就是劉易斯去香蓮會所找七叔的那一天。那天,劉易斯說自己在香蓮會所睡覺了,劉修斯是真動了氣。當(dāng)然,他也沒什么立場卻指責(zé)劉易斯,更不能做出什么事情來。他要沉住氣。但他沉不住??!什么都可以忍,唯獨這種事情沒法兒忍。劉修斯沒法找劉易斯麻煩,就只能找香蓮會所出氣了,只說這地方一團(tuán)烏黑的,污染了他的弟弟,實在是可惡。他便不顧得什么了,直接給警署高官打了電話,實名舉報了香蓮會所。不過,香蓮會所也是有關(guān)系的地方,警署的人接到了舉報,一開始也不想管,打著馬虎眼,但發(fā)現(xiàn)劉修斯態(tài)度堅決,便也只好處理。會所老板也是一頭霧水,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一尊大佛了!而劉易斯回來便跟劉修斯解釋了,自己去香蓮會所是找七叔談判的,并沒有干什么逾矩的事情,劉修斯才冷靜下來。劉修斯頭腦冷靜下來了,就想到了以劉易斯的個性,確實不可能做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