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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你不喜歡那個丫頭。我也明白,你兄弟倆感情好嘛,你的意見他肯定要參考的,不然以后成了一家人,可不能說叔嫂不合,他也閉只眼過去吧?”劉易斯一怔,倒沒想到,半天才說:“他跟你說,是因為我不喜歡,所以他不和薛彩楹在一起嗎?”七叔也微微吃驚,說:“啊,你還記得她的名字?。靠磥砟阏娴暮懿幌矚g她呢!”劉易斯一怔,抿了一口冰涼的Mojito,回答:“那倒不至于……”七叔又道:“所以這個我覺得也好跟你交個底,免得我在那邊瞎忙活半天,結(jié)果你一句不喜歡,又給頂回去了?!?/br>劉易斯苦笑道:“這是什么話?我看是我哥自己不喜歡,拿我做擋箭牌罷了?!?/br>“哈哈,終歸你現(xiàn)在和你哥是最親,說給你知道也是要的?!?/br>劉易斯聽著,也好奇心泛濫得很,很想打聽出對方是誰,卻偏做出一個不太在意的樣子:“話也不能這么說……”七叔卻緩緩說:“那人也認(rèn)識的,就是白家的千金……”“白紈綺?”劉易斯的心猛的一跳。搶走了我的小熊的那個白紈綺嗎?!劉易斯的心冒出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非常孩子氣的:她搶走我的小熊玩偶還就罷了,怎么還來搶我哥?等他回過神來,方覺得自己的這句心里話萬般的不合適。不合適不合適……第60章七叔接到了一個電話,便淺淺一笑,帶著一點歉意,說:“我先去接個電話……”“好的,請?!眲⒁姿剐χf。七叔拿著手機走開去接電話了。劉易斯則獨自坐在位置上。事實上,劉易斯還想著剛剛七叔說的白紈綺在和劉修斯相親的事情。劉易斯覺得自己還真的挺小氣的,兒時的一件“小事”能耿耿于懷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當(dāng)初的白紈綺是個嬌滴滴的小公主,也不知現(xiàn)在怎么樣了……?現(xiàn)在的白紈綺已經(jīng)長大了呀,她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呢?劉易斯想起了,上次和白紈綺見面好像是在梅洲山莊,當(dāng)時他就見到了出落成人的白紈綺了。只是那個時候,劉易斯更在意的人是薛彩楹,因為她是以哥哥的相親對象的身份出現(xiàn)的。沒想到,現(xiàn)在白紈綺也拿起了這個重要的身份了……劉易斯?jié)u漸記起來了,當(dāng)時白紈綺是和杜香璇一起出現(xiàn)的,二人似乎比較相熟,好像既是同學(xué)也是好友吧?想到這個,劉易斯便立即拿起了手機,找到了杜香璇的社交賬號主頁——這還是自從他和杜香璇相親以來,第一次主動查看杜香璇的社交動態(tài)。點開了杜香璇的主頁,劉易斯沒費什么力氣就找到白紈綺的賬號。白紈綺的賬號就躺在杜香璇的好友列表里,她們二人也經(jīng)常有互動。劉易斯順藤摸瓜地找到了白紈綺的社交賬號,便看到了形形色色的動態(tài),自然還有許多的近照。白紈綺小時候就冰肌雪膚的,現(xiàn)在也是出落得水靈靈的,更難得的是讀書時就品學(xué)兼優(yōu),畢業(yè)后就加入了白家的企業(yè)“含英”投資集團。現(xiàn)在她在“含英”身居要職,而杜香璇也在這家投資企業(yè)里當(dāng)投資經(jīng)理。看來,同是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杜香璇提起薛彩楹就嗤之以鼻,但卻能和白紈綺保持友好關(guān)系,這就是原因了——白紈綺是杜香璇的領(lǐng)導(dǎo)呀!看到這些動態(tài),劉易斯心內(nèi)一沉:白紈綺看起來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女性呀,我可有什么理由反對她和哥哥在一起呢?劉易斯手指漫無目的地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時,白紈綺一條條光彩照人動態(tài)也從他的指尖流過。他的手指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微微有些痛麻。實在看不起這樣的自己,他便將手機屏幕朝底下扣在桌面上。他心內(nèi)不安,感到自己行動的不禮貌——這樣去查看對方的社交帳戶,簡直就像是“窺探”一般……實在太失禮了……但劉易斯想道歉,都不知該怎么做才合適?劉易斯便又翻過手機,對著白紈綺的頭像,輕輕說:“對不起呀……”實在不好意思,這樣子看你……但是,我還是不喜歡你……劉易斯糾結(jié)地將頁面退出。還好,他這時候?qū)㈨撁嫱顺隽恕?/br>他一抬頭,就看到七叔背后跟著白紈綺,款款地向他走來了。看著剛剛還在手機里的人忽然到了眼前,劉易斯難免感到一陣心虛。可到底是進入社會已久的成年人了,心虛也不能叫人看出來。劉易斯看似從容地站起來,微微一笑,朝對方點頭:“這可真巧……你也在呀?Whatapleasantsurprise!”白紈綺也笑了:“不是‘湊巧’,是‘湊熱鬧’——聽七叔說你們在一起喝酒,我剛被人放了鴿子,正悶著呢,就說要過來的。”劉易斯立即想到“放鴿子”的人是誰了,可他只作不知,又笑道:“歡迎、歡迎……白meimei來得正好,我們兩個大男人對著正無聊呢?!闭f著,劉易斯還為白紈綺拉了椅子,正要請白紈綺坐下,可他瞥見白紈綺穿的短裙,坐在高腳椅上怕不方便,便又問:“要不要坐卡座?”三人便轉(zhuǎn)到卡座那兒坐著,劉易斯又問酒保要了一條披肩,遞給了白紈綺,只說:“腿冷的話,就蓋著吧……不冷,就放著?!?/br>白紈綺結(jié)果披肩,便笑道:“這么久沒見,Lewis還是那么貼心、又愛照顧人的。你說誰當(dāng)了他的女朋友,那就是福氣了!”劉易斯干笑兩聲,說:“這可不敢說。”白紈綺又說:“你和香璇怎么樣啦?別人我不敢說,香璇倒是個頂好的。她你也看不上?你怕要個天仙得了?”說著,白紈綺又嬌笑起來,在閃動的燈光下尤其迷人。七叔卻是深知劉易斯和杜香璇是不成的,說這個太尷尬,便笑道:“快別說Lewis了!他們家哥哥的婚事都沒辦呢,哪兒就輪到他這個弟弟了?”聽見提起這個,劉易斯和白紈綺都怔了怔,一時也無話說的。白紈綺大約是剛被人放了鴿子,也不太高興,便半開玩笑半抱怨地說道:“快別說了!你們家那個劉修斯,是個工作狂,根本無心談情說愛吧?我以為我都夠忙的了,沒想到他比我還忙……也不知是貴人真的是事忙,還是貴人真的架子大。”七叔呵呵笑了:“是,他架子大是真的大,但是忙也是真的忙。我今天去找他,也都沒見著……”說著話,七叔舉杯,說:“哎!我侄兒不懂事兒,我給你敬酒、道歉!”“快別了……”白紈綺也舉起酒杯,說,“你這是作為長輩敬我,倒顯得我的不敬……還是我敬你吧……”說著,白紈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