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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對方是在嘲笑自己,現(xiàn)在細想來,可能不是這么一回事。所以,劉易斯終于決定道出自己的疑問:“你是在笑我天真孩子氣嗎?”“你確實天真并且孩子氣。我也確實是在笑?!眲⑿匏拐f,“但我并沒有笑你天真孩子氣。”這句話讓劉易斯摸不著頭腦。可是劉易斯還是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你覺得我是個小孩子?!?/br>“可以這么說吧?!眲⑿匏惯@次沒有反駁。劉易斯沒有說什么,但從表情上看,他顯然是不開心。“那我問你一個認真、不孩子氣的問題?!眲⑿匏褂终f,語氣又多了幾分認真,“如果我真的離開了,你打算怎么辦?”第38章劉易斯和修斯吃了下午茶之后,便乘車獨自回自己的公司。在車子裏,劉易斯像是做題一樣,反復(fù)地斟酌解讀剛剛劉修斯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他有些懊悔自己對劉修斯了解不足,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確。到底兄長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呢?會不會只是隨口說的玩笑話?哎,如果我能多懂他一點就好了……劉易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經(jīng)過了那一缸悠閑度日的櫻花蘭壽時,看到助理行色匆匆地走了過來。他對劉易斯說:“總裁,劉七爺來了。”劉七爺,就是劉易斯的七叔。劉易斯非常驚訝,不知道為什么七叔會突然到訪。他和七叔之間從來沒有業(yè)務(wù)往來,私底下的交流也不多。他只知道,在那么多的叔伯兄弟之中,只有七叔和自家哥哥是同一陣營的。此刻七叔來找他,但他有隱隱的不安。這件事非常古怪,所以助理也看起來有幾分忐忑。劉易斯見助理似乎很緊張,便輕鬆一笑,拍拍他的肩頭:“七叔來多久了?”“嗯,剛剛才來的。我正打算打電話聯(lián)繫你。”“哦,剛來就好。還好他沒有好等?!眲⒁姿沟恼Z氣比較輕松,好像他一早就知道叔叔會來一樣,這樣也讓助理的心情變得比較緩和。“上苑春”這兒和一般的大公司不一樣,大部份的地方都給了設(shè)計師和工人、裁縫們進行工作,而且很少接待貴賓,所以并沒有特別體面的地方來招待七叔。因此,七叔被安排在茶水間旁邊的一個狹窄的小房間裏坐著。劉易斯推開小房間的門,看到七叔怡然自得地坐在這兒,并沒有局促的樣子??吹絼⒁姿惯M來了,七叔邊說:“是不是我來得不巧?你正在忙?”“并非如此,相反,叔叔你來得正好。我剛回來?!眲⒁姿拐f著,在房內(nèi)另一邊的小沙發(fā)上坐下。七叔和劉易斯笑著說:“你的公司倒是很不錯,員工們看起來也是**虎猛、認真精神。我看很好?!?/br>劉易斯聽著這種場面話,也是微笑點頭,裝作相信了七叔是在真心夸獎自己。事實上,這種不賺錢的公司,七叔怎么會真心讚揚呢?而且,這兒的員工看起來,應(yīng)該也不是“**虎猛”的。最近大家都踩點加班做設(shè)計,改完一稿又一稿,個個靠咖啡和紅牛續(xù)命,看起來應(yīng)該跟僵尸差不多。“最近正在忙下一個季度的產(chǎn)品設(shè)計。公司都堆滿了物料,沒有空的房間,只能屈就你在這兒坐著了。”劉易斯語帶抱歉地解釋,“七叔這么賞光來臨,應(yīng)該早點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準(zhǔn)備接待。你看現(xiàn)在一個房間都空不出來給你,實在太抱歉了。”“沒關(guān)係!沒關(guān)係的!”七叔擺了擺手,又從口袋裏掏出了煙盒。儘管對待長輩都是比較客氣禮貌的,劉易斯此刻還是忍不住伸出五指,作了阻止的手勢:“七叔,抱歉,這兒禁煙的?!?/br>“哦……”七叔有些尷尬,正準(zhǔn)備拿出香煙的手指僵在半空之中,“這樣啊……”劉易斯笑一笑,說:“哈哈,上次我哥過來的時候也是和你一樣。準(zhǔn)備抽菸的時候就被我阻止了。他也挺尷尬的。”這句話確實稍微緩解了一下氣氛,七叔聽起這個事情,就笑了:“真的???你哥尷尬的樣子,我真是想象不出來。如果能讓我看得到他尷尬的表情,我真是多少錢都愿意給。哈哈哈……”劉易斯仔細思考,上次他阻止修斯抽煙的時候,劉修斯根本沒露出任何尷尬的樣子。或者像七叔說的一樣,修斯尷尬的樣子真的是值千值萬,不是輕易得見的。七叔將煙盒放回皮夾克的內(nèi)袋裏,用不經(jīng)意的語氣說:“既然說起了你哥哥……”聽著這個話頭,劉易斯心中一沉:看來真的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我之前好像聽到一些奇怪的事情。”七叔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講了出來,“不知道是那個混賬東西亂嚼舌根、胡言亂語,說你們一家三口前幾天開車游遍全城DNA鑒定所……”劉易斯心裏“噔”一聲,彷彿是被擊中了。果然是這件事——為什么會傳得這么快?劉易斯亦不自覺得背后可能有人在推波助瀾、煽風(fēng)點火。會不會就是三叔?劉易斯覺得很有可能。七叔見劉易斯一直沉默,更加覺得這件事可能是真的了。“不是吧?”七叔以夸張的口氣說,“寫都不敢這么寫?。俊?/br>劉易斯就說:“是啊。真是太夸張了。一聽就是編的。”“哦?”七叔身體微微往后靠,挑起眉毛,“所以是假的咯?”“嗯?!眲⒁姿购攸c了點頭,“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么傳言。只要稍微認真分析就可以想知這種事情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你想想,如果是真的,我那個爆脾氣的老爹能坐得住嗎?”“哈哈,說得也是!”七叔點點頭,“如果你講的是真的,那我就放心了。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老修并不是老劉的種,那事情就會很危險?!?/br>“不會吧?”劉易斯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會有什么危險?難道有人要殺了他?”“那當(dāng)然不至于?,F(xiàn)在法制社會,哪有那么多打打殺殺的事情?”七叔就是開玩笑一樣,“但是你想想,我們家族的風(fēng)氣。如果他不是我們劉家的血脈,那么,族中的所有人都會將他合力推下來。連大哥都沒有辦法保住他。說不定,連大哥都一起翻車呢!”“連——連父親也翻車?”劉易斯對這個說法抱著懷疑。“當(dāng)然!”七叔正色說,“因為他后繼無人。不過,如果你愿意繼承家業(yè),那就另當(dāng)別論。”劉易斯的嘴角微微地牽了一牽,看起來不像是笑容,更像是抽搐。“你果然是在開玩笑吧,七叔。”劉易斯看起來非常平靜,也許在劉修斯面前他相當(dāng)天真且孩子氣,但在七叔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