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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春潮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藥,輕描淡寫地說:“是吃過啊,當時的確沒有要孩子的打算啊?!?/br>方明執(zhí)抿了抿嘴唇,明顯是難過了:“我還以為你沒真的吃藥,你當時真的那么恨我嗎?”解春潮扳著他的臉:“你這又是翻的哪年的舊賬???不說我恨不恨你,咱倆要是沒計劃要孩子,我也得吃藥啊?!?/br>方明執(zhí)琥珀色的眼睛黯淡著:“那你吃了藥,怎么還……”說起這事兒來解春潮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慶幸,就把在藥店發(fā)生的事跟方明執(zhí)講了一遍。方明執(zhí)聽得心驚rou跳的,后怕地摟著解春潮的腰,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解春潮肚子里的孩子,一下一下地向下輕輕捋著:“幸好是假的。”解春潮肚子里的小胎兒本來靜靜的,被方明執(zhí)捋了這幾下,又在解春潮肚子上輕輕劃了一下,像是在回應(yīng)它爸爸。解春潮在自己肚皮上輕輕拍了拍:“你們爺兒倆倒是能達成共識,能不能都老實點?”方明執(zhí)被他這一拍嚇了一跳,連忙護住了他的肚子:“你別拍它,等會兒它萬一鬧你,你該不舒服了?!?/br>解春潮滿不在乎地說:“怕什么,它還這么小,鬧不起來的,就算再大點能鬧了,不是還有你哄它嗎?”方明執(zhí)說不過他,讓他到沙發(fā)上坐著看電視,自己去把盤子碗收拾干凈了。解春潮挺自覺的,一邊看電視一邊把冰箱里的葡萄掏出來,拿小剪刀一個一個剪下來放在水果碗里。等方明執(zhí)從廚房出來,解春潮把碗舉過頭頂:“想吃葡萄?!?/br>方明執(zhí)領(lǐng)命又去廚房里把葡萄洗干凈,他不敢讓解春潮吃涼的,硬是用溫水把葡萄里的涼氣泡化了。等方明執(zhí)拿著葡萄回來,解春潮都有點困了。方明執(zhí)坐下把他抱進懷里輕輕拍了拍:“還吃葡萄嗎?”解春潮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葡萄是早批的無籽夏黑,深紫色的果衣里面是青玉色的rou,散發(fā)著葡萄特有的酸甜香氣。方明執(zhí)剝了一粒葡萄,放在解春潮嘴邊,解春潮張開水紅色的嘴唇,連著方明執(zhí)的手指把葡萄吞了進去。孫瑋跟方明執(zhí)說過,懷孕的人會比平常需求更多一些,而且愛人的親近也有利于緩解孕夫的不適,讓他多注意解春潮,別讓他一個人受罪。方明執(zhí)感覺到了解春潮對他的渴望,把手指抽出來又剝了一粒葡萄給他。解春潮明顯有些耐不住了,半睡半醒地含著他的手指輕哼起來。自從解春潮懷孕以后,方明執(zhí)一直沒敢真正碰他,這次也是把手伸進他衣服里習(xí)慣性地想替他紓解,卻被解春潮推了出來:“不要。”方明執(zhí)怕他忍著難受,輕聲哄:“怎么不要呢?”解春潮迷迷糊糊地抬起身子去摟他的脖子,還黏著葡萄香氣的嘴唇就遞了上去:“方明執(zhí),你再用手,我就不要你了?!?/br>方明執(zhí)一把把他從沙發(fā)上撈了起來,遙控燈慢慢暗了下去,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種旖旎的黑暗,像是包裹著一層葡萄的深紫果衣。第65章方明執(zhí)的生日正趕上今年的中秋節(jié)的前一天,方家按慣例是要大辦的。去年方明執(zhí)的生日宴,堪比過年的時候趕上電影節(jié)加時裝周,方宅門前聚著數(shù)不盡的香車寶馬,可謂名流云集。可是今年八月初,寶京上流中就流傳著一個新的秘聞,說是方公子放了話,他家里的那位身子不方便,受不得亂,今年的生日只邀幾個親友小聚一下,地點也很隱秘。那些聽到些只言片語的寶京鄉(xiāng)民不由議論紛紛。眼下一大清早的,寶京街頭巷尾的小飯館子里就已經(jīng)有人正圍著圈地胡侃。“方明執(zhí)怎么突然變化這么大?他們方氏哪次不借著他的生日宴把商圈的新貴都劃拉到自己麾下,什么玉仙園啊、億科湖畔吶,那些大盤子,不都是在方明執(zhí)的生日宴上落到方家口袋里的嗎?人們不常說了嗎?方明執(zhí)過一次生日,能花這個數(shù),”說話的老頭一邊食指碰拇指地比劃了一個三,又嚼著花生米繼續(xù)說:“但是他能賺多少呢?”底下聽的人們正來勁,個個都像是捧哏:“多少呢?”老頭搖搖頭:“那哪兒有數(shù)呢?年年頭頭地滾著,幾萬倍,幾百萬倍都不止!”他見聽著的人噓他,趕緊找補:“不過不過,我可真知道點別的東西。”他嘬著牙花子上的花生皮,賣關(guān)子。聽眾們知道他又要瞎吹,哈哈笑著問他:“你又知道什么了?”老頭神叨叨地說:“方明執(zhí)的生日宴,那是有票賣的。你有票,雖然說鐵定進不了宴會現(xiàn)場,也不一定能見著方明執(zhí),但是你能知道他在哪兒過生日,沒準就能遠遠地看見他們兩口子,聽說那票啊,都搶瘋了!”聽眾里的一個年輕人明顯很感興趣,他的臉被圍巾包住了一大半,只露出兩只清亮的大眼睛來,他興致勃勃地問:“多少錢多少錢?”老頭說的有理有據(jù):“要看概率,寶京的七星一共就那么幾家。小概率的地點一千多,大概率的地點一兩萬?!?/br>年輕人像是有點失望地“啊”了一聲。老頭這下注意到他了,笑呵呵地說:“你一個男孩子,還大著個肚子,就別去湊熱鬧了,人家過去玩的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現(xiàn)在有個說法,叫什么什么西劈粉……”他話還沒說完,一個戴口罩的高大男人從小飯館門口掀開簾子進來了,那人穿著一件純黑的西服式窄領(lǐng)薄大衣,看起來天塌下來都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只不過他手里還提著兩個煎餅果子,在他身上平添了一層煙火氣。男人進來就直接來了老頭這桌,把煎餅果子遞給剛才說話的年輕人,聲音又輕又柔和:“沒放香菜,沒放辣椒,給你加了一根玉米腸?!?/br>年輕人本來帶著期許的黑眼睛一下就暗了下去,小聲控訴:“你怎么不給我加辣椒,我想吃辣椒?!?/br>方明執(zhí)攬著解春潮明顯臃腫了不少的腰身,小心地扶著他站起來:“慢點?!?/br>小館子里都是些嚼著花生米指點江山的糙老爺們,里頭就摻著解春潮這么一個面嫩的。但是解春潮在這也不討人嫌,大家本來其樂融融的。這時候方明執(zhí)進來把氣氛全攪和了,人們有些好奇地打量他,有人半開玩笑地揶揄著:“喲,小伙子,你快看緊了,你家這個都揣上娃娃了,剛才還說要去參加方明執(zhí)方公子的生日宴呢!”方明執(zhí)把解春潮的圍巾拉嚴了,小心地托著他的腰把人護在懷里,對剛才說話的人說:“他是要參加方明執(zhí)的生日宴,這事我知道。但是為了謝謝您告訴我,今天這桌飯我請了?!?/br>老板娘耳朵尖著呢,在柜臺后頭高喊了一聲:“三號桌油炸花生米一碟,炸糕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