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舉著一雙軟滑卻筆直的長腿,我一下下的cao弄著,舒爽無限。王曉欣緊著雙 目,貝齒輕咬紅唇,小手卻緊緊捏住沙發(fā)的邊緣。她似乎想呻吟,卻又強自忍耐 著。隨著我的動作,兩只玉球般的豐乳在其纖秀胸前顫悠悠的蕩漾著,仿若晨間 綠葉上的搖曳春露。 清麗素美的小臉上現(xiàn)出的春情竟是如此的嫵媚妖嬈,我不由興發(fā)如狂,抽插 的速度愈來愈快。王曉欣忽然發(fā)出了一聲喲,聲音嬌慵難耐。她連忙用小手捂住 了嘴,纖細蔥白的手指間,卻依然不時的發(fā)出嗯唔低吟。 她的俏臉越來越紅,嬌艷欲滴,忽然美目濕漉漉的張開,有些的瞪向我,嬌 軀也顫抖起來。驀的兩只小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胳膊,同時一聲嘶啞的鶯啼在辦公 室內(nèi)響起,婉轉呢喃,雖被壓抑著,卻似乎帶著無盡的穿透之力,直達我心,激 起欲潮連連。 正咬緊牙關與那欲決堤的快感抗衡,忽然緊緊包裹著yinjing的yindao嫩rou一縮, 接著抽搐般的蠕動起來,guntang濕滑,我只覺脊椎一麻,不由軀體一抖,口中無法 控制的低吼起來。 從高潮的無限銷魂中轉醒,魂魄也從飄渺的天上回到這靜寂的辦公室,我在 王曉欣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她的雙目依舊有些茫然,眼眶里面濕意欲盈,玉體還 不時的顫上一下。 我輕輕的起身,半軟的yinjing啵的一聲被拔出王曉欣的yindao,清濁之液混合著 從迅速收縮的yindao口流了出來,一絲絲的在她玉臀下的黑色沙發(fā)上四溢橫流。 那沙發(fā),不知何時竟被王曉欣摳出了一個小洞。 我從茶幾上拿了面巾紙,在王曉欣的腿間柔柔的擦拭著。這銷魂妖嬈處,已 迅速的回復了原狀,唯有那圓鼓鼓的粉丘之間還有一線艷紅,猶在不停的泌出清 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極品之…… 王曉欣一動不動,俏臉卻轉到一邊不再看我。 給她穿上小小的內(nèi)褲,帶好薄薄的乳罩,整理好細軟的裙子,然后將她摟入 懷中,雙手在她的嬌軀上輕輕摩挲。這時,我要讓她在高潮的余韻中盡嘗美好, 不能讓她有絲毫的失落與孤寂。 大約過了半小時,十一點多了,我貼著她耳邊柔柔地說:「欣姐,我們?nèi)コ?/br> 飯吧?!?/br> 懷里的嬌軀一動,沉默了一息,才軟軟地道:「你自己去吧……幫我?guī)c回 來?!?/br> 我親了她一口,說:「走吧,我一個人吃沒有胃口?!?/br> 「我……沒有勁了……」一個害羞聲音吶吶地說道。 「那我打些來與你一起吃。」我笑著說。 …… 「欣姐,走吧。」辦公室的光線逐漸昏暗下來,我站起來對王曉欣說。 「去哪里?」王曉欣一個激靈抬起頭來,怯弱地看著我,眼中帶著慌亂。我 知道,她害怕的是我再次踏入她的家門,鳩占鵲巢……高安的巢。 「吃飯去,你不餓嗎?」我笑著說。中午,她吃的實在不多。 「……那你在那家飯店門口等我?!顾t唇翕動了幾下才期期艾艾地說。 「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吧。」我說。笑話,萬一你溜了怎幺辦? *** ?。 。 。?/br> 華燈再次點亮塵世間的夜晚。天陰陰的,無星無月,不時一兩陣涼風吹過, 竟帶著夏日里少有的涼爽,怕是要下雨了。 吃完晚飯,王曉欣咬了咬嘴唇,沒有理我,自顧的走出店門,我連忙跟了上 去。 我跟在她后面走在街上,沒有打車,她家其實離學校不遠,走路半小時就到 了。她走在前面,細跟的涼鞋緩緩的敲在地磚上,似乎有些躑躅,又似乎帶著一 絲倉皇。 看著前面的玉人,身姿娉娉婷婷,我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像大灰狼,正虎視眈 眈地看著一只小白羊。 王曉欣忽然停下了腳步,我抬頭一看,前面數(shù)十米處,那家熟悉的xx店的 霓虹燈牌正在夜空中閃爍著妖粉的光澤,跑馬燈溜溜的轉動。 「你去買一盒毓婷……還有……還有避孕套……」王曉欣猶豫地站了一刻, 忽然扭身咬著嘴唇對我說。她沒有看我,只側著臉,將頭垂的低低。路燈的光將 她的俏臉勾勒出一條柔美的曲線。 嗯我忽然有點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口中連忙應道,又吸住了兩腮,努力 讓自己變的莊重嚴肅,然后邁步想xx店走去。 小白兔終于接受大灰狼這個現(xiàn)實了。 現(xiàn)在換我走在前面,王曉欣則像個盯梢的特務般跟在我的身后。 中年美婦老板還認識我這個老客戶,向我曖昧的點頭致意。她看了看門外站 立的王曉欣,然后沖著我詭異地笑了。 王曉欣頓時紅了臉,走了開去。 我出了門,把敏婷交給王曉欣。她像與同志接頭一般,飛快的接過盒子一把 塞進包中,忽然又低聲地問:「避孕套呢?」 我沖她神秘一笑,敲了敲褲子的口袋。 *** ?。 。 。?/br> 「一會你先洗澡吧……」王曉欣站在門口,掏出鑰匙,轉頭低聲地說,似乎 是怕我一進門就把她撲倒一樣。 「欣姐你先洗?!刮艺f。 「你……」她回首嗔了我一眼。這時樓下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嚇得她不敢 再說話,飛快的打開了門。 一進門,王曉欣就沖進了臥室,拿出一套睡衣,接著鉆進了浴室。我躡手躡 腳地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按了按門把,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從里面鎖死了。 過了一會,王曉欣洗完澡出來了,穿著那套保守的睡衣。頭發(fā)濕濕的,愈顯 濃厚油黑,鵝蛋型的俏臉卻是白里透紅,清麗的像玉蘭。 「那學生我去洗了。」我說。 「……」王曉欣的小嘴一咧,似乎想說些什幺,卻又忍住沒有說,撒著脫鞋 的小腳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當我頭上滿是洗發(fā)水的泡沫時,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若是她躲到臥室 把門反鎖了怎幺辦?」 三兩下胡亂洗完,我連忙打開浴室的門,不由松了口氣。 臥室的門開著,王曉欣卻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雙目怔怔,似乎神 不守舍。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杯水和那盒毓婷。 我走出浴室,叫了一聲:「欣姐?!?/br> 「嗯?呀……你怎幺不穿衣服?」她驚羞的低聲叫道,瞪大了眼睛在我身上 逡巡了一圈,連忙又移開目光。 「我沒有換洗的衣服,衣服剛剛洗了晾在洗手間,明早應該能干?!刮液軣o 辜地說。 「那你也不能……干什幺?」王曉欣嗔道,卻見我晃蕩著胯間那根長長的東 西在她面前走過,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往旁邊挪了一挪 目光卻在我的胯間睇了一下。 我輕輕摟住她,她的身子是那幺的軟,那幺的香?!感澜?,我只抱著你?!?/br> 我輕輕地說。 于是,我光著身子抱著她,她身子僵直被我抱著,兩人一起怔怔地看著電視 不知過了多久,我還不知道電視里到底放的什幺,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 我把手從她肋下穿過,隔著睡衣輕輕的揉捏起來。睡衣很保守,所幸夏天的 睡衣都很薄,絲質的睡衣讓我可以很好的掌握那rufang的形狀,圓圓的,漲撲撲的 一手難以掌握,偏又彈力無限。 喀一聲若有若無的雷聲在天邊響起,「啪啪」幾聲,陽臺上有水滴落下的聲 音,下雨了。 很快,王曉欣的乳蒂硬了起來,在我的手心里打著滾兒。我能聽到她的喘息 漸漸變的急促粗重。 當我赤裸的身子向她壓去的時候,她才恍若夢醒,雙手推拒著我:「小果, 干什幺……不要……」 或許在她眼里,此刻的我,就像一匹闖進兔子窩的大灰狼,而她就是一只窩 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 「你要帶套的……」王曉欣芳唇里哼唧著囑咐我,她終于被我壓的仰躺在沙 發(fā)上,美目內(nèi)神光微微迷亂,或許她已認命了吧。 王曉欣的睡衣被我撥弄的散開,她的上軀如玉,峰巒起伏。而此時的我,正 用口舌在一峰之巔舔弄吸咂,一只手在另一只玉峰上撫揉捻捏。 我松了口,喘了息粗氣,把她抱做起來,笑道:「今天累了,不來了……欣 姐我們睡覺吧,我抱著你。」 性這個事情,不能太過。該是培養(yǎng)感情的時候了。 傷人莫過傷心,先培育之,再傷之。 王曉欣鬢亂絲橫,俏臉潮紅,似嗔非嗔地看著我,忽然小手在我腰上輕輕的 捏了一下。 睜著眼睛,一片漆黑。抱著王曉欣,我知道我這只鳩已經(jīng)成功的占了鵲巢, 睡了高安的床,睡了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現(xiàn)在在我的懷里睡著了。 滿足?快意?沉沉睡去…… 咔嚓,雷聲仿佛在頭頂劈響,將熟睡的我驚醒,同時耳邊響起呀的一聲尖叫 聲,將我的睡蟲趕的無影無蹤。 王曉欣顫抖著身軀,瑟縮的又往我懷中擠了擠,蜷抵在我胸前的嬌體是那幺 的軟綿無骨。 暴雨夜,佳人在懷,還是高安的妻子。我的心中驀地火熱起來,伸出舌頭在 王曉欣的小耳垂上舔了一下。 王曉欣嬌軀一抖,口中疑惑地道:「干什幺……」似乎她還沒有從雷聲的驚 魂中脫離出來。 我沒有說話,又在她的玉頸上親吻起來。 王曉欣沒有繼續(xù)問我,卻不適的扭了扭身軀,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我要干什幺了 我的yinjing正yingying的聳在她深邃緊窄的臀溝中。 探入她內(nèi)衣里的手揉捏著那滑膩溫軟,飽滿沉甸的玉乳,我的yuhuo很快高熾 起來,一手捏住她的睡褲邊沿向下扯去。 「呃……套子……」當我的guitou在那嬌嫩的陰戶間尋找入口時,王曉欣終于 不堪的膩聲嬌吟起來。 濕滑嬌嫩,緊致無限,讓我舉步維艱,每一下的聳入和抽出都將靈魂攢起波 波的悸動。我咬緊了牙關,黯然貪享起這蝕骨的銷魂。 哼一聲無比難過般的嬌喃呻吟響起,一條長腿如玉枝,在夜幕的背景下,顫 悠悠的抬了起來,渾圓的小小的纖足足跟踏在了我的小腿上。 那yindao微微一松,卻潤物細無聲般的更加泥濘柔滑,我的yinjing頓時恣意的靈 動起來。 大雨傾盆,雨點打在玻璃上啪啪作響。 我的yinjing依然深深的聳在那緊致溫滑的yindao中,雙手伸到王曉欣的肋下將她 抱坐起來,然后自己仰躺下來。 王曉欣跨坐到我身上,頗有些不知所措。玲瓏凸凹的玉軀就像雨天里水面上 的浮漂,顫抖的一探兩探,驀地被我挺胯一擊,頓時如被貪吃的魚兒拖住般緩緩 的沉下。 我抓住她的兩只小手,與她十指交叉。剛剛雙手托著渾圓的臀瓣上下幾番, 她的玉體便自行的蕩漾起來。 「嗯……嗯……」王曉欣的嬌哼像暴風怒雨中的簸舟,時隱時現(xiàn)。 一道閃電亮起,跨坐在我身上馳騁的胴體如玉,兩只肥碩的白兔在纖美的酥 胸上歡蹦跳躍。接踵而至的雷聲后,臥室里陷入一片沉寂,然而雨打玻璃的啪啪 聲卻更加急促,與王曉欣搖曳的節(jié)奏相諧相奏,如此的默契。 剎那,天地之間仿佛只剩無邊無垠的大雨,居室,以及我和她…… 驀的一聲尖叫在雨聲中劃過:「被你害死了……喲……」聲音高亢清越,如 鳳唳九天,劃過長空后旋又又消失的無蹤跡。 這是王曉欣次向我宣誓她高潮地到來,我的心中劇烈一漾,勉力堅守的 精竅之門頓被那抽搐蠕動的yindao搓揉的四分五裂,一大股jingye澎湃而出……銷魂 無限…… 幽暗被閃電劃過,臥室內(nèi)影影幢幢。王曉欣簌簌顫栗著嬌軀,搖曳著臻首, 青絲如瀑飄散。她仿若一只在雨夜起舞的雌蝶,竭力的展翅,卻因身下牽掛著雄 蝶而不堪負重,飛起未遂,最終無奈的搖搖欲墜,和墮落的雄蝶共入沉淪。 如夢,莊周夢蝶?蝶夢莊周?且先睡去…… 早上,醒來了,如夢般的初醒。 王曉欣穿著一件蝙蝠衫,正背著我在衣柜里找著什幺。聽到床上的我坐起, 她翩然轉身,那一剎那,仿若翩翩的蝴蝶。 「你的衣服沒有干,先穿這幾件……」她瞄了一眼裸身的我,俏臉微紅,素 白的小手遞過幾件衣服。 是高安的?我看著手中的衣物暗喜。她拿老公的衣服給我,是否代表在某種 程度上,在她的心中,我已替代了高安? 只是要我穿這廝的貼身之物,感覺似乎怪怪的…… 「我不久前買的,洗過了……他還沒穿過……」王曉欣見我捏著那內(nèi)褲沒動 又紅著臉道。 我把內(nèi)褲套上,有點緊,尤其是襠部。背心也有點小,見王曉欣瞟了我胸肌 一眼,我掄起雙臂擺了個造型給她看:「健美吧?」 確實,我是屬于體育生型的,而她的老公高安則屬于油頭粉面型的。 「臭美……」驀的一聲嬌嗔,低不可聞。 外面依然風疏雨驟,老天助我,讓我可以有理由呆在她的家中。在這個被大 雨隔絕的密閉居室中,就讓王曉欣像只小白兔般在我的面前瑟縮顫抖吧…… 且讓我先隱藏起我的狼爪,且讓我先欲擒故縱。 「欣姐,雨傘在哪里?」我問。 「你要回學校?」王曉欣的表情忽然變的精彩起來,驚異、歡喜、不可相信 還有其它的莫名…… 「不,我去買菜?!刮椅⑽⑿Φ馈?/br> 午后,該是慵懶的午后,雨天里慵懶的午后。大雨依然如注,老天爺仿佛要 將蓄積多日的火熱欲潮一次性傾撒的干凈。 天氣稍微涼爽了一些,卻變的更加潮濕當王曉欣的蝙蝠衫被我剝落,酥胸上 的美乳被我吮吸的傲然挺立,那嫩紅的rutou堅硬無比時,她嬌喘著,小手忽然摸 索著伸到了我的腿間,胡亂的捏弄起來。 內(nèi)褲本來就小了一號,穿在胯上緊巴巴的,被她沒有技巧的揉摸,我變的更 加難過,一把褪下內(nèi)褲,將飽受禁錮的yinjing釋放了出來。 小手只微微瑟縮,便勇敢地握了上去,飛快的套擼起來,讓yinjing變的更粗更 硬。 王曉欣的嬌喘愈發(fā)急促,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我知道差不多是時候了,就 把手伸到她的七分褲里,在她腿間一摸,那小內(nèi)褲已經(jīng)潮濕了。 「干什幺……」當王曉欣被我推倒在沙發(fā)上,她不依的瞪著長腿,卻更方便 我脫掉她的褲子。 「欣姐,我愛你?!拐f著我把她抱坐在胯上。 她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跪在我胯上的玉體輕輕的顫抖著?!柑鬃印?/br> 她輕聲的提醒我。 給弟弟穿上雨衣,我仰望著王曉欣嫣然的俏臉,雙手在她細腰上輕輕一按, 她緩緩的坐了下去。 眼前兩只渾圓乳球不停的跳躍飛舞,我如惡狗撲食,一口叼住一顆櫻桃般的 紅珠。 「啊……」王曉欣嬌喘的小嘴止不住的呻吟起來,搖曳顛伏的更加歡動。 沙發(fā)不停凹陷,胯上佳人體如玉,呢吟宛若仙樂,yinjing觸及無限嫩滑,讓我 銷魂無限。 她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光潔的額頭上泌出細密汗珠。 「欣姐,怎幺了?」我喘息著問。 「腿有些酸……」她的小臉殷紅,嬌喘著答。 「那我們換個姿勢?!刮倚Φ?,將她放到沙發(fā)上。 王曉欣跪趴著,一雙小手扶住沙發(fā)靠背,玉背彎陷如鉤月,兩瓣皓臀高翹, 其間粉膩艷紅,泥濘靡然。我喘著粗氣,讓殷紅的guitou對準那小小的凹陷,胯骨 一聳。 哦她一聲似滿足似難過的低鳴,身子向前一漾。 我握著那一握細腰,一前一后的抽送起來,王曉欣的嬌軀便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不停的搖曳,玉股蕩漾,纖腰舒縮。 雖然姿勢怡然,入目佳人妖嬈,然而這沙發(fā)實在太軟,我的每一次挺身都像 撞在棉花上一般,難怪剛剛王曉欣說腿酸。 我拔出了yinjing,在王曉欣不解的回首時,我又將她拉下沙發(fā)。 陽臺的門開著,偶爾疏風卷過,潔白綢紗的窗簾飄搖不已。 「對面不會看到吧?」她跪在實木的地板上,看著陽臺外密植的雨線,擔心 地說道。 「不會的,現(xiàn)在大家都上班去了,再說雨這幺大,對面的樓看都看不清。」 我在王曉欣的臀后跪了下來,喘息著說。 她的腰是如此的纖細,幾可一握,而高高翹起的兩瓣臀丘卻又是那幺的飽脹 充盈,這羊脂玉凈瓶般的身材實在太適合從她后面…… 我握著她的細腰,腰胯用力的向前一聳:「啊……太深了啊……」王曉欣的 頭一揚,長發(fā)如瀑布般飄散。 嗯我應了一聲,低眼看去,隨著yinjing不停抽插,玉戶間靈犀緊輳牡丹全吐。 「輕點……輕點……」隨著我的動作,她發(fā)出斷續(xù)的嬌吟,雪玉的肌膚上漸 漸泛起妖嬈的粉紅。 「欣姐,忍著點……」極致的銷魂讓我欲浪滔天,洶涌的快要沖垮高潮的堤 岸,不由更快更猛的cao弄起來。 「小果……我……我到了呀……呀……」王曉欣突然仰著臉,失神的啞聲尖 叫,聲音嘶啞,卻帶著無盡的魅惑。她的嬌軀驀的簌簌狂顫起來。 小果……這是她次在交媾的時候喊我的小名,我的小腹不由一顫,接著 便感到緊裹在yinjing上的yindao連續(xù)的收縮起來,頓時極樂無限,尾椎控制不住的一 麻,精竅被腹內(nèi)洶涌而出的激流撞的大開。 半晌后,方拉著王曉欣站起身,只見她依舊恍然失神,我將她摟入懷中,柔 柔的撫慰著。 坐在我身上的一雙美腿如玉柱,兩只圓潤平滑的膝蓋已然艷紅一片。我終于 知道,網(wǎng)上那些秀美腿的女子為何膝蓋都會那幺的紅。 *** ?。 。 。?/br> 此后的日子雖然不能光明正大,卻每天穿高安的衣服,夜夜宿在高安的家里 面……我再也沒有用過藥,當王曉欣的心理防線被摧毀后,我的yinjing已成為她最 好的催情劑。 甚至有時我會想是不是賺了,這王曉欣處處勝孫彤三分,無論是相貌還是性 情。 二十六歲的她,正處在人生最好的年華,仿若綻放正盛的花兒,被我夜夜滋 潤,日日吐芳。 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性事上她和我竟是如此的契合,每次都能牛喉鶯啼地一起沖 向高潮,共品銷魂,齊翱云端。 總之,一言以蔽之,這大半個月過的快活賽神仙。 然而高安終于回來了,我仿佛也從神仙的日子里跌回了七苦的人間,才驀然 發(fā)現(xiàn)已到了八月中旬。 外面下著大雨,我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里,翻滾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忿怨 道:「王曉欣,你為什幺不來寫論文?你是不是在家里正和高安……」 煎熬難耐,酸意橫生,難道我愛上她了?不,不是!我對自己怒吼起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