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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離、思思倒不太像他們的父親啊?!备涤娜寺犚婙P后提起柳祁,也是警醒起來了。那傅幽人因柳祁從軍,因柳祁入宮,之前總被當(dāng)成柳祁黨羽。也不知現(xiàn)在鳳后心里怎么認(rèn)為。雖然現(xiàn)在他已被認(rèn)可是太尉心腹,但傅幽人總覺得鳳后的猜忌是不會休止的。在這個時刻,傅幽人更加要和柳祁劃清界限,便說道:“所以我說兩孩子可愛?!兵P后淡淡一笑,說道:“如今老侯爺死了,柳祁要辭官,眾人都說我對柳家太無情了。好歹柳家并無大過,還有大功,我這樣不僅是不近人情,還是刻深寡恩?!备涤娜吮愦鸬溃骸斑@是誰說的昏話?小人從未聽說過?!?/br>鳳后也是一笑,說道:“你少給我裝假。你說柳祁這樣子是什么意思?”傅幽人沉吟一會兒,便答道:“大概是自硐子谷、囚崖事發(fā)以來,娘娘千歲對他的教導(dǎo)訓(xùn)示不計(jì)其數(shù),他無法領(lǐng)會娘娘‘愛之深,責(zé)之切’,反而覺得是羞辱折磨,便惶恐緊張起來,希望脫去官袍,離開朝堂,不想繼續(xù)居廟堂。我看他這也是做作至極?!兵P后支頤看著傅幽人,就這么看了好一會兒,傅幽人已覺得頭頂發(fā)麻。那鳳后方開口說道:“小才之前還說傅舍人不大適合行走宮闈了,我看他真是胡說。你仍是那么聰慧解語,怪不得太尉一刻也離不開你?!备涤娜艘掺[不清這話是贊是彈,只能答道:“小人惶恐?!兵P后又說道:“沒什么敢不敢的。我倒和傅舍人想到一塊兒去了。這柳祁的小心思,也是沒什么不好懂的。他就是想要辭去官職,承繼他老爹的爵位,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dāng)一個閑散侯爺?!备涤娜俗屑?xì)打量鳳后的表情,卻無法推斷鳳后是否會允許柳祁這個看似卑微的請求。那鳳后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如意,一邊問道:“傅舍人,你看,我該成全他嗎?”傅幽人一怔,只道:“小人人微言賤,怎敢……”鳳后將那如意往桌子上敲了敲,發(fā)出當(dāng)當(dāng)聲響,阻斷了傅幽人的推脫。也不必鳳后發(fā)言,這如意叩桌的響聲,已夠讓傅幽人噤若寒蟬了。鳳后挑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正面回答。那傅幽人不得不抹了抹發(fā)汗的額頭,低頭答道:“小人愚見……”他想著,無論鳳后是否對柳祁開恩,他都不能為柳祁說話,必然要踩柳祁才是正理。故傅幽人整理了一下思緒,便答道:“小人愚見,柳祁看著似無大過,乃是因他生性柔jian,足以飾非,包藏禍心,太皇太后斷不可輕縱?!兵P后聽了這話,呵呵一笑,說道:“他以前對你也不錯,不想你如此心狠?!备涤娜吮愕溃骸靶∪诵闹兄挥写笕撕湍锬铩!兵P后將那如意放回膝上,邊摩挲如意上的花紋邊說道:“原本我看在他老子死了、他沙場官場上為我拼過命的份上,不是不能放過。只是他如今還敢使手段,使我震驚。更有一件,他竟敢以眾議相逼,實(shí)在是愚蠢之極!我坐得上這個位置,就不怕什么非議。我還要讓天下人知道,忤逆尊者是什么下場!”傅幽人聞言也是一驚,不想鳳后已專橫至此。那鳳后又冷道:“當(dāng)然,柳氏世勛,輕易不能削奪,這個守規(guī)矩我還是會的?!?/br>鳳后當(dāng)晚下旨,表示老侯爺既然死了,那侯的位置必然要往下傳。柳祁德行敗壞,也自稱不能擔(dān)當(dāng)重任,那侯爺?shù)奈恢镁筒荒芙o他,遂將侯位傳給了柳離。怎么說,柳離的生母也是黃家的女人。這點(diǎn)情分,鳳后還是愿意給的。柳祁自請辭官,鳳后沒有批準(zhǔn)。不過數(shù)天,柳府家丁告發(fā)柳祁私下誹謗怨恨朝廷,朝廷便將柳祁收監(jiān)審查,吊打了兩天。最后判決是剝奪他的職位,貶為庶人,命他收拾包袱滾出侯府。傅幽人聽說了這個,并不意外。傅家當(dāng)初受的可比這個重得多。然而,柳家畢竟是柳家,若非像伏家那樣出了個弒君謀逆的,便斷不會像傅家那樣傾頹。倒是伏驕男有些感嘆,但只是感嘆,但天天仍如常擁著傅幽人入睡。這些日子來,除了偶爾面見鳳后,傅幽人確實(shí)活得像個大少爺一般。只是傅幽人也算過得舒心了,原本瘦骨上也多增了幾兩rou,脫了衣服也不再可見排排肋骨,伏驕男抱著他也覺得舒服許多。那傅幽人枕在伏驕男的臂膀上,伏驕男的手順著傅幽人的發(fā)絲摸到他的鬢邊,又輕輕撫摸幽人柔軟的嘴唇,幽人原本有些想躲,卻見伏驕男的唇已經(jīng)覆上來了。二人纏吻了好一會兒,那伏驕男邊吻著邊也把手探進(jìn)幽人的衣襟內(nèi)摸他的胸前,那幽人邊躲邊道:“大早上的做什么?”伏驕男難容得他躲開,只是按著他的腰,又是一通的摸捏,卻笑道:“難得今天不必上早朝,咱們也來親近親近。”傅幽人卻偏著頭說道:“我那天仿佛聽見春櫻她們兩個丫頭都抱怨,咱們沒日沒夜、沒羞沒臊的,你倒不知道?”那傅幽人偏著頭,露出一邊雪白的脖子來,上面還印著胭脂似的的啜痕,看得伏驕男心癢癢的,哪里管得什么羞臊,只道:“好笑、好笑!、難道丫頭抱怨,夫妻就不恩愛了?”傅幽人聞言,一陣羞赧,只道:“呸!說什么夫妻,沒個忌諱,說起來,你還該守著妻喪呢!”伏驕男笑道:“誰和我飲合巹酒、過花燭夜,誰就和我是夫妻?!备涤娜诵叩脹]處躲的,那伏驕男又貼上來,在傅幽人脖子上又啜出幾瓣鮮紅色的印子來。二人正要廝磨,卻聽見有人叩門,那春櫻去開院門,便見是金山。春櫻跟金山問了兩句,便敲了敲主屋的窗戶,問道:“傅郎可起來了?”便聽見傅幽人的聲音懶懶的傳來:“什么事?”春櫻便道:“魏略公子來了?!备涤娜寺犚娢郝詠砹耍彩且粐@。伏驕男只道:“他也是有趣,只要見傅郎?”那傅幽人卻道:“大人也想見他?”伏驕男卻笑道:“我誰也不想見,也不想你去見誰。”傅幽人卻將伏驕男推開,便穿衣梳洗,前去見客了。伏驕男不喜外人,故傅幽人也沒在主屋見客,只在東廂房見魏略。魏略見傅幽人也是睡眼惺忪的,只笑道:“你現(xiàn)在倒是越發(fā)懶怠了。只睡個日上三竿?!备涤娜艘灿X得以往起早貪黑、伺候逢迎的日子像是十年前一樣,卻仍笑道:“我這老廢物,出了宮就過了退休日子了?!蔽郝砸残α诵Γ乙姶簷逊畈?,擺上茶點(diǎn)。那傅幽人便徑自拿起糕點(diǎn)來做早餐吃。魏略卻說:“我這原不宜來打擾你的。”傅幽人那嘴里嚼了嚼糕點(diǎn),往咽喉一吞,又喝了一口茶,才說:“為了柳祁?”魏略聞言也是慘然一笑,說道:“可不是!大概你覺得我是傻子!”傅幽人嘆道:“人生在世,誰不當(dāng)幾回傻子。”魏略卻道:“可若我也要你當(dāng)一回傻子呢?”傅幽人愕然,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蔽郝员愕溃骸拔乙娺^柳祁了。”傅幽人聞言默默不語。魏略卻仍繼續(xù)說道:“他病了,病得很厲害。也沒個錢看大夫的?!备涤娜死湫Φ溃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