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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怎么能明白呢?”柳祁便笑道:“我卻明白?!边@話里倒帶著幾分不自覺的驕傲。說著,柳祁便又對魏略說:“略兒,我現(xiàn)在放了你,你可不能打我?!蔽郝哉f:“我還敢么?”柳祁一笑,便將魏略放開,魏略一被放開,反手就給了柳祁一巴掌,嘴里罵道:“我就敢!”柳祁明明知道他會打的,卻不躲,只硬扛了這一巴掌,仍笑瞇瞇的,好似最柔情的漢子一樣,說道:“你想打就打吧,我也拿你沒辦法?!边@話魏略聽了都想打人,倒是感動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包括柜臺旁邊的掌柜、簾子后面蹲著偷聽的一眾伙計以及在場的黃茍、情兒。情兒心腸最軟,看見這樣的情景,不禁想起流星為了自己的面子去坐牢的事,忍不住說道:“他對你那么好……”魏略聽了更加暴躁,卻又特別無力,此情此景,除了流星和傅幽人,誰都會覺得他就是個任性出走的小男寵,順帶著他和傅幽人的關系也說不清了。傅幽人一個挺身而出,抬手給柳祁另一邊臉也加了一個耳光。魏略的耳光柳祁都不躲,何況是傅幽人的,柳祁也結結實實地挨了另一個耳光,并也真正柔情地看著傅幽人。傅幽人卻道:“魏略是我的人,你別煩他?!蔽郝月犃?,只覺得如果非要二選一的話,確實是做傅幽人的緋聞男友比做柳祁的緋聞男寵好。故他連忙站起來,拉著傅幽人的手,又瞬間淚眼汪汪的說道:“柳公,您就放過我們吧!”黃茍抓著一把瓜子看這劇情只覺得值回票價,哪里還記得要來出氣的事,只拍手笑道:“我就說你們兩個有一腿!可不是我說中了?”倒是流星嚇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柳祁聞言,也是一嘆,卻說:“我們在這兒吵鬧,終是不好看的,還是私下說吧?!备涤娜死湫Φ溃骸翱刹皇敲??”流星一邊滿地撿瓜子一邊說:“你們去哪兒?我也要去!”傅幽人卻道:“你還嫌太熱鬧?”說著,傅幽人、魏略及柳祁便徑自出了門,愛惜糧食的流星則仍在地上撿瓜子。那黃茍也要拉著情兒走了,那流星卻站起來,對黃茍說:“你別欺負情兒?!秉S茍卻冷笑道:“情兒還是你的人嗎?”那流星眨眨眼睛,又看向情兒問道:“你還是嗎?”那情兒一聽,頓時感動得滿眼淚花的,一個勁兒的點頭,那黃茍見了,只覺得好沒意思,但他也畏懼太尉府,不敢與流星鬧翻,只能夠冷哼一聲,罵一聲娘,徑自走了。那情兒忙不迭地跟流星賠不是,只道:“之前都不是我的不是。是我太過軟弱了,現(xiàn)在知道你好了,我就好了,也不敢去找你?!绷餍切Φ溃骸拔抑滥隳懽有?,又怕人,總怕你被人欺負?!蹦乔閮簠s想起將流星告入監(jiān)獄的那個脾氣暴躁的少男,便問道:“那告你的人呢?”流星便答道:“我滿足不了他的要求,所以散了。”那人的要求想必也簡單得很,就是要流星一心一意而已了。傅幽人總羨慕流星,認為從小不幸的經(jīng)歷并未對流星的心理有什么負面的影響。然而事實并非如此。流星心中總有一個填不滿的空洞,他的囤積癖不僅僅是對食物而已。他總不竭地儲備比自己所需的更多的食物,以及愛。而柳祁的童年,比起來也算不得很坎坷了,起碼他作為侯爺?shù)膬鹤?,就算是丫頭養(yǎng)的,也是能夠吃飽穿暖的。然而,他也沒變成一個陽光的大好青年。正午的太陽曬在他的臉上,卻也沒法子為他的笑容增添一點溫度。原本是三個人在傅宅的庭院里坐著,現(xiàn)在卻只有柳祁與魏略面對面大眼瞪小眼。柳祁卻道:“幽人去哪兒了?怎么這樣久?”魏略冷笑道:“你倒想著他,他卻恨不得你去死。”柳祁微微一笑,問道:“你呢?你也想我死嗎?”魏略不回答這個問題,只反問道:“你也會想我死嗎?”柳祁微笑答道:“我想死你了?!?/br>魏略淡淡一笑,一點沒有剛才在香料鋪里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柳祁明白,剛才的憤怒都是魏略拙劣的表演,魏略根本沒有那樣的憤怒,也不至于沖動到那種程度。本來魏略就是個很能忍耐的人,現(xiàn)在更勝從前了。柳祁看著魏略這美麗的臉龐,也是激賞不已。他又仔細打量,魏略還是長身體的時候,身高比上次見面居然高了幾寸,似乎快要越過柳祁的身高去了,臉上的玉潤消減,比以往更生出些輪廓來,漸漸有些成熟的特征。且魏略也褪了許多昔日的稚氣、嬌氣,更像一個成人了,又笑對柳祁說:“我也想死你了?!绷盥勓裕纳褚皇?,卻笑道:“略兒又騙我了?!蔽郝詤s道:“我不騙你,你試試露出你的大白腚來,看我艸不艸?!?/br>傅幽人原本是不想在和柳祁說什么話的,但柳祁既然都自己上門了,這兒又是自己的傅宅,一直躲著不見也不好,故他放好了買回來的香料,便往園子里去,卻是他走了一路,忽然聽見一陣怪異的聲響,沒看見什么,他也不敢定斷,只是一時驚住了,仿佛是在梧桐樹中聽見啪啪啪的聲音,還有柳祁又柔又和的聲音甜甜地說著:“到底是誰艸誰的大白腚?”卻不曾聽見魏略的聲音,就是偶爾聽得見短促的隱忍的低吟,也是一瞬而過。真是非常尷尬。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的話,是不是等于偷看人家裸體,走的話,如果魏略是被強迫的,豈不是他見死不救?為了確認一下魏略有沒有什么危險,傅幽人便躡手躡腳地往前走去,透過樹影依稀看見二人在院子里的石頭桌上就搞起來了。他擔心的事情也沒發(fā)生——他并沒有偷看到人家的裸體,那柳祁穿得整整齊齊,只是下裳撩了起來,正好蓋在魏略的下體上,二人身體連接之處被那繡滿銀白纏枝花紋的綢緞遮蓋,看不得什么乾坤,倒是魏略的雙手被按住,動彈不得,似乎有被脅迫,但卻滿臉春色,似是十分享受。傅幽人又想:“他們光天化日就這么搞起來,那魏略還想和柳祁撇清?怕是不能了?!?/br>傅幽人想著,便回身離去。還好這宅邸伺候的人不多,很少會往園子來,那傅幽人卻不放心,仍往那堂內去,吩咐旁人不要進院子。卻見奴人笑道:“魏先生早吩咐過了?!备涤娜艘粫r訝然,問道:“他什么時候吩咐的?”奴人答道:“就在客人來之后。”卻是柳祁與魏略干到一半,那柳祁卻忽然覺得腰身一軟,忽然發(fā)不上力來,魏略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灑翻在地的茶水,說道:“你這么聰明,怎么又中計了?”說著,魏略輕易地掙脫了柳祁的手,一個翻身將柳祁反壓在身下。柳祁實在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一來是他想不到魏略又給他下藥,二來是他慚愧自己又中了一樣的套路。但他也來不及吃驚,只覺得下腹一涼,原是那件纏枝的下裳被魏略一把扯了下來,白生生的下體全部暴露。那魏略給柳祁下的是麻藥,不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