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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大喜過望,忙磕頭答道:“小才雖然不才,但是大人交代的差事,那是一定會辦好的?!备涤娜它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可看著的?!毙〔疟憧念^道:“自然,奴更是看得牢牢的,不必大人費(fèi)一點(diǎn)心?!备涤娜朔近c(diǎn)頭,讓他起來,又寒暄了兩句方離去了。傅幽人耽擱了一番,又往春恩殿去了。這夜春恩殿靜靜的,那皇帝并無召嬪妃侍寢,眾人便默認(rèn)又是傅幽人這個小妖精獨(dú)占隆恩。傅幽人也覺得頭痛,只覺得自己還真的要跪著勸皇上雨露均沾了。春恩殿的床比較寬敞,裝修也是溫馨暖和的風(fēng)格,比較討小皇帝的喜歡。不僅如此,在寢宮值班,傅幽人要坐地板,但在春恩殿“侍奉”,傅幽人就能睡暖閣,因此輪到傅幽人值夜的時候,雙方都很默契地往春恩殿去。傅幽人進(jìn)了殿內(nèi),那殿內(nèi)靜悄悄的,只見皇帝換上了睡衣,在床上斜躺著,手里拿著一本史書。這嚇得傅幽人差點(diǎn)站不穩(wěn),皇帝居然讀史書!放著春恩殿那么多侍寢攻略不看,皇帝讀史書!皇帝見傅幽人來了,便問道:“你剛?cè)ネ晟駨R了?伏家兩人怎么樣了?”傅幽人便答道:“都很好?!被实郾悴徽f話。傅幽人卻笑道:“皇上在讀什么有趣的故事呢?”皇帝便惆悵地答道:“我在看男寵傳。”傅幽人聽了,嚇得一個打跌。在他眼中,皇帝是個大直男,怎么突然就讀起這個來了?那皇帝幽幽說道:“朕好像喜歡男人了?!备涤娜寺犃?,也嚇得臉色發(fā)白,只道:“皇上……皇上說胡話罷?”他又想起皇帝在宴會上的表現(xiàn),不覺冷汗直冒,只道:“難道是伏家的……?”皇帝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也怪他長得太好看了。朕也忍不住愛他!”傅幽人暗自祈禱了一番,又說:“嗯……皇上對迦藍(lán)圣宗倒是恩遇有加的,且看著他總像是有話說不出的樣子?!被实勐勓?,一嘆,道:“唉,這迦藍(lán)圣宗……他長得……實(shí)在是,朕也不知道怎么說,他這樣一張臉兒,也不怪伏圣后和太后爭著搶他回宮的。朕看著他,也是忍不住對他有求必應(yīng)?!甭犃诉@話,傅幽人簡直要昏厥,雙腿發(fā)軟,雙眼發(fā)直。那皇帝卻并未察覺到傅幽人的不妥,只自顧自說道:“只是伏鴛鴦才是真絕色。”傅幽人快跌入冰窖的一個身體又瞬間回暖了,只想抱怨皇帝說話別這么大喘氣的。那傅幽人拿袖子擦了擦額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流了許多冷汗。那皇帝卻道:“這伏鴛鴦呀,長得好美,怪不得先帝喜歡伏后的。迦藍(lán)嘛,長得有七八分先帝的模樣,禮堂里還掛著先帝年輕時的畫像,和那迦藍(lán)好相似,無怪圣后和太后喜歡看他?!备涤娜寺犃怂f驕男和先帝相似,方一時明白了,為何座上老臣們都說“伏鴛鴦像伏圣后”,但說到伏迦藍(lán)時,卻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原來是迦藍(lán)酷似先帝,老臣雖然看得出來,但是不敢說出口的。傅幽人又拿眼偷看皇帝,卻覺得皇帝長得一點(diǎn)也不像伏驕男。皇帝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似先帝——無論是外表還是內(nèi)在?;实垭m然腦袋不行的,但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因此看到迦藍(lán)覺得很親切,對迦藍(lán)十分友好。比較憂傷的是,皇帝真心孝敬先帝與太后,先帝和太后卻是真心嫌棄他。這先帝最后還是決定立他,也是下了好大的決心的。先帝子息單薄,沒什么可供選擇的,而且歷朝皇帝都是黃氏與天家結(jié)合的,他的生母也是黃氏女,沒有什么事也不好打破這個傳統(tǒng),既然這個傻兒子歸在黃氏名下了,那就立他吧,朝中有黃家、伏家、柳家及文人清流互相平衡,共同服務(wù),先帝臨終又委托了可靠的親兄弟為輔政王。先帝也覺得自己老婆是個厲害的,因此遺詔也特別說明了太后必須按照傳統(tǒng)離京修行,待新皇帝成年后才準(zhǔn)回宮。能做的,他都做了,事情搞成這樣,他也不想的。也不是小皇帝正月剃頭,卻也死了個國舅,前不久有藩王生變,剛剛才又平息了冬府叛亂,然而,小皇帝一點(diǎn)也不覺得現(xiàn)在的朝政有什么好cao心的,他此刻牽掛的卻是伏家的鴛鴦少爺。小皇帝便笑著問傅幽人:“那伏鴛鴦是要來講經(jīng)么?”傅幽人便苦笑道:“他說他不會經(jīng)文,不肯來講?!毙』实壑徽f:“他不會就不會唄,人來就好了嘛。”傅幽人便道:“奴也是這么跟他說的,他卻不肯聽,只說講經(jīng)不行,打架還可以?!被实鄄灰詾殁?,只是苦惱地皺眉,說道:“他可以,朕不可以??!”傅幽人笑道:“這個伏鴛鴦擺明是不想面見天子,也沒有什么向佛之心。只喜歡打打鬧鬧,還是少年心性?!被实勐犃耍肓讼?,突然笑了,說:“那也是??!他是關(guān)外長大的,跟伏家里的人也不同,不知道經(jīng)文,只是胡打海摔的,他既然喜歡打打鬧鬧,咱們也跟他打打鬧鬧,不就能打成一片了?”傅幽人很吃驚,只說:“這可不行!龍體這么尊貴,怎么可以跟他去打鬧?”小皇帝卻說道:“咱們以前也有習(xí)武、練習(xí)騎射,只是我當(dāng)上皇帝后懶得動了?,F(xiàn)在多動動也好,我不動才不符合規(guī)矩?!边@小皇帝就是個喜歡擼貓的廢宅,如今為了親近男神,就愿意戶外活動了,也是真愛——當(dāng)然,這在傅幽人看來,就是一時精蟲上腦,不顧后果。不過傅幽人轉(zhuǎn)念一想,這皇帝不刻苦、不耐勞、沒恒心也沒毅力,讓他跑兩天,又累又苦,還得熱臉貼伏鴛鴦的冷屁股,說不定自己就冷下來了。這種事,別人都不好勸的,還得他自己放棄。那皇帝便說干就干,讓人修好好久沒動過的騎射場,好去邀請伏鴛鴦來玩。伏鴛鴦原本懶得面圣,聽說是約他去騎射,便也來勁了,高高興興的去赴約。皇帝看那伏鴛鴦來了,也是十分高興。伏鴛鴦倒是很沒規(guī)矩,就顧著自己騎馬射箭的,也不愛搭理皇帝。皇帝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頭,也是辛苦。還好這場地不大,皇帝就是跟不緊,也能看得見他,不至于一下子就沒了人影,休息的間歇也能搭得上話。傅幽人在一旁,端茶遞水的伺候,看著小皇帝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還陪著笑臉,這伏鴛鴦愛理不理,有時也答兩句話,有時卻裝聽不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美少年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那伏鴛鴦被纏得煩了,跑了兩回也覺得無聊,便坐著看周圍,又看見那傅幽人站著,便笑道:“聽說你是在軍中遭宮刑的,是不是也能騎射呢?”旁人聽見,都笑這伏鴛鴦?wù)f話也夠大咧咧的,這遭宮刑就直接說出口了。但伏鴛鴦還覺得自己挺有禮貌的,若是在外頭,他直接都是說“哥基基”了。傅幽人心里一痛,但仍恭順地低著頭,答道:“原本是的,只是挨了這一刀后,身子大不如前了。多跑幾步都不利索,更莫說騎射了?!狈x鴦聽了便“哦”了一聲,又說:“就是身子廢了?”傅幽人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