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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獲罪流放都不為過,到時候母親要跟著一起流放,這山高路遠的,還有命在?”左右與他們家都是坑,白賞歷是憑一己之力,將全家都坑進去了。白夫人起先沒想那么遠,但現(xiàn)在看來的確如此。就算僥幸四皇子不流放大哥一家,但白若薇必然是要跟著大皇子走的。就算大皇子死了,白若薇也會以家眷之名被發(fā)往邊地。屆時大伯一家肯定要來請他們求請,這情是求還是不求?求了失帝心,不求失人心。管家進來,臉上帶了笑模樣,“老爺,夫人,少爺和公子回來了?!?/br>白觀游和白夫人趕緊打起精神,道:“直接讓他們?nèi)ダ蠣數(shù)臅浚沁厽颗?,暖和?!?/br>“是?!惫芗覒腿チ恕?/br>白夫人笑說:“這突然就回來了,我也沒讓廚房準備聞景喜歡的菜?!?/br>白觀游攏了攏衣裳,“回來得這么巧,恐怕是聽說了什么吧?!?/br>“那也是擔心才回來的?!?/br>“也是,走吧,別讓兩個孩子等著了。”白觀游的書房與正常武將書房一樣,是不許隨便進的,以前只有白夫人和白君瑜能隨意出入,現(xiàn)在又多了個祁襄。“怎么回來也不提前說?”進了門,白夫人就拉住祁襄打量,“不錯,氣色比上回見時好些。”祁襄也不愿意一回來就把氣氛搞得那么嚴肅,便也笑應著,“伯父的鎧甲串好了,趁今天天氣好,送來給伯父試試?!?/br>白觀游來了精神,趕著就要看。白如將匣子捧進來,白夫人幫著白觀游試了,很是合身。“不錯,不錯。改明兒我就去軍營比劃比劃?!卑子^游高興的說。白夫人提醒:“孩子弄這個不容易,你別說漏嘴了,之后不好辦。”“放心,這個我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辈辉撃贸鰜盹@擺的東西,太不知輕重,反而會惹禍上身。丫鬟給上了茶,白觀游將鎧甲脫下來仔細放好,根本不見之前的愁容。白君瑜開口問:“我聽說大伯來過了?”說到這個,白觀游的興致又低了下來,“誰多嘴跟你說的?”“家里的事肯定要跟我說。父親有什么打算?”白君瑜問。白觀游嘆氣,把剛才跟白夫人分析的同他們說了。“大伯是給我們白家挖了一個天坑。他自己怎么走都會掉下去,我們踩在兩坑中間的方寸之地上,只看是往哪個里面掉?!卑拙ぞ筒幻靼琢?,難道攀上高枝就一定是好事,其他的都不必去想了嗎?一個人能鼠目寸光的這種程度,坑了自己也罷了,還要連累別人。“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日子,皇上想必也是知道的,我們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你大伯這樣開門宴請,顯然也是想把事情宣揚出去。對他來說是給自己長臉了,但對大皇子來說,卻是對外將我們的立場變得尷尬的好時機?!卑子^游是真的憎惡這種沒有腦子的事,但母親尚在,他又不能跟大哥撕破臉,否則別人只會傳他不孝,對白君瑜也沒有好處。書房陷入沉默,白夫人也是愁——這添妝的事要怎么辦?在大川,女子為人正妻,是可開門請女眷親戚和相熟的夫人添妝的,是喜慶事。就算為側妃的女子,雖不好如正妻那般大開門戶,但自家親戚之間也是會挑一天一家人吃飯時,添上一份嫁妝作為恭賀??蔀殒撸]有這個說法,最多是親近的親眷之間給添一些圖個好彩頭,多數(shù)來說還是不送的。那現(xiàn)在的問題是她添是不添,這禮要怎么送?白若薇做侍妾,她理應不必多送。但老太太尚在,顯然對這門親事也是滿意的,大伯一家又這樣高調(diào),她的禮薄了,別人不說,老太太肯定先惱了她??蛇@禮若是按厚了送,那不等于是說他們奉北將軍府贊同這門親事,將他們直接推到大皇子一派了嗎?一杯茶下肚,祁襄身上暖和了,這才開口道:“伯父伯母也不必太為難,這親事是肯定阻止不了的,最好的結果是在皇上那兒,您依舊沒站隊,在諸位大臣那兒,您也一副與事無關的姿態(tài)?;噬显倨珢鄞蠡首?,也不見得樂意看他拉幫結派,皇上只要一天是皇上,自然還是希望所有人心是向著他的。大皇子若做上那個位置,我們?nèi)家庋?,這就不必多說了。但若四皇子坐上那個位置,也得讓一干大臣不能在這事上做文章,挑您的錯處,與君為難,下一步就是失帝心?!?/br>祁襄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奉北將軍與白府劃清界限,可以不明說,但旁人要能看出這門婚事與奉北將軍府沒有關系,他們也只是個外人。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防止以后有人用此事挑撥,對奉北將軍不利。白觀游立刻問:“你有什么好法子?”“說不上好法子,還得讓夫人辛苦些,但這是眼下最好的辦法了。”祁襄說。白夫人忙道:“我辛苦些也無妨,為長遠計更重要?!?/br>“什么法子,你直說吧。”白君瑜覺得自己早該料到祁襄既然說要來,就是有法子的。祁襄見白君瑜也不動那杯茶,就拿過來抱著暖手,“白老夫人尚在,就不得不繼續(xù)給白府顏面,否則不孝的帽子扣下來,誰也擔不起。但如果伯父伯母都不在京中,那就沒辦法參加宴席,別人可以理解為兩位有正事要忙,也可以理解為你們根本不贊同這門婚事。無論哪種,都得讓別人不能,也不敢在這事上做文章,把主動權拿在我們自己手里。”白觀游身體前傾,“怎么才能名正言順地不在京中,不是參加宴席?”祁襄跟在家中一樣放松,也沒講那么多禮儀,又喝了半杯茶才說:“馬上要到冬巡了,不知朝中開始議了沒有?伯父大可以主動要求冬巡,為皇上分憂。”冬巡是每天冬季,京中都會派一支隊伍去到各處軍營了解入冬后的情況,做以記錄。根據(jù)各個軍中所需不同,明年開春可以有地放矢地派送物資。這事沒什么危險,就是路途遙遠,走得慢一點的,甚趕不上回京過年,又算不上幾分功勞,所以大部分將軍都不愿走這一趟,每年冬巡人選都不太好定。白觀游一拍大腿,“對啊!今□□堂還提起了,但沒有人主動站出來。皇上也知道誰都想在京中過年,也沒勉強。如果我主動請去,皇上必然同意?!?/br>這事又不算軍功,皇上自然沒有顧慮。而且隊伍輕裝出發(fā),準備時間也就三五日的工夫,還可以帶著夫人同去,這也是被默認的。這樣他和夫人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離京,不用去參加那宴席,母親和大哥也都挑不出他的錯來。而他這是為朝廷辦正事,旁人也不敢亂說亂議。“只是路途遙遠,又趕上冬季,伯母怕是不適應。”這是祁襄唯一擔心的。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