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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進(jìn)出這里傳消息,二皇子看到也不合適。左右不過幾天的工夫,大局為重。”白君瑜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嘆氣說:“好,聽你的?!?/br>祁襄滿意了。又讓他派人盯住胡將軍和刑部,有任何消息來跟他說一聲。下午,白君瑜便帶著家里的一干下人回府了。在旁人看來,就是祁襄已經(jīng)無恙,白君瑜可以回府養(yǎng)傷。白君瑜剛走,郤十舟就進(jìn)了祁襄的屋子。“師父,坐?!逼钕鍖⑹掷锏臅诺揭贿?。郤十舟也不繞彎子,問:“你和白君瑜怎么回事?”祁襄一驚,是他們表現(xiàn)得太明顯,還是師父洞察力太好?“師父問的是?”祁襄不知道師父要問的和他要說的是不是一回事。“你和白君瑜在一起了?”師父的話都問得這么明白了,祁襄自然要實(shí)話實(shí)說,就坦言他們確定了關(guān)系。“什么時候的事?”“就昨晚。”雖知道早晚要說,但真說起來,他還是覺得挺害臊的。郤十舟揶揄道:“不是之前顧慮那么多,只想自己偷偷喜歡了?”“顧慮也有,但更想克服?!逼钕逭J(rèn)真地說。郤十舟的拍他肩膀,“早該這樣才是?!?/br>反正萬一事情不成,救一個也是救,救兩個也是救,白君瑜是個有自保能力的,根本不費(fèi)事。“之前是我想差了,失了膽量,也沒想過他會喜歡我?!闭f到被白君瑜喜歡著,他心里總能更暖一分。“之前他想叫我?guī)煾?,我覺得名不正,言不順,就拒絕了,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要改口?!?/br>祁襄莞爾,“等他來了我同他說?!?/br>入夜,祁襄倚在床頭看書,白君瑜不讓他晚上補(bǔ)鎧甲,擔(dān)心傷眼睛,他就只能看書打發(fā)時間。敲門聲響起,祁襄道:“潘叔,我不吃宵夜了,一會兒就睡?!?/br>房門推開,白君瑜端了個小碗進(jìn)來,“怕太晚你不愛吃葷腥的東西,我特地讓人做的花生紅豆年糕湯,稍微吃一點(diǎn)?”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終于在一起啦~第59章“你怎么來了?”祁襄詫異地看著進(jìn)門的白君瑜,他們不是說好了嗎……白君瑜關(guān)上門,不讓冷風(fēng)吹進(jìn)來凍著祁襄,隨后走到床邊,將祁襄手里的書墊在碗下讓他端著不至于燙手,“我的心上人住在這兒,我沒理由自己回家獨(dú)守空房吧?”祁襄壓著嘴角的笑意,“不是說了大局為重嗎?”“這個大局不可能半夜傳旨,就算半夜傳了,二皇子也不可能大半夜過來,我可不躲?!卑拙つ弥讕退麛嚵藥紫绿饻?“快趁熱喝,身子暖了才好睡。晚上吃年糕不易消化,只給你放了一小塊?!?/br>這股香濃的甜味也勾起了祁襄的食欲,嘗了嘗味道非常好,也舒展了眉頭吃起來,“你不吃些?”“不太想吃甜的,過來前府上燉的湯我喝了些?!?/br>“沒遇上城軍?”“沒有,我看著時辰,城軍還沒開始巡城。”身上暖了,心里也甜,祁襄也有閑心跟白君瑜玩笑,“白將軍這樣黏人可不行?!?/br>“沒什么不行的,總是你我兩個人的事,別人無權(quán)置喙。至于你,是不能置喙。”白君瑜指了指祁襄,又指了指自己,“關(guān)系不一樣?!?/br>祁襄還是沒壓住笑意,笑得眼睛都彎了,沒想到白君瑜是這樣的白君瑜,他原本以為白君瑜就算有了妻子,也是相敬如賓、克制守禮的。白君瑜看著笑得開懷的祁襄,也不禁跟著笑起來,他對著祁襄總歸是有些不同的,可能因?yàn)閮蓚€人曾是同窗,彼此有更多的了解,所以對著祁襄,他能沒有顧慮地把心里自己最真實(shí)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不需要克制,也不需要論什么授受不親,都是廢話。“你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請賢珵和四皇子吃頓飯,向他們宣布一下我們的關(guān)系?”他對這種事不太熟,只記得當(dāng)初賢珵定親后,請他們出來一起吃了飯。但賢珵的那位表妹因?yàn)樯眢w原因并沒有來,當(dāng)時他們還備了禮。祁襄的一小塊年糕咬了一半就不吃了,好吃是好吃,但他的身體讓他不得不節(jié)制,“不用吧?等下回見面說一聲就是了?!?/br>“就算我們不能辦婚事,朋友的份子禮也總要給吧。”白君瑜見祁襄沒有再動那塊年糕的意思,就自己拿了祁襄的勺子把剩下的半塊吃了。祁襄只覺得再用白君瑜用過的勺子,自己舌尖都燙燙的,卻不想表現(xiàn)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便佯裝淡定地說:“來日方長?,F(xiàn)在左相府在辦白事,咱們邀著四皇子吃宴席,左相能不記仇?這種事可以,但沒必要。防小人再小心都不為過。”一句“來日方長”安撫了白君瑜想宣告的心,“也好。那別的不說,改天讓你師父和潘管家到府上,與我父母一起吃個飯吧?當(dāng)然,你也得去。他們現(xiàn)在算是你正經(jīng)的長輩,你與我在一起,總要過了長輩的面才行。”師父自是不用說的,潘叔雖面上一直是個下人,但祁襄早已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那好,等我搬去新宅吧,來回都方便些?!?/br>“聽你的?!彼麆傁肫饋恚€沒和父母說郤先生的事,明天回去一定要說,估計(jì)母親每天送的東西又會加別的吧。讓祁襄在屋里走了小半個時辰,消化得差不多了,白君瑜才讓他洗漱上床。熄了燭火,白君瑜摟著祁襄,光明正大的,“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買給你,什么都行。”祁襄沒什么困意,靠在白君瑜身上暖洋洋的,昨天是因?yàn)樘吲d了,沒想那么多,滿心的喜悅。今天理智回來一點(diǎn),這樣貼近的相擁,還是在兩個人互通心意之后,這種感覺太特別了,不止美妙,還有一種失真的確幸。“沒有。我什么都不缺?!彼臇|西不是最好的,但該有的都有。白君瑜摟著祁襄的胳膊一屈,摸索著祁襄的耳朵,“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也不太會哄人,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淺白的方式?!?/br>祁襄抓住白君瑜的手,“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需要這種費(fèi)心的方式去相處。”白君瑜的心意他明白,但他更想白君瑜沒有壓力地與他相處,哪怕是在要不要哄他這件事上。白君瑜笑說:“這對我來說不是費(fèi)心,是我就想給你些什么?!?/br>“那等你想到了就買給我吧,什么都好?!?/br>“也好?!卑拙⑵钕宓氖秩乇蛔永?,“睡吧。”第二天祁襄醒來,白君瑜已經(jīng)走了。還特地把自己平日戴的玉佩放在枕頭上,像是要告訴祁襄他昨晚來了,不是做夢。祁襄細(xì)致地將玉佩收起來,想著今晚他若來就還給他。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