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學(xué)霸,在線修仙、莉莉絲的情人(H)、外國人妻和亞洲大rou男(高H)、天攻地略、飛狐、揣著崽就不能離婚嗎?、穿成炮灰之反派養(yǎng)成計劃、給校草當(dāng)假男友的日子、穿成男二的我被男主盯上了 [穿書]、囊中錦繡
去辦!”彭皇后是家中長女,下面兩個弟弟與她都是一母所生。長子彭良沒個正經(jīng)事干,是個純靠家里過活的二世祖,也鑒于他家中勢力,京中倒沒有人敢惹他?,F(xiàn)在年紀(jì)也不小了,后院一堆鶯鶯燕燕,生了幾個女兒,卻連個正妻都沒有。次子彭濟(jì)比他哥好些,尚武,現(xiàn)在軍中效力。因為出戰(zhàn)受了重傷,難有子嗣,皇上對他也多有愧疚,給安排了一個肥差閑職養(yǎng)著,人是個正經(jīng)的,只是左丞相勢力太大,皇上始終沒放心給他實權(quán)。而這回皇上將彭良下獄,無異于在熱油鍋里倒了碗水,左丞相府炸開了鍋,皇后也鬧了起來。皇上派人查證時,大皇子那邊也沒有閑著,很快又遞了折子,說經(jīng)查,柴戶長除了負(fù)責(zé)收銀子外,也負(fù)責(zé)寫好范文,給那些考生參考,至于這中間是否還有別人幫忙寫范文,尚在調(diào)查中。而彭良除了收錢,還是牽線人。他這些年仗著父親和jiejie混不吝地過日子,結(jié)交了不少狐朋狗友,這些人中有的是想攀附左丞相的。他無官無職的,想弄出舞弊這事,除了有人唆使外,還得有人在背后合作、撐腰,這才能讓想借此平步青云之人以勢壯膽,趨之若鶩。皇后求見無門,在宮中摔了好些東西。左丞相見不到皇后,也見不到三皇子,只能求見皇上,卻被皇上拍了一臉的證詞。前朝后宮亂成一團(tuán),后宮有德貴妃主持大局,出不了亂子,而前朝人人都想自保,沒查到他們頭上,他們自然是把嘴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宮中這么大動靜,百姓們很快也知道了,市井又熱鬧起來,沉寂了多年的大皇子,先是被冤枉參與舞弊,后又例證與自己無關(guān),且查出了真正參與舞弊之人,還是能牽連到左相和三皇子的,這樣大的事哪怕不用杜撰,百姓們都能討論上十天半個月。百姓們知道的事,祁襄只會比他們更早知道,誰讓他家里有個當(dāng)官的白君瑜呢?祁襄一邊悠閑地穿著甲片一邊跟白君瑜閑聊,“大皇子這等于是正面與三皇子交鋒了。”“論聰明,論地位,大皇子都不輸三皇子。只是身體不好,才讓三皇子占了上風(fēng)?!卑拙ぞ褪抡撌?,如果大皇子身體康健,別說三皇子,就是四皇子是否有一爭之力都還兩說。“大皇子這一系列舉動感覺像是準(zhǔn)備借機(jī)回宮。”祁襄說。白君瑜同意,“很有可能,以后這京中局勢怕是更亂了?!?/br>“這事說亂也亂,說不亂也不亂?!?/br>白君瑜微笑,“你又有什么主意了?”“二皇子不足為俱,不必理會他。如果大皇子回朝,那放在明面上的就是大皇子與三皇子之爭。大皇子是聰明,可身體不行,相較而言,不如三皇子威脅大。而且皇上這回下了重手,顯然是不想讓三皇子及左丞相一黨羽翼再豐的。我們正好可以借這個機(jī)會,讓三皇子與左丞相離心。既合了皇上的意,也合了大皇子的意,更合了咱們的意?!?/br>“你又要見皇上?”之前祁襄說要推一把,就是去見了皇上。祁襄搖頭,“這事只能秘密著來,放明面上四皇子漁翁得利就太明顯了,容易弄巧成拙?!?/br>“所以呢?你要怎么做?”白君瑜眼睛一刻不放地看著祁襄,祁襄有主意又想賣關(guān)子的樣子,就像見到了鮮魚的貓,可愛又有些狡猾。祁襄道:“讓他們再鬧兩天,后天晚上,你悄悄把四皇子請來,我有事讓他做?!?/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名字真難取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名字真難取3個;呼啦啦、白羽淺淺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卷毛熊5瓶;名字真難取、玖十五3瓶;小黑花小瓶邪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4章彭府一家都是貴人,更有三皇子的顏面在,刑部就算關(guān)了彭良,也不敢動刑,只能干巴巴地問訊,必然是沒有結(jié)果的。閑聊時,祁襄也提過這個可能,彭良現(xiàn)在肯定是得定下心來,等著自己父親想辦法救他出去。而左丞相無論參與與否,也無論彭良做沒做這事,哪怕證據(jù)擺在眼前,他都得想辦法為彭良脫罪。估計再拖些時日,替死鬼到位,這條大魚他們就吃不下了。至于三皇子,現(xiàn)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老實禁足,不聞風(fēng)雨。反正皇上已經(jīng)派了禁軍把守三皇子府,他就是想與左丞相通氣都無門。這天吃完晚飯,榮滄一個人都沒帶,自己悄悄來到四合院。祁襄忙著重制鎧甲,也不跟他繞,把自己的想法跟榮滄說了。榮滄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怎么都沒想到祁襄會想出這種主意。祁襄似笑非笑地問:“殿下可是覺得我jian詐?”他這法子可能會被詬病,但在這個局勢下,對敵人仁慈,就是把自己推進(jìn)刀子堆里。榮滄趕緊搖手,“不是不是,是這個法子如果成了,對我益處太大,我太驚訝了。”他希望祁襄幫他出主意、謀劃,又怎么會覺得祁襄jian詐呢?他拿祁襄當(dāng)自己兄弟,祁襄在幫他,他肯定不能拖后腿。而且他已經(jīng)決定去爭一爭,這樣的事早晚都能遇上,與其被別人算計,倒不如算計了別人換自己安全。宮中之爭就是如此,他們這一代沒有兄友弟恭,只有殊死一爭。他不信如果是別人坐上那個位置,會放過他,會放過他的朋友。“殿下愿意就好,我也不愿難為殿下去做不喜歡的事?!痹谄钕逍睦?,他與榮滄一直是皇子與庶民,跟他和白君瑜、賢珵的關(guān)系都不同。榮滄忙道:“不為難,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明天一早我進(jìn)宮請安,就請母妃安排?!?/br>“那就辛苦殿下了?!?/br>榮滄微笑著點頭,他能猜到祁襄心中的顧慮,這種顧慮幾乎是每朝每代,每一個皇子和他們的支持者都會有的,他能做的只是用時間說話,告訴祁襄他與那些皇子不同。次日傍晚,皇后宮里的掌事嬤嬤一臉凝重地進(jìn)了主殿。“怎么樣?消息還是送不出去嗎?”皇后黑眼圈濃重,妝都沒化,顯得格外沒精神。嬤嬤難為地說:“已經(jīng)找了好些人,但沒有一個出得去的。現(xiàn)在后宮德貴妃管著,是將咱們宮里盯得死死的,宮里的人又都見風(fēng)使舵,把咱們放出去送信的人全攔下了?!?/br>“大膽!”她還從未受過這種氣,她是后宮之主,怎么能讓一個貴妃欺壓到頭上?!“娘娘息怒,現(xiàn)在咱們宮里跟個孤島似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還得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