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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就打聽好了?”“府上來送湯的是老爺身邊的人,小的就閑問了幾句,說是一早消息就傳到將軍府了?!被噬鲜⑴碌奶幹貌幌虒m里宮外就都知道了,老爺作為朝廷重臣,得到消息的速度自然也是最快的,白如將問到的都說了,又道“皇上罰兩位殿下回府禁足思過,也免了三皇子在禮部的差事?!?/br>這倒是小事,只要左丞相不倒,三皇子不會徹底倒臺,白君瑜并不覺得有什么可高興的,“還有別的嗎?”“還有一小道消息。說二皇子和玫妃獻給皇上的那位嬌昭儀進御書房奉湯飲,惹得皇上大怒,被趕出來了?!?/br>白君瑜輕笑,“她被趕出來,多半為了二皇子的事。二皇子在這事上雖受了罰,但只是禁足思過,并不重。怕是玫妃亂了陣腳,讓嬌昭儀去求情,結(jié)果成了把子?!?/br>白如笑立一邊,并不多言。“這事要頭疼也是二皇子的事。也好,二皇子禁足不好往這兒跑,你留在我這兒的事他不知道,也能少琢磨?!逼钕逭f。二皇子說不定還有用處,直接跟他鬧掰可不明智。白君瑜知道他怎么想,便順著他道:“我加派人手看守四合院附近。你為救我受傷這事瞞不住,他愛猜就讓他猜去,只要別讓他手下的人在這兒打探出別的消息,他怎么都好糊弄。”祁襄也笑了,有白君瑜在,他還真不必事事都自己想那么全面了。喝完湯,白君瑜讓白如把剩下的都拿去廚房煨著,拿過那瓶護手膏脂,倒出一點,拉過祁襄的手細細地給他抹上。祁襄臉上一熱,本能地想抽手,卻被抓得更緊了,“別亂動,這是我從母親那兒要來的,擦手最好?!?/br>“我……我一個男人,用不上吧?”用不用得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覺得手都酥麻了。白君瑜從指尖到手腕事無巨細地全抹上了,還按摩著幫助吸收,“京中冬天冷,你現(xiàn)在把手護好了,冬天不容易生凍瘡?!?/br>他沒說是因為覺得祁襄手上粗糙才要給他抹的,男人的手本就不似女人那般細膩、柔若無骨,他也不是嫌棄祁襄,只是擔心冬天干裂,難受的還是祁襄,趁能養(yǎng)回來,就趕緊養(yǎng)著。祁襄沒懷疑他的話,原本只是手上酥麻,到后來已經(jīng)覺得脖子都跟著酥麻起來,索性閉上眼,當個鴕鳥,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好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呼啦啦2個;山椒rou末、貓半仙、巧克力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卷毛熊、28022670、貓半仙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8章下午,公西直提著補品和藥品來到四合院探望。祁襄并不意外,他沒告訴公西直自己的住處,但公西直好歹是在京中,打聽起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且他受傷在京中也不是秘密,于情于理,公西直都應該來看望他。“你住這兒地方真是難找,我打聽了好多人,還敲錯了兩次門?!惫髦笨畈竭M屋,毫不見外地向祁襄抱怨。外族的居所大多是村落的形式,不像大川京城這樣七轉(zhuǎn)八拐的,若是外地人在這找人,的確不得其法。“還驚擾了你,實在慚愧?!边@傷對祁襄來說還真不算什么,公西直就算不來,他也不會挑理。公西直不高興了,“你這話說得太見外了,別說被老虎抓傷了,你就是絆倒磕碰一下,我也得來?!?/br>白君瑜坐在一邊,臉色很沉,他都把公西直這人給忘了,沒想到這人居然找來了四合院。公西直是祁襄的朋友,來看祁襄也說得過去,只是他一直以為養(yǎng)傷期間是自己和祁襄的二人世界,不曾想什么進展都沒有,公西直這個疑似情敵就出現(xiàn)了。公西直也看到了白君瑜,拱手打了招呼。白君瑜面上也得過得去,也與他點了頭。公西直見白君瑜穿得似是家居常服,跟出門拜訪朋友的衣著不太一樣,不免疑惑,可這跟他來看望祁襄又沒有關系,故而決定不多此一問,只道:“沒想到白將軍在,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br>“無妨,坐吧。”祁襄指了指床邊的椅子。白君瑜心里更不爽了,他剛才在練習走路,坐得離祁襄遠些,看公西直坐那么近,他有種被置身事外的感覺。公西直沒想那么多,落座后很是關心地問了祁襄的傷勢,也一口一個阿襄地叮囑關心著,就像白君瑜根本不在一樣。說完這些寒暄的話,公西直有別的話想跟祁襄說,實在不方便白君瑜在場,他性子也是直,就道:“白將軍還不回去嗎?”白君瑜冷冷地回了兩個字,“不回。”公西直繼而道:“那不知道能否請白將軍回避一下,我有話想跟阿襄說?!?/br>他的這話在白君瑜看來無異于橫插一刀,無論目的何在,都不像什么好事,白君瑜這種規(guī)矩古板,有時候嘴也笨的人不想跟人客氣了,說話也是很直的,“王子,我就睡在這兒,你讓我去哪?”公西直一下傻了,詫異地看向祁襄。祁襄也覺得白君瑜這話說得曖昧又有歧義,可又不能說不是事實,若讓白君瑜繼續(xù)解釋,可能越描越黑。于是在公西直開口前,祁襄就喊了白如進來。“公子有什么吩咐?”白如是白君瑜的貼身小廝,但祁襄是因為白君瑜受傷的,他作為一個好仆人,自然也應該聽祁襄的話。“推你家少爺出去走走,去廚房喝碗甜湯。他在屋子走了好幾回,也累了?!?/br>白如倒沒多想,就推著白君瑜出去了。白君瑜不給公西直面子是沒什么,但不能不給祁襄面子,也不愿意在公西直面前跟祁襄有爭執(zhí)或口角,只得任由白如推他出去了。公西直根本搞不清狀況,忙問:“怎么回事???什么叫他睡這兒?”祁襄認為有些誤會是不必要的,就簡單向他解釋了白君瑜需要施針,他也需要師父換藥,所以白君瑜暫時在這住幾天。公西直豁然道:“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白將軍對我似有敵意。”祁襄倒沒察覺,“可能是你多心了。不過他是武將,任何外族對他來說今天是朋友,明天就可能是敵人。他有防人之心也實屬正常?!?/br>公西直笑看著他,“真這么簡單?”“不然呢?”沒從祁襄眼中看出其他,公西直嘻笑道:“好吧,希望只是如此。我過幾日就要跟使團一起離開京城了,你真不考慮跟我一起回金茂嗎?”祁襄微笑道:“阿直,你邀我數(shù)次,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