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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辦了喪事,不日就會進京?!?/br>“那就好。有好戲,這京中才不會寂寞?!?/br>隔天,來來往往的城門外,幾個中年男人跟著兩個披麻戴孝的女人和兩個捧著牌位的孩童進了城。城門口的守衛(wèi)見狀,上前盤問,對方只說進城找親人,因為是良民,守衛(wèi)也沒多管。一行人來到一處府邸,一胖一瘦兩個女人撲通跪到地上,邊哭邊嚎——“我男人可憐??!在三皇子府上做事,只因一點小事,就被趕了出去,丟了性命啊!”“當(dāng)初三皇子用我們家男人的時候,明明說得好好的,日后不會薄待,怎的說趕就趕,連個路費都沒給?,F(xiàn)在家中上有父母,下有孩童,這日子怎么過??!”“三皇子,您要給個說法??!這跟您當(dāng)初說的不一樣!我們家男人為您買命,就算有了小錯,您也不能讓人下死手??!我們男人身負重傷,行動不便,才被小嘍羅搶劫,客死他鄉(xiāng)!”“我男人是會些功夫的,這樣重傷被殺,死得冤枉!”女人鬧,孩子哭,三皇子府前頓時堪比菜市場,亂做一團。百姓們也湊上來圍觀,指指點點的議論著。這兩個人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慶和趙正剛的老婆。都是鄉(xiāng)下出身,不識字,嗓門大,兩家原本就是鄰居,一起參的軍。現(xiàn)在兩個人都出事了,自然得來討個說法。這些都是祁襄安排好的,讓手下的人冒充吳慶和趙正剛的朋友,送兩個人的尸體回鄉(xiāng)。然后同他們家里說,兩個人在京中犯了點小錯,連累三皇子挨了罵,三皇子一氣之下將兩人教訓(xùn)了一頓丟出了府。兩人回鄉(xiāng)的路上不幸遇到搶劫,在三皇子府被打后傷勢本就重,當(dāng)下也沒了還手之力,被洗劫后害了性命。他們這些朋友原本是追去給兩人送些銀錢周轉(zhuǎn)的,畢竟兩人在京中與他們關(guān)系挺好,也曾接濟過,如今遇事了,他們也理應(yīng)幫忙。但沒想到路遇兩人尸體,只能幫著收尸了。吳慶和趙正剛被趕出府時,身上的確有傷,但并不是大事,估計是平時受到欺壓的見他們倒勢了,借機出氣罷了。倒是方便了拿來利用。這個天氣運尸體入京顯然不現(xiàn)實,運到家鄉(xiāng)就已經(jīng)臭了。祁襄這邊的人還幫著辦了喪事,兩家人都沉浸在悲傷中,加上家里賺錢的沒了,日子難過,就更好鼓動了。只需說兩人這事三皇子有責(zé)任,理應(yīng)賠他們一筆銀子養(yǎng)家,否則以后的日子沒法過。而這在兩家人看來的確是頭等大的事,便決定入京討賠償。而此番為所,祁襄意在讓他們鬧上三皇子府,看看三皇子的反應(yīng)。這樣又喊又叫的,還圍了這少人,三皇子府肯定不能視而不見,沒多會兒,管事就出來了。“下面何人?竟然在皇子府前喧嘩!”管事帶了幾個人出來,一副隨時準備趕人的樣子。胖女人大聲道:“我是吳慶的妻子,這是趙正剛的妻子。如今我們的丈夫都死了,三皇子得給我們一個說法!”這一報家門,京中人都想起來這兩人被打發(fā)走的事,只是沒想到居然丟了性命。“無知婦人,無理娶鬧!”管事吹胡子瞪眼,“還是速速離去,三皇子可不是你們能攀扯的!”胖女人可不管三皇子是什么身份,自己家都快過不下去了,不鬧出個結(jié)果就是等著餓死,“明明是你們打了我們丈夫在先,才導(dǎo)致他們無力還手!怎么能是攀扯?”瘦女人也說:“就是。我們丈夫走的是官道,不可能有大匪,最多是些趁黑嚇唬人的小嘍羅,不可能打不過!如今命喪路邊,不是你們導(dǎo)致的又是哪個?”“他們自己只會些假把式,如今死了,關(guān)我們?nèi)首雍问??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說不定是他們自己惹上了事,才被殺的!”管事大聲道。瘦女人:“他們能惹什么事?最大的事不就是讓三皇子挨罵了嗎?其他人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至于殺人吧!”她這話讓圍觀的百姓又議論起來,這兩個人的確好惹事,但他們?nèi)堑亩际瞧筋^百姓,又未傷人性命,誰也不會為了這種事要他們的命。“你們居然敢誣陷三皇子!來人,把他們打出京城!”管事身后的家將拿著棍子沖下臺階,門前一片混亂……祁襄聽說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那兩家人怎么樣?”祁襄問。潘管家說:“已經(jīng)被巡城軍分開,一起送進衙門了?!?/br>“師父有傳來消息嗎?”“沒有。”祁襄點頭,“準備吃飯吧,要頭疼也是三皇子的事?!?/br>既然師父沒傳消息來,那就是按計劃,他們的人已經(jīng)全身而退,剩下的就是看三皇子的表演了。京中討論的話題在從何小姐與祁襄吵加變成新戲的事后,現(xiàn)在下又轉(zhuǎn)成了三皇子府上仗勢欺人。這可不是祁襄傳的,而是百姓們自己把“故事”補全的。皇子欺壓百姓的事,必然是越傳越難聽,也更容易讓百姓氣憤且感同身受。去城郊的軍營辦完事回來,白君瑜被何玉恩的丫鬟水琳攔住。水琳說何玉恩讓她在這兒等,請他到品鮮樓一敘。從京中傳她囂張跋扈起,何玉恩就沒出過府門。現(xiàn)在傳言散了,她這才出門透口氣。白君瑜近來也忙,實在沒時間關(guān)注何玉恩。加上之前他查到的當(dāng)日的情況,對何玉恩的想法也有了些許改變。何玉恩瘦了不少,臉色全靠脂粉支撐,看著才有幾分健康。一見到白君瑜,何玉恩就紅了眼眶,聲音也帶上了哽咽,叫了聲:“白哥哥……”畢竟是自己心儀的姑娘,如今這樣我見猶憐的,白君瑜也心軟了幾分,“怎么這樣憔悴?”何玉恩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讓白哥哥見笑了。沒什么的,就是在府上待得太悶,太想見白哥哥了?!?/br>“吃飯了嗎?”白君瑜讓她坐下說,桌上沒有菜品,只一壺茶和幾盤根本沒動的點心。何玉恩搖搖頭,“沒有,沒胃口?!?/br>“無論怎么樣,飯還是要吃的?!卑拙ふf著,叫了伙計來,點了些細軟的食物。“邊吃邊說吧?!卑拙そo她盛了海鮮粥。何玉恩心不在焉地攪著粥,問:“白哥哥近來還好?”“還好,征兵的事比較忙,別的倒沒什么?!?/br>何玉恩小小地吃了口粥,“征兵順利嗎?奉北將軍的軍隊也添人了吧?”像白君瑜這個官階的,是沒有自己固定的軍隊的,打仗是現(xiàn)撥士兵、現(xiàn)定副將。但像他父親那個位置的,都有自己固定的一批兵,這也是朝廷的優(yōu)待。“此事還不確定,要看圣意。”何玉恩給白君瑜夾菜,自憐嘆道:“白哥哥越發(fā)受皇上重用了,而我一個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