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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幾年前的自己。“傾承,”厲修嘴唇漸漸發(fā)白,小幅度地?fù)u頭,“不要出柜好不好?”邵傾承雙手捧住他的臉:“以后所有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只有這件事,我希望你聽我的?!?/br>“不,”厲修眼眶濕潤,“我可以什么都聽你的,只有這件事我不能——”“厲修!有句話我想問你很久了,”邵傾承咬緊牙關(guān),眼里開始冒火:“你是不是……還沒忘記梁禎?”這個名字明晃晃地砸到厲修心上,讓厲修毫無防備,他倒抽一口冷氣,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他忘了嗎?當(dāng)然沒有。就在剛剛他還在因?yàn)楹土旱澋耐露纳謶?,怎么會忘記?/br>這樣的沉默讓邵傾承情緒復(fù)雜,他憤怒傷心,更羞恥尷尬。邵傾承雙手一點(diǎn)點(diǎn)改為抓住他的脖子,收攏力道:“我真想這樣掐死你?!?/br>但是他舍不得,做不到。厲修被截斷呼吸的痛苦持續(xù)不到三秒,邵傾承就放手了。“有的事我不說不是我不知道,誰也不是傻子,以前追你的時候我是說過不在乎你心里還有他,是因?yàn)槲乙詾闀r間會改變你?,F(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時間沒有改變你,它改變的是我,我受不了自己身邊躺著的人心里頭還在想著他以前的男人?!?/br>邵傾承退開半步,整理西裝,讓自己看來還有點(diǎn)兒自尊,“我自認(rèn)對你仁至義盡,但也只能走到這兒了,以后這條路該怎么走就看你了。這段時間我們不要見面,免得你覺得我在用感情綁架你。”邵傾承說完這番話就逃了,不給厲修任何機(jī)會,也斷了自己的后路。厲修什么時候離開的他也不知道,直到江秘書打來電話:“邵總,下午三點(diǎn)半還有個會議呢,需要推遲嗎?您……在哪里?需要我派車去接嗎?”旁邊沒有別人,江秘書又補(bǔ)了一句,“厲先生已經(jīng)走了?!?/br>邵傾承嗯了一聲:“不用推遲,會議準(zhǔn)時,我一會兒就回去?!?/br>邵傾承沒走遠(yuǎn),他一個人在大廈樓頂抽了半包煙。最近天氣不太好,陰雨連綿下了好幾天,邵傾承的心也跟這天似的壓抑沉悶。某個晚上,邵一承的電話像根救命稻草拉了邵傾承一把:“哪兒呢?快過來幫忙!”邵一承語氣急躁,隱約還聽得見電話那邊叮叮咣咣的一陣響動,邵傾承忙問:“出什么事了?”邵一承罵了一句,道:“周笙這二B搞事呢,我一個人制不了他!趕緊過來!”邵傾承按照他給出的地址開車找過去,是一家KTV。邵傾承一路來到樓上,撥開圍觀人群,包間里面兩個穿得人五人六的男人正打得火熱。邵一承在旁邊拽著一個,指著又要撲上來的周笙對邵傾承吆喝。“快!這二B瘋了!”邵傾承松開袖口,解開領(lǐng)帶拿在手上,上去趁周笙沒注意直接把人從后面撂倒,三兩下就給綁起來了。“臥槽!你放開我!邵傾承你哪邊兒的!”叫周笙的男人都打紅眼了,因?yàn)楹攘司苿幼鞑焕鳎瑑芍皇纸Y(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被領(lǐng)帶綁起來了,但還知道用腳踹。周笙這人人高馬大力氣大,邵傾承小腿挨了他幾腳,疼得夠嗆也氣得夠嗆。“是不是找我打暈?zāi)??別踏馬在這兒丟人了!”邵一承拉著的那個人還沒消停下來,躍躍欲試還想動手。圍觀的人見最像瘋狗的那個暴力分子被制服了,膽子就大了,紛紛上來幫著邵一承拉勸那人。“行了!差不多得了厲言!”邵一承也憋著火呢,“是不是我把葉馳叫來這事兒才算完?你說是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此話一出,連帶著周笙都老實(shí)了。邵傾承聞言猛地抬頭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和周笙打起來的人是誰。是厲言——厲修的大哥。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周笙這個人吧,是五個邵傾承也比不上的渣,所以虐他也狠~但是呢,歸根到底還是一個甜餅。昨天半夜我開了四個文案,更新之前把心心念念的雷愷商小嬋的文案也發(fā)了,weibo發(fā)不出去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氣人!你們?nèi)タ次覍诎?,看有沒有喜歡的~這是周笙的文我專欄里有~app搜文名或者我筆名文案:狂犬病X心機(jī)diao小狼狗。畢業(yè)七年了,周笙發(fā)現(xiàn)葉馳這小王8蛋依舊野得像匹馬。畢業(yè)七年了,葉馳沒想到前男友一見面就把自己劈頭蓋臉一頓損:你要是在古代,絕壁能一個人撐起一個青木婁。原本兩個人較著勁地比誰更渣,又一轉(zhuǎn)眼,開始較勁比誰更深情。----------------第8章他又慌得一逼第八章沒戲看了,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散了。邵傾承把門重重地關(guān)上,門聲震天響,拉起倒著的一把椅子,再把地上的周笙拽起來甩到椅子上,也并沒有想給他解綁。這一屋子狼籍,簡直沒法看。邵傾承指著周笙訓(xùn)斥:“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發(fā)什么瘋?讓人家拍下來拿到你爹面前好看?。俊?/br>“邵傾承你到底哪邊兒的?胳膊肘往外拐?”周笙嘴角被打破了,啐了口血水怒視著邵傾承,又看一眼厲言,恍然大悟道,“我差點(diǎn)忘了,你搞了這傻B他們家的人?!?/br>厲言剛被邵一承勉強(qiáng)安撫好,又被這句話像個炮仗似的點(diǎn)燃了:“你嘴吃了屎嗎?”邵傾承先厲言一步動作,直接照著周笙的小腹給了一拳,力道不重但打疼他足夠了。“我應(yīng)該先帶你去看看狂犬病怎么治!”邵一承頭都大了,把邵傾承扒拉到旁邊:“周笙還是交給我吧,你看著厲言。”邵傾承也不愿意他們再動手,把厲言推到窗戶前。他打開窗,把屋子里要命的火、藥味散出去,回頭遞給厲言一支煙:“我都不知道像你這種三好學(xué)生優(yōu)秀班干部學(xué)生會長也會打架?!?/br>“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眳栄圆挪幌『彼臒煟瑥呐赃叺募茏由铣榱思埥聿令~頭被打破的地方。沒有周笙嘴賤總拱火,厲言終于恢復(fù)了以往冷靜優(yōu)雅的模樣,就連皺眉止血的動作都那么紳士。邵傾承和周笙才是哥們,和厲言這種人從來不是一路人。而厲言和厲修是親兄弟,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兄弟之間的影子。邵傾承看著厲言就能想起厲修來,他移開視線,胳膊肘撐著窗臺,上身探出窗外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點(diǎn)了煙抽:“你不是一直在新加坡嗎?怎么突然回來了?為了和那二B打一架?”厲言理襯衫衣領(lǐng)和袖口的時候看了邵傾承一眼,還沒開口就被周笙插話。“還能為什么,跟著葉馳屁后回來的,簡直就是葉馳的一條狗!就踏馬會跪tian。”厲言深呼吸努力壓著怒氣,邵傾承也火了:“你能把嘴閉上嗎周笙?真吃了屎了?”“臥槽!”如果邵傾承的行事作風(fēng)像個挑剔的少爺,那周笙絕對算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