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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抖折扇,搖了幾下,看著下面的老鴇眾人,冷哼一聲,“我要回去告訴我爹讓他拆了你這破樓,你們居然敢誑我!知不知道是對本小侯爺?shù)拇蟛痪?,以為我年紀小就不知道了是吧?哪有什么禮品哪有什么要報名字的規(guī)矩,你們就是要誑我說出家門然后找人上門去讓我娘來帶走我是吧?本大爺天縱英才,聰明著呢,府上的家丁早就告訴我了沒這回事?!?/br>作孽啊,這到底是誰家的孽子??!眾人下巴都快掉了,老鴇一副欲哭無淚的苦逼模樣,卓少傾搖著扇子往里間走去,好半晌老鴇清醒過來,愣愣看著眾人,有些不敢置信地問:“剛剛他是不是說小侯爺?”這下子大家都清醒過來了,小侯爺,這個年紀的小侯爺只有一位!那就是咱們一等特賜世襲侯,鎮(zhèn)西弘武侯卓大將軍的平郡親王爵位的孽子啊!差點氣死蘇大學士的那個孽子啊!真是名不虛傳,聞名不如見面!老鴇凌亂了,趕緊上樓伺候這個小祖宗去了,哪里還敢去叫人通知一下侯爺府,這絕對是不可以得罪的妖孽小祖宗??!他爹不會來找你麻煩,但是得罪了他明里背里絕對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人生最最痛苦的事!“小公子,這里是咱們紅花樓的全部紅姑娘了,您看著慢慢挑?!崩哮d笑得難看,為了這小祖宗她可是得罪了不少客人,這小孩子胡鬧說可怕不可怕,說不可怕還是很可怕的,特別是當這個小孩子還是個小侯爺?shù)臅r候,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啊!卓少傾滿意地點點頭,揚手當真點了三個一等一的紅牌,然后老氣橫秋地一揮手,示意她下去別礙事,老鴇看著這他選的這幾個不由暗道這小鬼看女人的眼光卻不錯啊,硬著頭皮想問一句,小公子,你要三個啊卻又不敢問,帶著剩下的美人退下了。被留下的三美人心頭更郁悶,這讓我們怎么伺候???給他喂奶是吧?躺床上脫光了他能做了什么嗎?“唔,夜來寂寥,風花雪月,春宵一刻值千金——”卓少傾忽道,“咱們打馬吊吧?!?/br>三美人:“……”卓少傾一雙桃花眼水汪汪地在三美人身上打量,“誰輸誰脫衣服!”“……”半晌,老鴇抽搐地捧著一副剛買的馬吊進了房間,心默,難怪你一找找三個,我這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霉運啊怎么進來這么一個瘟神。不過,這卓少傾關起房門打馬吊,老鴇在外面賺錢后來又平衡,這青樓里的達官貴人自然聽到剛剛卓少傾鬧的動靜了,也都知道咱們侯爺?shù)哪踝觼砹?,爭先恐后地要幫他結賬博取好感呢,老鴇自然是有肥羊送上門又有個不宰的嗎?當清晨第一縷陽光普照的時候,卓少傾一推最后一把牌,“和了!”然后看著東倒西歪被扒光了差點沒口吐白沫的三美人大笑著離開。出門,果然如他所料早有人幫他買單,便搖著扇子大步離開,走到門口,忽然又扭頭對老鴇道:“你有話忘記說了。”“……什么?”老鴇一臉茫然。“你應該說——”卓少傾笑得燦爛,“爺你慢走,歡迎下次再來啊。”老鴇:“……”老鴇mama真的快哭了,“爺……您慢走……歡迎……歡迎……下次再來……啊……”目送卓少傾離開,老鴇抽搐得面上白粉一簌簌在掉,還歡迎再來,歡迎你個鬼啊,瘟神,我謝謝你,再也別來了!我小本生意不容易啊,放過我吧!大笑著出了青樓,卓少傾一邊走一邊在心頭暗自評價,“唉,若是以現(xiàn)代營銷觀點來看,真是太沒技術含量了,有半點經(jīng)理的素質(zhì)沒哦?回頭看我怎么開一家大景第一青樓給你們看看!”枕著雙手看著這匆忙的百姓忙著早市,卓少傾也不急著回家,慢慢在街上晃悠,好不容易沒了管束出來轉轉,而且以后的機會也不多了,這東窗一事發(fā),他娘鐵定不準他出來了。一晚上就邊搓馬吊一邊探聽商業(yè)機密和那些美人的常住恩客,當朝達官貴人的各種消息去了。慢慢地街上人多了起來,卓少傾東看看西瞅瞅,以商業(yè)人的眼光細細打量著大景的各類市場。當年他極為憤慨之下怒誓,定要黑了這個天下,雖然是一時氣話,但是他也不打算放棄。一來他原本是22世紀的商業(yè)奇才,本來就該做回他的老本行;這大景朝的一切吧,卓少傾總結了就是大約相當于明朝的建制,生產(chǎn)力也發(fā)展到明末水平,但是這大景又不是如明朝一般的閉關鎖國,風氣和外交反而有點像唐朝的開放,如此優(yōu)異的商業(yè)條件本就該給他大綻光芒的。二來,他太了解金錢和權力的重要了,要想保護重要的人,經(jīng)商是他挑選的道路,而且還是一條別人怎么也想不到的道路,因為受所謂圣人之言,士農(nóng)工商階級低下,從來沒人能想過,商人的力量也會很強大!不過,當年他自信滿滿,但是現(xiàn)在覺得吧,很多事情都得從長計議,人力畢竟不能逆天啊!而他現(xiàn)在該首先要解決的是,卓辰平無上尊榮在人前,卻功高震主,其實已經(jīng)遭到現(xiàn)在皇帝簡崇宗的猜忌,指不定什么時候這一等侯爺府就雞犬不留了。這個時候偏生卓辰平還被再次授予軍馬大元帥,委以重任,卓少傾相信他爹一定會贏的,但是贏了之后,功上加功,聲望再上一個臺階直逼皇帝那就不好了。正走著,當街一輛轎子急匆匆抬過來,卓少傾瞇起眼睛看那儀仗和方向,已經(jīng)猜出來是誰了,眼珠轉了轉,又搖起他的扇子走到路中間去了。“喂,小孩,讓開讓開!撞死你也是活該!”抬轎子的奴才想必也是驕縱慣了,一副眼高于頂?shù)臉幼泳蜎_卓少傾罵道。“喲,撞死我?”卓少傾似乎十分氣憤,小胸脯一挺,“好久沒聽到比我更張狂的話了!來啊來啊,來試試撞死我!”說著就一步步走了上前,然后故意剎不住一下子撞到轎子,立刻又夸張地“哎喲”一聲坐地上了。那些奴才一愣,細看之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經(jīng)常送他家小王爺去書院自然是認識面前那個紅衣小孩的,而轎中的簡鈞聽聲音,一掀轎簾,見果然是那人,頓時眼角跳了跳。卓少傾按著被“撞到”的肩膀站起來,一指簡鈞大怒道:“簡鈞,你居然指使你家狗奴才欲對本公子不軌,大家都聽到了還說要撞死我!”路人:“……”我們沒聽到啊,哪里說要撞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