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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安排吧,我聽你的便是?!?/br>“既然如此,陛下不必多慮?!?/br>婢女端來沏好的茶水放到桌上,又退下了。爾朱榮正覺得口干舌燥,這時便住口,側(cè)身端起茶壺。剛要倒茶,余光看見元子攸又伸手過來像是要撩自己的頭發(fā)。猛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爾朱榮這回微微蹙起眉頭:“陛下,你摸我干什么?”爾朱榮手勁極大,元子攸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卻毫不在意:“我看不清你的臉了。”爾朱榮不怒反笑;“看臣的臉做什么?”元子攸想了想,正色道:“因為你好看。”爾朱榮一時語塞,沉默地凝視了元子攸。只見那一雙眼睛清清澈澈的堪稱無辜,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仿佛催促下文一般。爾朱榮心下駭然。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位新君言行舉止間都透著怪異,起先還以為是因為久未入宮不懂規(guī)矩,現(xiàn)在看來……松開手,他緩緩起身,彎了彎嘴角神情古怪地說:“陛下莫要心急,日后有的是機(jī)會?!?/br>停頓了一會兒,見元子攸沒什么反應(yīng),爾朱榮略一欠身,轉(zhuǎn)身就走。不想走到門口的時候,迎面沖進(jìn)來一個高個子仆從打扮的男人,躲閃不及,撞了個滿懷。第3章他是不是腦子有病話說嚴(yán)朔自從與元子攸分道揚(yáng)鑣起,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直擔(dān)心自家主子剛一進(jìn)宮就造出些什么亂子來。領(lǐng)隊士兵帶他走的是偏旁小道,彎七繞八的好半天才抵達(dá)皇宮。表明身份問清了寢宮所在,他也管不了許多,急急忙忙的就往里趕,不巧撞上了正要出門的爾朱榮。站穩(wěn)了身子,嚴(yán)朔抬頭瞧見對方的相貌裝束,心里便猜到了他的身份,誠惶誠恐的低下頭來,想要請罪。爾朱榮倒并未動怒,上下打量了他道:“你就是嚴(yán)朔?”嚴(yán)朔聞言點了點頭,剛要答話,爾朱榮已邁開步子跨了出去:“你跟我來。”嚴(yán)朔心里疑惑,不知他所為何事,但仍是聽話地恭恭敬敬跟了過去。走來到寢宮后面一處僻靜之地,爾朱榮停下腳步,指戳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伴L樂王他,腦子是不是有???”嚴(yán)朔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元子攸性情的確古怪,心情愉悅時絲毫沒有王爺架子,然而不知什么時候就**測測地突然暴怒起來,鬧出個把人命也是也是常有的事。王府里的下人們都知道自家主子喜怒無常,平日里都是對其避而遠(yuǎn)之,萬不敢違逆了他的心思。然而元子攸這才進(jìn)宮多少時間,怎的就惹惱了爾朱榮?嚴(yán)朔猶猶豫豫地抬頭,看到爾朱榮神情不悅,只得先半真半假的說道:“回將軍,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主子從小任性慣了,說話口無遮攔,脾氣不太好……”“脾氣不好?那不就是瘋病嗎!”爾朱榮心下了然,露出一副輕蔑至極的神態(tài),“看過大夫沒有?有沒有藥可治?”“大夫倒是看過,不過也沒看出什么端倪,只是開了些安神的藥物?!?/br>“你回去吧,好好伺候陛下。明天一早要舉行登基儀式,祖宗面前可不能出什么岔子!”爾朱榮似懶得多問,話音一落便轉(zhuǎn)身走了。目送男人離去,嚴(yán)朔快步趕回寢宮。元子攸這時已經(jīng)和衣躺在床上,整個人胡亂埋到被子里,雙目緊閉。嚴(yán)朔見他呼吸均勻,睡得安穩(wěn),并不覺得有什么古怪。等了片刻,他上前推了推元子攸的肩膀,輕聲道:“主子,醒醒,晚點再睡?!?/br>元子攸睡得其實并不沉,聽見嚴(yán)朔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定了定神,他欣喜地道:“呀!你什么時候來的?”“剛到不久。”扶了元子攸起身,嚴(yán)朔順手幫他理了理散亂了的頭發(fā):“主子先換衣服吧。換套舒服點的,穿這個不方便。”這么一說,元子攸也發(fā)現(xiàn)趕了大半天的路自己已經(jīng)全身是汗,粘乎乎的很是難受?!拔乙认磦€澡?!?/br>一旁的宮女聞言,上前道:“陛下可是要沐?。空堖@邊來?!?/br>“我就在這兒洗,拿個木桶過來?!?/br>“這……”宮女犯了難。“你聽不懂我的話?拿木桶來!”嚴(yán)朔見狀拉了元子攸到桌邊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道:“發(fā)這么大火干什么?我去給你找來就是了。你乖乖地坐在這兒,別亂走動?!闭f完向四下站著的侍女仆從揮揮了手,示意他們退下,生怕誰又一個不當(dāng)心惹惱了元子攸。是夜,大將軍府。爾朱榮與爾朱兆剛用完晚膳,在前堂相對坐了喝茶。從皇帝的寢宮出來,爾朱榮已是心力交瘁,懶得再去駐扎在城外的軍營。于是便傳令爾朱兆到自己府上,好詢問軍中事務(wù)和眾將領(lǐng)的情況,順便共進(jìn)晚膳。爾朱兆雖說是爾朱榮的堂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然而相貌性情卻與這位大哥相差甚遠(yuǎn)。一樣身為武將,卻斯文儒雅得像個讀書人。此時,見爾朱榮把玩著手里的茶盞,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白天宮里之事,他隨口道:“大哥今天心情不錯?!?/br>他說話時眼里帶著笑,聲音輕而柔軟,倒更像個溫和的大哥哥。“心情好?呵呵,你是沒見到元子攸那胡言亂語的樣子,簡直傻得可笑!“爾朱兆知道他下午剛從皇帝寢宮回來,心里好奇元子攸都說了些什么,換得大哥如此評價。不過他并沒有多加詢問。他向來是不會向爾朱榮過問宮里的事的。說起來爾朱兆也算是爾朱家的一個異類。生的一身書卷氣,卻非要練兵習(xí)武。少年帶兵盡顯軍事才華,又偏偏毫無野心,寧愿跟隨爾朱榮左右,當(dāng)做本分一般。他本人倒并不覺得這有何不妥。自己這大哥素來治軍有方,有勇有謀,且威信極高,不跟著他,難道還與他作對不成?以他的性子,是絕不允許有旗鼓相當(dāng)?shù)膭萘εc之并立的,即使是兄弟也不成。爾朱榮也正是看中了他這種淡泊而識時務(wù)的性情,愿意和他走得近些,是真把他當(dāng)做了親信。“我說,你既然早就見過元子攸,怎么不事先告訴我?”他放下手中的茶盞,傾過身子將臉湊向?qū)Ψ?,眼角因為酒精的緣故有些微微發(fā)紅。“告訴你什么?”爾朱兆向后縮了縮,問道。“告訴我長樂王原來是個傻子!”“???”爾朱兆一愣。半個月之前他奉爾朱榮之命,的確先行去元府拜見過元子攸,提出擁立他為新君之事,并表達(dá)忠心。當(dāng)時元子攸什么都沒過問就答應(yīng)了下來,爽快得令人生疑。這或許是因為他早已窺視皇位許久的緣故。其他也就沒什么了。在爾朱兆看來,元子攸只是個再正常不過的貴族子弟,性子偏于陰沉,但絕對不傻。不過,此時聽爾朱榮提起元子攸,爾朱兆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大哥,軍里的弟兄們都在催你廢了新君自己當(dāng)皇帝呢。元天穆也叫我來問問你的意思,你看……”“元天穆……他這回也算是為我立了不少功,真是等不及要分一杯羹了。”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