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書迷正在閱讀:也許、[重生]交響愛樂、手順書、數(shù)罪并罰、愛我請告訴我、兔子養(yǎng)成計劃第一版、一等jian商,二等jian情、jian人,別誘我犯罪!、他為什么總是想分手、引起大神注意的正確方式[王者榮耀]
oga,雖然不能隨意出門,可好在楚丘從沒有隔絕他與外部聯(lián)系的意思,房間網(wǎng)絡一直很暢通,足夠他在書房慢慢搜集外界資料。可對方遲遲沒有音訊,他逐漸也開始坐立難安起來。浴室里的之前那款沐浴露已經(jīng)空瓶了,管家換上了新味道,左麟嗅著身上的橘子味,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明明只接觸了幾天而已,難道alha對他的吸引力真的大成這樣嗎?左麟不愿意承認,可潛意識里卻知道,這其實是那些實驗人員修改他基因后的必然結(jié)果。有一晚天太涼,他甚至偷偷跑進主臥,偷了條壓箱底的小毯子出來蓋,勉強平息了持續(xù)幾日的躁動不安。他越來越想知道,自己夢中那個模糊的側(cè)臉與背影究竟是誰。是楚丘嗎?還是說,只不過是自己的“既視感”在作祟?雨季到來時,某天,左麟想這事想到走神,不小心澆水澆太多。水淅淅瀝瀝溢出來,滴得滿地都是,還把左麟褲腿打濕了。沒多久,那株脆弱的花就徹底枯萎下來。就因為這事,許久未見的房屋主人居然破天荒趕了回來!當時,左麟正蹲在那株垂下腦袋的花旁邊,鼓起腮幫子,苦惱撐著半邊臉,不住唉聲嘆氣。突然,一道頎長陰影籠罩了他。他仰起腦袋,就發(fā)現(xiàn)明顯剛開完會的楚丘立在自己旁邊,遮住了數(shù)日未見的太陽。alha身上穿著樸素的深灰西裝套件,扣子散開,挽起半邊袖口,露出覆蓋薄薄肌rou的小臂,無知無覺釋放著荷爾蒙。他右手抓著一包種子,鏡片下的眼睛紅絲密布,眼皮慵懶半耷拉,注視著那株蔫噠噠枯黃的花,半晌沒有搭話。“先,先生,對不……”左麟竄起來,站都沒站穩(wěn)就磕磕巴巴說話,做足了膽小怕事的姿態(tài)。他的臉上還有被掌心壓出的紅印子,顯得有點滑稽。楚丘扭轉(zhuǎn)視線盯向他的臉,突然嘆氣,打斷他的道歉說:“這次就算了,罰你種一株新的?!?/br>說完,他輕輕把手上那袋好不容易求來的真種子擱上oga掌心,望進oga眼睛,虛點枯黃葉片溫聲說:“不過這遺體你得負責處理好?;罨顫菜牢疵馓哿它c?!?/br>左麟忙不迭應下。楚丘點點頭,郁悶地絞起眉梢,自言自語:“……幸好小悕瞧不見,不然又該生我?guī)滋鞇灇饬??!?/br>最后那句話他講得特別小聲。若不是兩人肩并肩離很近,加上左麟聽力極佳,沒準壓根聽不見這句話。左麟“唔”了一聲,不安地用手指撥弄袋里的種子,并在心中牢記住alha口中出現(xiàn)的新名字。叫得好親密啊,左麟想,原來先生也會擔心惹誰不高興。那個人是oga?和我一樣,也是別人打包送過來的商品嗎?什么悕……是先生親自給起的名字?左麟茫然垂視那盆枯死的花。分明是晴天,他卻突然覺得自己被暴雨淋濕透了。不光如此,他身上還瘋狂生出不扎人卻又難以忽視的軟刺。栽在心上的藤蔓突然沒那么翠綠,不堪重負的葉子很叛逆,要隨著地心引力撲簌簌墜落下去。第74章番外軟刺(2)依照楚丘吩咐,左麟以年輕資本家的身份進駐舊區(qū),給當時還沒站穩(wěn)腳的新任區(qū)長提供了資金援助。彼時,楚悕正被舊區(qū)政府那群老頑固搞得焦頭爛額。左麟出現(xiàn)的時機恰當?shù)眠^分,楚丘提前制作的履歷與擬定的談判條件也都天衣無縫,楚悕沒理由不接受。縱然如此,楚悕依舊強撐了足足半月,直到那些冥頑不化的人完全干涉到楚悕的私生活,他才秉持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勉強同意了這場合作。事成之后,他遵守約定,尋出一塊可規(guī)劃土地,采納左麟的建議建造了玻璃花房。左麟作為最大投資商,借此獲得了一筆不菲收入。這些都是那些浮在明面上的、楚悕了解的事情。而更多的真相,卻被左麟用青檸泡了水,封了罐,躲在深夜的玻璃花房里醉飲。來到舊區(qū)前,楚丘專門請了位口很嚴的名醫(yī),給左麟動了場小手術(shù),說是可以幫助他降低性吸引力,避免在管理混亂的舊區(qū)遇見不好的事。依照如今的醫(yī)療水平,這甚至連手術(shù)都算不上。舊區(qū)資源匱乏,抑制劑都要靠政府定時定量供應,左麟也擔心自己去了舊區(qū)會遇見尷尬事,破壞計劃,當即就準備答應下來。可句子臨出口前,他卻突然頓住了。趁楚丘不備,左麟緩緩抬起手臂,摘下楚丘眼鏡,輕聲問:“可以交換嗎?”楚丘瞇了瞇眼睛,身體微微后傾,卻沒有將左麟推開,只是反問:“換什么?”左麟沒說話。他的目光逐漸迷離,灌了迷魂湯似的靠近,作勢要接吻。可沒等楚丘出聲拒絕,左麟就在咫尺距離間,呼吸急促著道:“我?guī)湍阏业剿院笙肽钏臅r候,能不能順帶想起我?”那天,楚丘認定盯著他的臉,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最終說了個簡單的“好”,就輕推開他,進了浴室。整個手術(shù)十分迅速,并且毫不痛苦。左麟醒來時,頓時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輕松了許多,就好像有什么長年累月的枷鎖被摘下來了。楚丘說他是產(chǎn)生了錯覺。直到很多年后,左麟才知道,楚丘其實是安排人替他摘掉了后頸的監(jiān)視用芯片,同時也關閉了他身上戴著的信號屏蔽器。自從左麟與楚悕見面以后,楚丘開始忙些不便分享的事。兩人寥寥的幾次對話中,楚丘多半也在打聽楚悕近況——其余時段,左麟猜不到楚丘的行蹤,又不敢貿(mào)然聯(lián)系,只能在寂靜深夜偷偷想念。他會嗅著人造花花香,呈大字躺在地上,偶爾會有螢火蟲落在眉梢,聒噪地振動翅膀。好幾次他都想把飛蟲彈走,氣急敗壞說“快走開”“笨蛋,知不知道你的存在會令我感到不舒服啊”,可實際上他只抬了抬手,指尖就又落下了。螢火蟲太漂亮——無論它是真實活著的生物,還是人類偽造的工藝品,都擁有難以否認的魅力——就好像楚悕這個人的存在一樣。雖然叫他吃味,可他卻還是忍不住去贊賞。“我也想和你擁有一個姓氏啊。”左麟抬了抬眼皮,見螢火蟲飛了,嘟噥道,“偏心鬼。”關于兩人的關系,左麟猜測了許多種可能。其中有好幾回,他都快摸到真相了,可楚丘總會用那種淺淡又篤定的口吻否認,又在不久后不動聲色搬出證據(jù)。左麟不是沒有判斷力,只是他的所有理性似乎在楚丘面前,全部都會歸零。等后來他如愿以償和楚丘在一起,蜷著身體把頭埋在楚丘接近肋骨的地方,用叫到沙啞的嗓音徐徐道來,楚丘就用寬大掌心揉他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