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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擁有了,也隨時做好了奮不顧身的準(zhǔn)備。這些話是讓符焰震動很大的,知道是一回事,真的聽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等他內(nèi)心平靜的時候,果然符熠就要說天罰的事,但是符焰不會讓她說的。就直接滅了南蕁的紙人,紙人遇火即燃,符熠當(dāng)下才知道自己中了記,不由罵了南蕁幾句壞話,被符焰喝止住了,“他這樣,我很高興?!?/br>緊接著又道:“你也不要再想著耍什么花樣了,想怎么對付南蕁可以,不過你得且等等了,只要我還活著,沒人可以動得了他,你……更不行,我抽你一回仙骨,你現(xiàn)在算是什么呢?魔物還是怪物?”但符焰滿心還記著南蕁說的那些話,心情很好,“我暫時不會動你,精力不夠,我得養(yǎng)精蓄銳,你跟那死貓說一聲,抓緊機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我殺了他八次,無妨就是再多一次,徹底讓他挫骨揚灰,你不是覺得我沒有心嗎,我能抽你的仙骨,自然能抽他的,這次你可以親眼看看我怎么抽的仙骨,你既然恢復(fù)了記憶,那我來幫你想想,當(dāng)日的抽骨之痛,你如今……還記得幾分?”他面上看著,沒有什么明顯的情緒,只是這話說出來,符熠忽然腿上打起了哆嗦,臉色白了幾道,不由自嘲一聲:“當(dāng)日哥哥好狠的心呢……”“狠嗎?”符焰反倒是笑了,“所以……你恨我嗎?”符熠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當(dāng)日的種種浮現(xiàn)在眼前,她曾經(jīng)做的那些讓符焰無法再容忍的荒唐事,又有哪一件的緣由不是為了討他的歡心,討他的疼愛,討他心尖尖上的獨一無二。怔愣了片刻,輕勾著嘴角,“不恨啊,”怎么恨得起來呢,只是到底也不可能甘心了,就如同一個深淵巨口朝她襲來,吞沒她淹沒她,可那無邊的深淵里,符焰于她仍舊在那高高的天上,是唯一的亮光,如何恨。就是不甘心啊,符熠咬了咬嘴唇,在想起南蕁時后槽牙磨了又磨,“所以他到底又算個什么,竟叫哥哥如此對待?”符焰的精神尚好,就是時間一久,神色里的懨懨就顯了出來,他有些看不明白自己如今的心軟,是不是隨了南蕁那般。只是勾起唇角沉默了一會兒,眼神盯著眼前的人,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覺得越發(fā)的難以忍受,那里面有著比刀子還要冰冷的東西。這沉默令人窒息,符熠有些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符焰依舊是冷冷地看著她,然后伸出來自己的手。手心里躺著一團柔軟的,似煙似霧的一團東西,憨實地躺在符焰的手心里,像個安靜沉睡的孩子。符焰道:“當(dāng)日,我一根一根抽掉了你的仙骨,你的仙體早就受不住煙消云散了,靈識也跟著四處逃竄,抽到最后一根骨頭的時候,就剩下了這么一團精魂,你看看它,符熠,它是曾經(jīng)的你,曾經(jīng)干凈的你,這是你靈魂里最干凈的那一個部分?!?/br>“我送你入輪回的本意是,就算你回不來仙界了,永遠(yuǎn)地留在人間,那么經(jīng)過一世又一世,百年不夠,千年不夠,萬年怎么也該夠了,夠……把你沾染的那些骯臟滌蕩干凈了?!?/br>最后,符焰攤開手掌心,吹了一口氣,讓這縷干凈的靈魂朝著符熠飛過去。柔軟的靈魂圍著符熠轉(zhuǎn)了幾圈,似乎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擠進這個身體里,可是找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無從進入,遂明白了自己跟對方靈魂的格格不入,也沒有不情愿,又原路回到了符焰的手心里,繼續(xù)老實地握在里面。符焰早知如此,輕笑道:“可是,黑的終究是黑的,白的能變黑,黑的要變白……談何容易。”符熠面上的白已經(jīng)無法形容了,今日這身特意羞/辱南蕁用的裝扮,此刻卻是徹徹底底把自己羞/辱了一番。這般打扮的仙氣飄飄的,可她早就不是仙了,她不是仙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今到底算是個什么。“那他呢……你覺得他干凈的,就能一成不變的干凈嗎?”符熠反問符焰。看出來她的冥頑不靈,符焰只道:“他和你不一樣的,你們本來都是泥地里的孩子,可是他就算出來了,依然保持著那份本心,他的善意是刻在骨子里的,方能出淤泥而不染,別說是二十年,就是八十年一百年千萬年的,也不會有什么變化?!?/br>“而我,”符焰笑道,“也不似從前看人不清。”這話自是深深刺到了符熠的內(nèi)心里,不亞于當(dāng)日的抽骨之痛。符熠:“……”鼻尖一痛,淚水已經(jīng)滾落了下來。第100章福利章看作話周一早上又下了一場急雨,冬春交際的雨總是乍寒乍暖的,下的時候天就還未亮,下完之后天依舊是昏沉沉的。不知道別的地方如何,橫州市,已經(jīng)多日未放晴了。南蕁到了教室的時候,罕見的宿舍三人全部都到齊了,這冬天一過,大家的起床拖延癥似乎都不藥而愈了。挨著他們坐下來,放下了書包打開課本,南蕁盯著那課本一隅的紅色,微微的出著神。劉瑞正跟鄭一博聯(lián)合吐槽林厚談戀愛談的越發(fā)膩歪,學(xué)著林厚跟藍(lán)雅打電話的語氣:“你聽我說!我恨不得把心都掏到你跟前,我做錯了你說行嗎姑奶奶,我都恨不得為你去死了,你別這么折磨我行嗎?”完了撇撇嘴,話學(xué)了九分,語氣夸張了好幾倍,“不覺得惡心嗎?”鄭一博點點頭:“昨晚惡心的我沒有睡好,如果談戀愛是這樣的,那我不談了。”林厚瞪了他們一眼,一歪頭往南蕁的方向蹭了蹭,“你們這群單身狗怎么懂!偷聽人家說話就算了,還好意思嘲笑!”南蕁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他們,沒注意聽他們剛才在說什么,只是視線恰好落在了窗戶上,外面陰沉沉的云朵烏壓壓一片,忽然就覺得喘不過氣來,這里是這樣的,符焰那邊又是什么光景呢……幾個人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劉瑞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臉色微微變了,對三人說:“去年就有傳言說年底是世界末日了,結(jié)果去年過完了,今年又過了三月,謠言就不攻自破了,但是你們覺沒覺得今年的天氣好怪啊,橫州市一直空氣質(zhì)量挺好的,怎么今年就沒見放過晴,不會真是……”說著目光轉(zhuǎn)向了南蕁,希望從他這里求證什么。南蕁安靜了一會兒,笑道:“那你要不要抓緊談個戀愛……”劉瑞一拍大腿:“我去!你別嚇我好嗎?”南蕁道:“世界末日是無法預(yù)知的,到了的那一天,才知道啊……”林厚跟著說:“我們活不活得到那一天都是個問題,再說了……跟我家女神在一起,天上地獄我都不在怕的?!?/br>劉瑞忍不住擦了擦胳膊,“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