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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物種,無論水里游的,天上飛的,還是地上爬的,哦,除了人類自己。南蕁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說白了,無功不受祿罷了,但是一路上往各個基地走的時候,很多游客都回頭朝他們微笑招手。符焰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擋在了南蕁臉上,還美其名曰:“我?guī)湍銚鯎跆??!?/br>南蕁扒拉開他的手,笑了,“擋住路了都,”扭頭看符焰,“大人,你是不是……”吃醋了。不待他說完,符焰道:“我是?!?/br>南蕁想了想,拉著他往小路上走了走,看了眼這條路人不多,很快他倆就被落在了后面,他偏頭墊腳,在符焰?zhèn)饶樕贤盗藗€香。動物園面積很大,他們走到第一個服務(wù)站時,還沒找到一個動物的基地,服務(wù)站有很多可租借的自行車,還有能坐十人左右的電瓶車。電瓶車以其速度和舒適取勝,這會兒已經(jīng)好多人都跑去電瓶車那里了。不過今天似乎運氣不佳。南蕁走在符焰前面,于是看見了此時停在服務(wù)站正門口處的電瓶車車頭正在冒著煙,白霧茫茫的一片,剛上車的人都跑了,圍觀的群眾也都是站的遠遠的,既好奇又有點擔心地看著。車上就剩下一個司機,正巴著方向盤探出個腦袋看著前方發(fā)動機的外殼。有游客用手捂住口鼻,見司機一點也不害怕就好奇得很,“師傅,你這車怎么了?”司機轉(zhuǎn)頭看他,露出無奈的表情:“它感冒了?!?/br>周圍的游客紛紛都笑了,也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那你還不下來,車子一會兒要是炸了怎么辦?”司機慢吞吞地想了一會兒,“我們的車子應(yīng)該沒那么大威力,不過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闭f完才從車上下來,他們服務(wù)站的同事已經(jīng)給維修人員打了電話,說馬上就來了,為了避免危險發(fā)生,把周圍群眾都疏散了。這只是個小插曲,又來了幾輛電瓶車之后,很多游客都走了,也有些選擇步行的,最后就剩了南蕁和符焰還站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看著。師傅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倆,“你們是要看著它康復(fù)才能安心玩嗎?放心吧,它的恢復(fù)能力很強的,保準一會兒跑的又快又穩(wěn)?!?/br>南蕁“噗嗤”笑了出來,從沒見過這么有意思的司機。那底下還在冒著白霧,南蕁轉(zhuǎn)頭看符焰聚精會神都盯著發(fā)動機的方向,他手指微微動了動,聽嘭的一聲,電瓶車前頭發(fā)出了聲響,符焰已經(jīng)悄然合攏了手掌心,南蕁自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動作,認定了他手心里面有什么東西。剛才的動靜有點嚇人,但是之后煙倒是不冒了,那司機仔細聽了會兒動靜,過去輕輕摸了摸前蓋,發(fā)現(xiàn)溫度也不高,“壞了嗎?”他嘀咕著。南蕁還偏頭看著符焰,符焰朝他點點頭,“好了已經(jīng)?!?/br>南蕁朝那司機說,“會不會感冒自愈了?”聽到后那司機回了頭,大聲笑了起來,對南蕁說:“這個同學(xué)你很幽默嘛,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上去看看?!?/br>他說完就上了車,擰了擰鑰匙發(fā)動,聽了聽發(fā)動機的聲音,扭頭對南蕁和符焰說,“真的好了,來吧,我送你們?nèi)プ罱幕赜^賞去?!?/br>碰上這么有意思的司機,南蕁就沒有客氣,上了車他們坐在最后面的兩個位置,背對著司機。車上就他們兩個人,南蕁悄聲問符焰:“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他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符焰手指動了。符焰想到什么,笑,拉近兩人的距離,不答反問:“你為什么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事?”南蕁愣了一下,捧著手機的手滑了一下,“就,就我看到你手指動了,然后車就好了,”說完自己回想了下,不確定了,“難道不是?”符焰:“我的手指明明可以做很多事的?!?/br>南蕁:“……”手機直接脫了手,先是摔在了電瓶車底座上,磕了一下歪掉了車外面,吧唧,南蕁都聽到了什么碎裂的聲音。空氣忽然凝滯了一下。開車的師傅好像聽到了什么響動以為車子又要壞了,趕緊停了下來,南蕁也反應(yīng)了過來,趁司機還沒琢磨清楚的時候跳下車趕緊把手機撿了回來。屏幕上的玻璃支離破碎的,南蕁小心翼翼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回到車上重新坐下,憂心忡忡地盯著手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司機壓根沒注意到身后方發(fā)生了什么事,檢查完沒有什么問題之后,此時旁邊有走不動的游客也坐了上來,司機囑咐大家都坐好之后就重新發(fā)動了車子,真像他自己說的,速度快了很多,颼颼地轉(zhuǎn)彎跟水里的魚一樣靈活。南蕁低頭摸索了半天手機,按了好幾次電源鍵,屏幕就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長長地嘆出來一口氣。符焰這才想起來一件事,但是沒急著跟南蕁說,而是盯著他手里不成樣的手機:“不能用了?”南蕁不想承認,掙扎道:“能用的,回去之后找個靠譜的手機店,修一修就好了?!?/br>符焰當然是不信的,手心里的東西仍然在掙扎著亂動,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懷里摸了摸,掏出來玲瓏剔透的玻璃球,里面的裝飾物流動著,但是看起來里面又是真空的,所以流動的東西可能是里面的像毛絮一樣的東西。飾品店里就有類似的東西,但是南蕁看著又覺得不大一樣,這個玻璃球明顯顯得剔透晶瑩,要不是沒見過這種球狀的玉石,南蕁會覺得這就是個什么玉吧,但是玉好像也沒有這么透,所以到底是什么呢?見他好奇,符焰手上只拽著線繩的一頭,把玻璃球湊近了南蕁,“好看嗎?”南蕁這才注意到玻璃球上方有個圓洞,繩子就是從那里穿過去,應(yīng)該是一條項鏈。被挖了幾回坑了,南蕁也有所防備,看符焰一眼,討好地說:“沒有你好看?!?/br>符焰被他這小模樣逗笑了,把左手掌心慢慢按向了右手里的玻璃球,南蕁不知道他手心里到底是什么,可是剛才應(yīng)該是聽到了“嘰嘰嘰嘰”的聲音,可是等符焰張開了手,手里又什么都沒有。南蕁不相信一般,把符焰的兩只手仔細摸了個遍,仍然是什么都沒看到,才作罷。“咦……”符焰沒說什么,只笑了笑,然后在南蕁眼前晃了晃剛才那個玻璃球,“這是玉琉璃,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可以養(yǎng)人,你帶在身上就可以。”他當然知道南蕁脖子上那個鎖片很重要,所以從來沒想過要替換掉。南蕁猶豫了一下,“我……”低了低頭,伸手掏出來那塊鎖片,平時都藏在衣服領(lǐng)子里面,就連幾個要好的舍友都沒注意到。“行了,”符焰摸摸他的頭,“就隨身裝口袋里就可以,總不能兩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