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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計,留出的口子倒也不算窄,只是兩個人并排肯定是不可能了。林厚先過去,在那邊等南蕁,他們轉(zhuǎn)了一圈,感覺這里跟前面差不多,而且也到了頭,差不多就打算往回走。這次林厚過去后,南蕁跟著走,經(jīng)過的時候他不經(jīng)意把手放在了墻壁上,摸到了一個有些像觸感的機關(guān),聽見什么在動,林厚趕緊拉著南蕁往出口方向跑,但還是晚了。之前礙事的那堵墻,居然移動著把洞口給堵上了。南蕁:“我好像碰到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南蕁:對不起,林厚,我又拖累你了。林厚:沒事,扯平了。謝謝收藏!謝謝支持!鞠躬!第34章千年之戀土墻合上的一瞬間,他們所在的坑洞陷入一片漆黑,事發(fā)突然,好在林厚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趕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先是照到了南蕁,兩人本來就挨得很近,林厚“喝”了一聲,“你臉真白!”南蕁沒說話,他憑著直覺在墻壁上摸索,“剛才好像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這里……”他轉(zhuǎn)頭對林厚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你說了你是摸到了什么才這樣的對吧?”林厚還是跟南蕁確認。南蕁點點頭,“所以不是那方面你是不是安心了不少?”林厚語氣都輕快了起來,“那是當(dāng)然的了,按理說里面肯定也會有個觸動開關(guān)的,我們兩個找一找吧?!?/br>南蕁覺得用手電照明不方便,從口袋里掏出符紙來,用了一張照明符。符紙在他手里一搓先是生出黃色的光暈,緩緩升到上空后,猛地大亮,照亮了一整個空間,有如白晝一般。他二人一下子不習(xí)慣,閉了一會兒眼睛,待睜開時,南蕁倒抽了一口冷氣。林厚大約猜到了什么,順著南蕁的視線什么都沒有看到,他們面前依然只是一條土路,兩側(cè)分別是四個坑洞,可也是這空曠曠的,讓人覺得陰森可怖。林厚輕輕拽了拽南蕁的衣服:“阿蕁,那里……有東西?”他也變得緊張了起來。南蕁點頭,就在他剛才睜開眼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他們前方路上突然多了個身影,其實這鬼模樣一點都不嚇人,裝扮應(yīng)該是生前的樣子。就是一下子有些不適應(yīng)而已,南蕁對林厚說:“我看她好像沒有惡意的,你別怕?!彼约涸缇土?xí)慣會遇上各種事情,所以安慰林厚。要是自己一睜眼突然看到有個東西,保不齊魂都早嚇掉了。林厚表示:“阿蕁,這么多年你真是太不容易了?!?/br>南蕁無奈,他還反過來要安慰自己嗎?林厚朝著前面看了半天,這種明知道有東西但是看不到的感覺非常讓人不爽,于是他讓南蕁又給他開了一次陰陽眼。南蕁:“這里陰氣太重,你可能會有點不適?!?/br>林厚表示知道了,閉上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能感覺到眼前是絲絲冰涼,跟灌了冰水似的,過一會兒就好了,他才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那一個突兀的身影,其實不只是她一個,坑洞里還有很多小松鼠跑來跑去的,林厚看過去,有一只膽大的跳上了那女鬼的肩頭。他們的正前方,那個女鬼,長得非但不像昨天那青臉鬼一樣惡心,還很漂亮。巴掌大的精致小臉,柳黛眉小紅唇,放在現(xiàn)在也絕對是個標準的美人坯子,而她渾然天成的那種清冷氣質(zhì),感覺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總這么僵著也不是辦法,南蕁和林厚叨咕了半天,那女人就只是看著,也不說話。南蕁想著上前問問是不是有什么事吧,不然為何要困住他們二人,剛要抬腳,那女人朝著他們伸出了手,勾勾手,讓他們過去。去就去吧,兩人用眼神互通信息,就這么大塊地方,僵著也沒意思。留了兩步的距離,南蕁學(xué)著古代人做了個拱手禮:“我叫南蕁,他是我的朋友,敢問您可是有什么事找我們?”林厚注意著這女人身上穿的還是紅色的襦裙,配合她頭上的簪飾,臉上的妝容,感覺她像是個新娘子。近距離看,好像在哪里見過她,林厚用手悄悄拄了拄南蕁,示意仔細看。南蕁也猜得差不多,但是這女人身上沒有怨念,不過執(zhí)念挺深就是了。女人把他們二人的動作盡收眼底,卻也不生氣,她輕輕抬起手,從自己頭上取下來一只玉簪,這應(yīng)該是她很珍貴的東西,她的眼神說明了這一點。“我說我并不是故意要困住你們,你們信嗎?”她開口,聲音有些空靈,卻也是極好聽的。“我的故事有點長,”太久沒有見過人,她都快不知道怎么開口說話了。不待南蕁和林厚回答什么,她自顧自說起了她的故事,“我叫步搖,我曾是青樓頭牌,賣藝不賣身,因為名噪一時,我知道青樓里很多姑娘都嫉妒我,因為我一天得來的賞錢她們要掙一個月。”步搖說起自己的故事,自始至終都很平靜,直到她說有一天,青樓里來了個外地的有錢公子哥,“我自詡閱人無數(shù),青樓里什么樣的男人我都見過,拋棄妻子也要逍遙解悶的窮書生,壯志未酬的趕考生,城里的公子哥,我覺得都差不多,朝三暮四沒有定性。”“但是他不一樣,”步搖的神情里充滿了美好,“他看我的那一眼,我第一次覺得心都快蹦出來了,而我知道,他也同樣被我吸引了,我們就這樣相愛了,他很有錢,要贖我出去娶我為妻?!?/br>如果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美夢,那么接下來就是這個故事的戲劇性了,“我本來以為離開那里,和他在一起,我們就能永遠幸福,但是我一直忽略了,這世上最嫉妒我的人居然是我的親meimei?!?/br>步搖說的這個meimei,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剛認識的人都很難分得清她們,而當(dāng)初步搖之所以走上了賣藝這條路,就是因為姐妹二人被逼上了絕路。她不許meimei拋頭露面,自己掙得錢足夠養(yǎng)活步悠,只等步悠遇見心儀之人,作為jiejie送她十里紅妝風(fēng)光出嫁。步搖死后的這一千年,她也想過無數(shù)次為什么,想來自己遇見林郎之后的喜悅讓她忽視了meimei的情緒,“大婚的那一夜,她說為我高興,騙我喝下了有毒的酒。”那一晚步搖冰冷的尸體就在他們的婚床下面,她的靈魂從身體里游蕩出來,親眼看著她此生最愛的兩個人纏綿。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他是當(dāng)朝的太子,隱姓埋名跟步搖成了親,新婚當(dāng)夜因為高興喝了酒,很多事是第二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步搖從來不會說以后只準愛她一個,他的步搖高傲的不像話,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