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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月亮,又看看旁邊空著的一塊地,對符焰說:“我今天買了一些菜種子,這幾天沒什么事我就種種菜吧,不過我快開學(xué)了,到時候熟了你們記得吃?!?/br>“不會的,”符焰轉(zhuǎn)頭看他,他背對著月光,南蕁看不清他的表情。符焰說:“這里只有一季,沒有四季,土壤是特殊的,種什么都只熟不老,快的話十天就熟了?!?/br>南蕁聽了滿意極了,“那我多研究研究種什么,我們吃不完的,讓吳桐也拿去賣?!?/br>符焰點點頭,“你不嫌累的話,隨便,多的是地方。”“有點事做就好,”南蕁嘆了口氣,他跟徐小娥說的玩幾天回去,可他,一點想回去的想法都沒有。尤其一想到徐小娥對自己的母親見死不救,他就更加抗拒。南蕁低頭把脖子里的鎖片掏出來,看著上面的生辰八字,他身份證上生日跟這是不符合的,比他實際的小了一個月,最早的時候徐小娥還騙他說戶口本上是陽歷。南蕁上小學(xué)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一天。符焰意味深長地看著南蕁,嘴唇動了動,“明天可以再做一次小龍蝦嗎?就算是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br>南蕁愣了一下,“你不用那三件事我也會給你做的?!?/br>符焰看著他,“但是這樣,你會開心一點?!?/br>南蕁:“……”我的演技是有多差啊。那個鎖片讓符焰也想起來一件事,他從胸口里摸了摸,掏出來一個手串來遞給南蕁,“這個送給你,對你有用。”南蕁接過來一看,這個手串整體看起來很普通,但是中間有一顆奇形怪狀的紅色玉石,隱隱能看到一些瑞氣。“是辟邪的嗎?”南蕁問。符焰沉思了下,點頭:“算是吧?!?/br>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收藏!謝謝支持!鞠躬!南蕁:這是玉嗎?形狀好像是……心形?符焰:那是用我的心頭血煉化的。醬油桐:把你的心他的心串一串……第10章什么鬼南蕁自知自己什么體質(zhì),也沒有客氣,直接戴在了手腕上,“謝謝你?!辈坏貌徽f,符焰的存在簡直就是陰陽界的粗大腿。這一晚南蕁睡得意外的好,起了個大早,六點就開始做早飯了。他先動手切了點蔬菜末,熬了一鍋咸香的菜粥,然后煎雞蛋餅,害怕不夠一口氣煎了十幾個,再有幾個小菜作為配菜吃。吳桐現(xiàn)在覺得生活充滿了意義,每天都有好吃的,如果有南蕁在,他再也不用糾結(jié)叫什么外賣吃,哪種外賣便宜了,他做什么味道都不錯。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說人家還不如外賣來著?這次吃完飯,吳桐很自覺地收拾起碗筷拿去廚房,對南蕁說:“你都做飯了,怎么可以再讓你洗碗。”他會被大人嫌棄死的。離做中午飯還早,南蕁打算實施他的種菜計劃了。他和符焰一人一把鋤頭鐵鍬拿著幾包菜種子就去找地方了,他們才走出廟門,就聽見吳桐大叫了南蕁的名字。吳桐追了出來,用兩根干凈手指捏著南蕁那個因信號不好被冷落的手機,“阿蕁你電話響?!?/br>南蕁看了眼手機屏幕,表情有些凝重。符焰一猜就知道了,“不想接就掛掉?!?/br>搖搖頭,南蕁謝過吳桐,“沒事,我可以?!?/br>“喂,”南蕁接起手機。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有些小,“阿蕁,不是我要找你,額,我的意思是我想找你但不打算打擾你,是……村長讓我給你打電話,村子里的事?!?/br>她一說完,南有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阿蕁啊,上面來了警察同志要去山上找人,阿爺想麻煩你做個代表。”外地的警官對這里的山地不熟悉,有人帶路可以提高辦事效率,村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南蕁,“阿爺想你見過的世面多,給警察們當(dāng)向?qū)ё詈线m了?!?/br>南蕁沒有推辭,“阿爺,他們要找什么人???”“有個女娃子丟了,她男朋友說是走之前一直說要來咱們山上尋死喲,哎呀,可千萬別出事啊,不然大家都不敢上山去了。”南蕁說他會盡力幫他們找到人的,村長才放心。掛完電話,南蕁有些抱歉地看著符焰,“有個女孩丟了,我?guī)Ь靷冞M山找人,午飯的話,我可能趕不及?!?/br>符焰揮了下鋤頭,“去吧,注意安全?!彼凑龥]事做,等下還是打算把這些菜種了。約定好了在山腳下碰面,南蕁到的時候民警們已經(jīng)在等著了,同行的除了村長之外,南蕁注意到還有一名年輕男性,想必就是丟失女孩的男朋友了。男生叫李誠廷,他女朋友叫唐果,兩個人都是市藝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很顯然,兩個人都不是鄉(xiāng)下的人。李誠廷顯然很著急的,上山的時候都緊緊跟在南蕁身后,很明顯是希望能快點找到人。“她人丟了,她父母知道嗎?”南蕁隨口一問。“沒有,”李誠廷嘆了口氣,“她跟父母關(guān)系都不太好,她九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又很快各自重組了家庭,有了她的弟弟meimei,她跟著誰都不好過,上了大學(xué)之后我們就在一起。”南蕁明白了,“那她為什么說要來南橋山尋死?”這一點他一直很奇怪,這里也不是她的故鄉(xiāng)。說到這里,李誠廷流露出異樣的情緒來,“我們一個月前參加學(xué)生自發(fā)組織的寫生團過來寫生了,帶了帳篷,計劃在這里待一個星期的?!?/br>“計劃?”南蕁扒開身前的樹枝繼續(xù)往里走,皺著眉頭:“就是說,計劃被打斷了的意思?”李誠廷點點頭,猶豫了一下,“我……她說要尋死也跟我有關(guān)系,我們來寫生的人里有個學(xué)妹,是我老鄉(xiāng),不怎么愛說話,我平時沒覺得很特別,但是很奇怪,”他煩躁地扒了下頭發(fā),目光對上了南蕁,“你知道嗎?我們在山上住了一夜之后,我腦子不知道為什么全是她,特別奇怪,就想看見她,見了她就心跳加快,可我隱約又覺得古怪,而且……果果發(fā)現(xiàn)了,很不高興,她一直鬧著要回來,可是她雖然家庭情況復(fù)雜,可我們在一起三年多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個樣子,蠻不講理,很暴躁,我們住在一起,以前也是我做飯,她一直都很喜歡,這次回去之后說很難吃,生氣就會直接摔碗摔盤子?!?/br>“我那天實在沒控制住,就說了她兩句,她就吼著說‘男人都是犯賤的,都喜歡sao狐貍精’然后就是說活著沒意思,要回山上死給我看,她從前在我這里一直很乖巧的……”李誠廷沒忍住紅了眼睛。南蕁略一思索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他回頭看了眼認真尋找的民警同志,思考了半晌對李誠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