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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緊緊盯著墨向晚腰間的玉佩,這已是第二次,墨向晚想著那日杜書絕的話,這玉佩可比他給的東西值錢,自然不是這樣玉佩的價值,而是玉佩代表的身份,崔管事,再到眼前這人。墨向晚有些釋然,將人扶起來。“少夫人,趕緊去救公子吧?!?/br>聽到杜明這話,曹燕噗一聲,捧腹大笑。墨向晚尷尬地駐在原地,風(fēng)縷縷撩過他的淡藍色的衣袍,手中的折扇狂搖晃起來,一字一字地重咬:“我是男子!”杜明盯著他的玉佩說道:“公子說過帶著這個玉佩就是少奶奶?!?/br>墨向晚也不想與他爭辯,想著先前身上中的毒便問道:“杜書絕在何處?”“公子……公子,他跟著墨家人進了一個地方,一日還未曾出來,我察覺事有不對,便要去找人來救公子爺?!?/br>杜明內(nèi)疚萬分,早知如此就不聽杜書絕的話,跟著他便好,是死是活也能知道。杜明似乎又想起什么:“那地方,白日里也有霧氣,而且十分濃烈,公子說那是個陣法什么的,我也不懂。都怪我,公子平時出門不喜歡人跟著,我應(yīng)該和老爺說,讓人偷偷跟著就好,也不至于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狀況。”墨向晚又問:“離此地有多遠?!?/br>“有十里。”墨向晚臉色沉重,望向杜明所指的方向,高空鳥飛盡,獨留云清閑。他跨上馬背,拉扯韁繩,馬兒叫喚一聲,轉(zhuǎn)頭對杜明說道:“你且回去找人,我正好過去看看?!?/br>原來蜀中真是出了事情,也不知是何人竟在去唐門的路上布下這樣一個陣法,聽聞杜明說起,杜書絕和一個姓墨的人,那應(yīng)該是墨文語吧,畢竟陣法只是也只有墨文語更感興趣,思緒飛快,拉緊韁繩,雙眼望向遠處。曹燕隨他身后,二人快馬加鞭,朝著唐門的方向走去,日頭慢慢往西斜,誰家的桃花暗香悠遠,涼風(fēng)陣陣,呼嘯過耳。終是趕到杜明所說之地,此地四周皆是樹木,瘴氣濃烈,馬兒不敢多走一步,若是向前一些,便驚慌不已,只能在陣外駐足。墨向晚拴好馬,觀看四周,彌漫著一股獨特味道,雖有些刺鼻,但也能忍受。眼看天要暗了下來,他撿來柴,對曹燕說道:“燕姐,你且在外邊,如若我半日不出來,你便點起火把!”曹燕看著眼前一片迷茫,瘴氣縈繞,她哪里放心的下:“不行,我也一起進去!”“你聽我說,你若不在陣法外點起火把,我會迷失在陣中,記得到時找些半干的木材,燒起來,就算我看不到火光,也能聞到味道。”曹燕不語,認同他所說,倘若墨向晚出不來,她也可在想其他辦法:“也罷,我便在此地等你,你一定要小心!”墨向晚說便掏出一個瓷器瓶子,倒出幾個藥丸說道:“此藥丸服下去,防毒解毒。燕姐放心,小弟略懂些陣法,定能自保?!?/br>自己也服下一顆,匆忙間,習(xí)慣性的打開折扇,輕輕搖,紫色的靴子踏入陣法之內(nèi),轉(zhuǎn)身向曹燕揮手,又是一個眼神,讓他牢記自己的囑咐。一身淡藍色的衣袍穿梭在瘴氣中,走了一段,發(fā)現(xiàn)許多腳印,這不像兩個人,應(yīng)該有三人進入。此間竟然還有沼澤之地,發(fā)出陣陣惡臭,有些動物的骨骸在里頭,沼澤之內(nèi)冒出起泡,那味道甚是難聞,墨向晚用力搖著折扇卻怎么也揮不去這味道。怕是燒起半干的樹枝,也聞不到。原來外邊那股氣味是從此地洋溢而出的。蹲下身子來查看地上腳?。骸斑@腳印較為新,應(yīng)該是杜明進來此地,發(fā)現(xiàn)不對才出去,以至于中了瘴氣之毒?!?/br>他繼續(xù)往里走,很確定這些便是杜書絕的腳印,沼澤邊緣地濕,留下莫問槍的一個印記,又有一腳印,偏小,該是女子!看來杜書絕還帶著女子進來,這與杜明所說不符,墨家年輕的女子,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沒有,墨文月早已嫁做人婦,不可能出來。難道他們進來之時還遇見其他人?陣法變化無常,按照八卦天干走位,定是這個位置,如若墨家之人來的是墨文語,必然會走這個位置,。絕不會錯!等他在走遠些,便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墨家的機關(guān)零件散落在地上,是被毀掉的機關(guān)人,他仔細一看,一塊散木頭上刻著一個淵字!墨文淵為何會出墨家堡,來此作何?這一刻,墨向晚按耐不住,快加腳步,他們已經(jīng)一日未出,怕是被困在陣中,在陣中的樹干之上,刻著墨家特有的標記,他照著標記走去,不到一會兒,便來到一處生門,照理說,此地的生門便是陣法中的死門。瘴氣中走來一人,墨向晚看不清他的臉龐。慢慢走近,只見手持孔明扇,輕撫胡須:“怎么你也想進來?”墨向晚轉(zhuǎn)身過去:“我本是不想進來,不過為了尋人不得已?!?/br>肖虎揚聲大笑:“三年了,你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只見他從瘴氣中走出,破開縈繞的瘴氣,才看清楚他繡在藏青色衣袖之上的云,臉上一條刀疤,從眉角蔓延只他的后腦勺。未見殺意,眼中多了一縷笑意,他慢悠悠地說道:“那幾個人正在坎位,還帶著小孩,孔龍這人呢,最喜歡小孩子,可能已落在他的手里,也不知是什么下場。”墨向晚知曉他所說之人,必然有杜書絕與墨文語在內(nèi),想要快步離去。不知何時,肖虎已來至他身側(cè),擋住了他的去路:“若要走出去,先過了我這關(guān)?!?/br>平日里,墨向晚可能還有時間與他糾纏,可此刻已無時間,在瘴氣之內(nèi)一整日,怕杜書絕等人毒氣已侵入身體之內(nèi),命憂矣。施展輕功,頃刻間,便消失在肖虎的面前。“你還能去哪里!”二人在追逐半響,墨向晚身法極快,早已擺脫了肖虎的糾纏。肖虎當然知曉墨向晚往何處走去,他不急不慢地往坎位走去:“好小子?!?/br>且說,陣法中空氣難聞,杜書絕也只得強行忍著,身體動彈不得,空有一身本領(lǐng),也使不出,俊臉泛起凜然,還是不能動!瘴氣中迷了眼,莫問槍就躺在他的身側(cè),如今連拿起的力氣都沒有。他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怎么墨向晚會在此處,誰知伸手過去,卻能抓住一個人。那人穿著淡藍色衣袍,黑發(fā)高束,發(fā)中插著玉簪,玉簪上泛著幽光,只是那笑容,如同冬雪微微容,又如清湖中一捧清水,清涼無比,入心尤甚。墨向晚推開他的手:“怎么還是一點也沒變?!?/br>說著往他嘴里塞住藥丸,還是不肯放手,說出是哪里來的力氣,他往死抓著墨向晚的手臂不放,將他整個拉坐在地上,抱了個滿懷。“杜書絕,放開我先!”瘴氣蔓延,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