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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瓦刺,將他們遷徙至遼東附近, 與漢人混居, 賜給土地, 讓他們學習耕種。將西海的土地山林作為咱們軍隊的訓練基地, 既然百姓不愿意, 那就駐扎軍隊。 軍隊也仿照祖父在山西的辦法,全民皆兵,閑暇墾荒,戰(zhàn)時上陣。 退役的士兵給予安家費,鼓勵他們在西海沿子落地生根,把西海部落變成遼東的第二個老營?!?/br> 賈代善道:“即便屯田,遼東以北只能收獲一季,部隊很難自給自足?!?/br> 什么好處也沒有,誰會搶著去遭罪。 元春道:“部隊屯田,朝廷免賦稅,不足的部分朝廷補足,軍餉朝廷劃撥?!?/br> 賈代善道:“如此甚好,安撫了土著,再一心一意對付韃靼?!?/br> 韃靼年年打草谷,一旦軍隊或者百姓落單,就會被他們斬殺,或者俘虜。 他們在邊關百姓與軍隊眼中,就是惡狼一般存在,根本不講道理,是殺人如麻的畜生。 賈瑚很以為然。 水澤作為皇帝,對賈瑚十分倚重,這策略奏報上去,肯定能夠允準。 元春蹙眉:“這般說來,最近肯定要打仗咯?” 賈瑚頷首:“乘著韃靼跟野人沒有結(jié)成聯(lián)盟,先把建州衛(wèi)恢復,這樣咱們就可以在建州大量屯兵,切斷韃靼進入老林子的后路,兩路兵馬合圍,韃靼插翅難飛。” 賈代善指著地圖:“他們?nèi)舨徽\服簽訂降表,成為附庸部落,年年納貢,就只有一個條路,外遷。 不過,紅毛國也不是好相與,希望他們能夠干得過紅毛國。” 大月朝跟周邊部落打仗,哪怕對方侵入,也從未想過種族滅絕。 一般都是打得他們自愿認輸,寫下降表,愿意城府,大家就會握手言和,成為友好兄弟。 雖然這種和平時光只有幾十年,明知道他們還會再犯,也是如此處置。 世人都有一種覺悟,天生萬物,都有他存在的道理。 滅絕有傷天和,不利于子嗣繁衍國運昌隆。 怪只怪韃靼野性難馴,幾百年的時間,邊界一直處于sao亂之中。 最終元春告誡兄長賈瑚:“雖然戰(zhàn)爭再所難免,不過,大月朝禮儀之邦,韃靼瓦刺那種動輒屠城的兇殘行徑不可取。 擒賊擒王,打得他們跪地求降即可?!?/br> 賈瑚忙著起身:“微臣謹遵娘娘懿旨?!?/br> 賈瑚方正的性子,元春也不糾錯,對賈代善行禮告辭:“祖母那里就不見了,無法解釋我為何深夜回府,免得驚嚇了女眷們?!?/br> 元春回宮,卻不防被水澤堵住了。 他坐在坤寧宮,見了元春長長的舒了口氣:“母后,您去了哪里?” 元春出宮,靈氣波動,水澤就發(fā)現(xiàn)了。 他沒有追上母后的蹤跡,便在這里等著了。 元春出宮之前,把西平送去了青寧宮。 水澤就懷疑了。 二更之后,母后果然就不見了。 元春一笑:“我若是要走,就不會把小妹送去青寧宮驚動你了。” 水澤臉上現(xiàn)出扭捏之色:“兒子并沒有那般想,只是擔心母后只身孤影,遇到麻煩。” 元春拉著兒子坐下,拍拍兒子的手:“沒事兒,我只是聽你說遼東局勢不穩(wěn),想要御駕親征,找你舅舅問問情況。 你舅舅的意思,不到你御駕親征的地步?!?/br> 水澤卻還是一臉急色:“兒子知道那邊沒有危險,沒到御駕親征的地步,兒子想去,還想把弟弟帶去歷練?!?/br> 元春變色:“什么,帶泊兒歷練?” 水澤迎著元春的目光:“是,兒子想要跟著母后身邊伺候?!?/br> 這是想要做太上皇??? 元春目瞪口呆:“泊兒不見得愿意,他也可以修煉,文彥伯夫人,也就是你小舅母馬上就是替他開脈修煉?!?/br> 水澤扁嘴:“或許泊兒很喜歡做個帝王呢?” 元春嘆息:“你父皇他們兄弟爭奪一輩子,到了你們帝位倒成了雞肋。 不過,你不能從中搗鬼,限制泊兒修煉,也不能強迫他。 并且,一旦他自己同意,你必須輔助他,讓他能夠有能力治國,那時候你才能卸任。 他若是沒有治國之才,你就自己個生一個吧?!?/br> 水澤忽然一笑:“泊兒不成還有西平呢。 母后不是提倡女子科舉嗎,女子既然能做官,難道不能做皇帝?” 元春愕然,倒不是不認同女王,而是驚訝水澤這番認知。 水澤又道:“明年開恩科,母后不是要開女科嗎? 母后其實也可把女科分成科考與明經(jīng),科考取中者進入婦女聯(lián)合部,或者先在六局歷練,或者擔任母后的御前女官,紫云衛(wèi)女官都可以。 明經(jīng)取中者,則可以派遣到各地擔任織造或者惠民署女官,書院教習?!?/br> 這是看穿了元春慢慢滲透,蠶食六部的把戲。 地方上的農(nóng)牧桑,除了桑蠶業(yè),農(nóng)牧都掌握在地方官手里,惠民署很難分杯羹。 再者,元春也只是提高女子的地位,并非培養(yǎng)女子去做官。 元春看著兒子面色復雜:“不怕母后奪權?。俊?/br> 水澤一笑:“那般正好,我還不用費用培養(yǎng)泊兒西平。” 元春扶額笑道:“我瘋了才去自找麻煩,你嘴巴閉緊,快些滾蛋吧。” 水澤躬身道:“母后安心,兒子總會支持您,泊兒也會吧。有我們兄弟兩人努力,世人的觀念遲早會扭轉(zhuǎn)。 從前做官只有士族,如今寒門也能做官。 母后別急,只是個時間的問題?!?/br> 元春蹙眉:“真的這般看重女子,還是為了都母后高興?” 水澤道:“都有吧,不過,母后的才能折服了兒子。 母后的才華,天下男子不及者多矣。” 元春希望有人支持她變革,然,兒子目的不純讓她很無奈。 其實也不意外,一旦摸到了長生的門路,哪個愿意躑躅凡間? 再是榮華富貴轟轟烈烈,不過幾十春秋。 正月間因為乾元帝不出世,皇宮年節(jié)過得十分安靜。 西平慶王也感覺得皇宮的沉悶,都不敢大聲喧嘩。 進宮朝賀的封疆大吏有心為難新帝,也被這種寂靜嚇著了,安靜如雞。 這般直到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 這一回,元春沒出面,卻是水澤五兄妹去了無逸殿紫玄宮,請求乾元帝回宮過節(jié)。 乾元帝再次駁回求情。 水澤很是不高興。 太皇太后與元春親自陪伴他上了城頭,向百姓賜福,拋灑雍熙錢幣。 隨即,元春母子們都忙碌起來。 西平跟著元春,泊兒跟著水澤。 母子們心照不宣,開始帶著龍鳳胎增長見識。到不強迫他們,愛看就看,愛學就學。 正月十八,黃道吉日,經(jīng)過十三賈政,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