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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掉的都是人渣?!?/br>“可我看,趙兄并不像人渣啊?!?/br>“呵……”林莉微瞇了下眼,冷笑道,“我姐的死,跟他脫不了干系?!?/br>林茉,林莉,父母離異的親生姐妹。林莉一直惦記著自己的jiejie,可林茉從未在趙奕清的面前提過自己有個meimei。前不久林茉死于“校園靈異傳說”的噩夢游戲,外界看來是去鬼屋被驚嚇過度而死,可在這個恐怖游戲里,她聽趙奕清的描述,知道她姐是死在了噩夢空間里。從一開始,她便鎖定了這個男人——jiejie死了,這個男人怎么還活著?怎么能活著?要讓他,永遠(yuǎn)地陪著自己的jiejie。那樣才好。林莉是噩夢空間的老玩家了,身上的底牌不少。她的啤酒瓶就是在一次酒吧的游戲中獲得的獎勵。號稱為打架斗毆必備的碎酒瓶。為了讓別人降低警惕,她每次都偽裝成新人,一副膽小怕鬼的模樣。一旦有人打她的主意,她便送那人走一遭地獄。可謂是心狠手辣的個中翹楚。然而每次遇到羅繼,總要被他調(diào)侃一番,且雙方勢均力敵,不分伯仲,這也讓她十分惱火。兩人正僵持著,天花板上突然有什么滴落下來。有一滴落在了林莉臉上。她伸手一摸,是血。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在外旅游,存稿箱君登場_(:з」∠)_日常求收藏QAQ~第23章深入·醫(yī)院怪談(九)在這一刻,所有樓層的鐘,都顯示出了晚上11:18。天花板,墻壁,地板,四面都在滲透著血。二樓來往的人扭曲了一瞬,成了行走的骷髏。它們頓住,而后一個接一個,看向了羅繼和林莉,黑洞洞的眼眶里,含著某種對活物的渴求。“快走!”羅繼喊道,他飛快地沖向樓梯口。林莉緊隨其后。這棟醫(yī)院,有什么變化,開始了。在五樓打算休息一會兒的徐佑,眼尖地看到孕婦的肚子,好像有什么在動。“祁鉞!你看!”他立馬扯住了祁鉞的袖子。祁鉞淡淡地皺了下眉,他尚未恢復(fù),氣力還有些弱:“應(yīng)該是怨靈?!?/br>醫(yī)用消毒布裹著的尸體下,腹部隆起一個凸塊,微微蠕動。而后,凸塊順著之前手術(shù)劃開的刀口,出來了。那是個惡心的rou塊,勉強能看出是嬰兒的形狀。皮膚像是被剝?nèi)ヒ粚悠に频膸еず难?,眼睛竟然是睜著的,直勾勾地盯著徐佑?/br>那眼里幾乎沒有瞳孔,僅余布滿血絲的眼白,和之前小男孩的眼睛如出一轍。——這就是那個小男孩吧?。?!徐佑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他后靠著祁鉞,想借此來壯一壯膽:這可怕的嬰兒,看得他腿軟……嬰兒在地上蠕動著前進,肚臍眼的地方還連著母體,拖出了斷掉的臍帶。它接觸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紅的血印。徐佑忍著胃部的不適,打算等嬰兒離自己近一點再……血糊糊的rou塊正向著手術(shù)室的門爬過去。……這難道是要逃跑嗎?!祁鉞蒼白著臉勉力舉槍,卻打偏了。火焰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微微一閃,便消失無蹤。徐佑感覺身上一重,是祁鉞。他失去了知覺。手術(shù)室大門的地方,空氣有如水波般漾開漣漪,郭臨嘉出現(xiàn)在門口。他好像不能踏入一步,只是看著那個rou塊,一點一點地挪過來。沒有表情的。徐佑看看門口,再看看祁鉞。然后他咬牙,讓祁鉞靠著墻壁坐下,然后打算來解決這個怪物。直覺告訴他,要是讓rou塊和小男孩接觸,絕對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拿著匕首,一步步靠近rou塊。門口的小男孩見狀,露出一個陰毒的表情。他正要對徐佑做點什么,手術(shù)室的大門被暴力踹開。徐佑被嚇了一跳,一刀刺空了。“嗯?”闖進手術(shù)室的羅繼看到被門拍進來的小男孩,此刻他正一臉痛苦的表情。rou塊距離小男孩僅一步之遙。徐佑深呼吸了下,看準(zhǔn)了之后一刀命中。帶著腥臭味的血液濺了他一頭一臉,那一瞬間徐佑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是……臭炸了……他這么想著,脫力地單膝跪地,努力眨了幾次眼保持清醒。一股黑煙自匕首刺中的地方冒出,消散。與此同時,進門的林莉看到小男孩,甩手就把碎酒瓶擲了出去。上次她殺趙奕清,沒來得及對這個礙事的小鬼做什么。尖銳處準(zhǔn)確地命中了喉嚨。看著這殘暴的一幕羅繼就幾乎能想象出趙奕清是怎么死的……小男孩的身形定格在他觸碰到rou塊的一瞬。而后,幾個呼吸間,化為一具小小的骸骨。“任務(wù)‘殺死怨靈’完成。該噩夢空間任務(wù)全部完成。剩余參與人數(shù):4滿足條件,噩夢結(jié)束。”而后,場景崩塌,假象破碎,一切歸于黑暗。第四人民醫(yī)院,在十年前接收了一名宮外孕的病人。晚上在手術(shù)結(jié)束,縫合傷口時,因cao作失誤,導(dǎo)致孕婦大出血。盡管進行了搶救,可在當(dāng)晚23:18分,孕婦仍停止了呼吸。事后,該起醫(yī)療事故的相關(guān)人員皆在醫(yī)院遭遇了不同程度的靈異事件。這座醫(yī)院,也成了著名的鬧鬼醫(yī)院。據(jù)說,有人在深夜里,看到從手術(shù)室爬出的嬰兒,渾身是血,模樣可怖……依舊是那個夢。祁鉞了無生氣地躺在一張病床上。不過這次,他離祁鉞距離好像近了些……徐佑想伸手,撥開他額上散落的劉海,好好地看一看這張臉。這一張沒有繃帶覆蓋偽裝的臉。蒼白的,帶著病態(tài)的,異??∶赖哪?。可他的手停在頰邊,無法靠近。……徐佑睜開眼,他已經(jīng)回到了熟悉的租房。摸索到枕邊的手機送到眼前,此時已是11:18。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