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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識趣地站起來,“呵呵,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 時梔看著孫念念的背影,心想別走啊,我還想了解你們倆昨天更多的細節(jié)。但是當著周修謹?shù)拿嫠植缓靡馑颊f,只能笑瞇瞇地跟她告別。 “梔梔?!?/br> “嗯?”時梔抬眼看他。 周修謹坐在椅子上,很輕易地將她拽到自己膝蓋上。已經(jīng)跑到周修謹腳下的綿綿見自己沒有坐的地方, 只能在地上繞來繞去,末了爪子死死抓著爸爸。 時梔顫了一下,被微涼的指尖驚著了,“你……你干什么呀?” “嚇著了嗎?”周修謹笑得溫柔無害,“裙子這么短,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穿安全褲?!?/br> “當然穿了!我是那種人嗎!”時梔挺直脊背,理直氣壯地看著他。 男人慢慢收回手,“確實穿了。” 她要是這時候還覺察不出來周修謹不高興她就是個傻子了,她鼓著腮幫,委屈地問,“我不能這么穿嗎?” “我尊重你的穿著?!敝苄拗敎責岬谋窍娫谒鳖i上,嗓音輕柔得不像話,“但是我現(xiàn)在有些不開心,你能理解嗎?” 這么溫柔,她能不理解嗎!就是他這時候拿把刀子出來她也能理解! “那我以后……” 他打斷她的話,“我說了我會尊重你?!?/br> 周修謹可真好啊,其實他如果一直溫柔的話也沒那么膩……時梔剛冒出這樣的想法,又聽見他非常有禮貌地說,“抱歉,我知道我這樣很不好,但是沒忍住?!?/br> 說完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說起來,在沒遇見時梔之前他從來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大部分時間他都對外部的事物保持著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唯獨對時梔,他頭一次產(chǎn)生了危險可怕的占有欲。 他想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不擇手段也好。 門外有敲門聲,時梔想起身,周修謹卻突然拉了她一下,在她后背上留下一道齒痕。 時梔半晌沒反應過來,直到走出門的時候后背還發(fā)著燙。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周修謹那樣正經(jīng)溫柔的人,居然有這么強的占有欲。 這種極度的反差讓她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周修謹?shù)拿帧?/br> 她看到夏璇,“怎么了?” 幸好后背有頭發(fā)擋著,否則這時候她肯定是站不住的。 夏璇看了一眼時梔,“店長,你臉怎么紅成這樣了?生病了嗎?” 時梔微微偏頭,余光瞥了一下周修謹,耳朵很容易地就捕捉到了周修謹輕微的笑聲,以至于她耳根更燙了。 “天氣熱?!彼f完借口,認真地聽著身后的動靜,心想周修謹要是再笑她就動手了。 但是他沒有。 時梔松了口氣。 “哦,原來是這樣?!彪m然里面開著空調(diào),一打開一陣涼風吹出來根本就不熱,但是夏璇還是沒有多問,“野沐在樓下呢,你要下去看看嗎?” “野沐?”時梔眼前一亮,“好啊?!?/br> 門被帶上,然后就是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周修謹見她迫不及待的樣子,眸光晦暗了幾分。 時梔好久沒見到偶像了,興沖沖地跑下去跟他聊天,順便還問了一下他的貓貓怎么樣了,得知沒什么事之后才放下心來。 她一直有在關(guān)注野沐的新書,“就你寫的那本什么時候出版?我太想知道結(jié)局了?!?/br> “書號還在申請,放心,到時候我會寄給你的。” “那一定要簽名版。” 聊著聊著,時梔忍不住說,“其實之前我受了你的影響還出過兩本書,不過后來太忙了就沒寫了?!?/br> 野沐“嗯”了一聲,“我居然不知道還有這件事,你之前出過哪本?” “我之前的筆名是一只獨醉?!?/br> 野沐瞪大眼睛,“那個人居然是你?” 當時這個筆名很出名,出的兩本書銷量也特別好,甚至超過了他。只不過之后這個人就跟消失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 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你說受我影響,但你寫得可比我好。” “寫著玩?!睍r梔笑瞇瞇地說。 野沐感慨不已,“今天晚上賞臉吃個飯嗎?你男朋友應該不會介意吧?” 時梔因為“男朋友”三個字怔了一下,倒也沒解釋現(xiàn)在男朋友升級成老公了,“他肯定不會介意的,等會我去跟他說一聲?!?/br> “好,我先訂地方?!?/br> 時梔上樓,見周修謹正站在床邊看一份資料,袖子卷到手肘處,露出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 面前的場景美得像畫一樣,時梔差點沒忍住拿出相機偷拍。 “怎么了?”他輕柔的眼神投過來。 “啊……那個野沐說晚上要請我吃飯?!睍r梔說完心想周修謹應該不會介意的,畢竟他人那么好…… 還沒想完呢,周修謹說,“介意加我一個嗎?” “哎?”等等,蹭飯不是你的風格呀,周教授。 他微微偏了偏頭,笑著道,“畢竟是你喜歡的人,我也想跟他多接觸接觸?!?/br> 時梔沒覺察出有什么不對,“好?!?/br> 她手放在門把上,卻發(fā)現(xiàn)打不開,她抬起頭,發(fā)現(xiàn)周修謹?shù)氖謸卧陂T上,“這……這是什么意思?” 時梔仰著頭看他,露出脆弱的脖頸。 周修謹?shù)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沒什么意思,走吧?!?/br> “……”嗯……周修謹今天怎么,特么地…… 她心尖熱熱的,跟在他身后下樓。 野沐大概跟她說了句話,但是時梔完全沒反應過來。她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奇怪的情緒里,滿腦子都是周修謹。 她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無端地想起他,還一直想笑。 “時梔?” “嗯?”時梔抬眼,才意識到自己出神了。她脖子有些熱,“怎么了?” “我們?nèi)コ燥埌伞!?/br> “哦。能帶上周修謹嗎?”她笑瞇瞇的。 野沐垂下眼瞼,自然不喜歡周修謹,但是也不好說什么,甚至開著玩笑,“就這么怕我把時梔拐跑?” “……” 他又接著說,“也是,今天時梔穿得這么漂亮,也許我真的拐跑她呢?” 時梔看了一眼周修謹,小聲說,“我不會跑……” 話還沒說完,周修謹抬起手撥弄了一下她脖子上戴的鎖骨鏈,指尖溫熱弄得她癢癢的,他笑著解釋,“歪了?!?/br> 明明沒做出特別親密的舉動,但是曖昧得不像話。 野沐受到了一萬點暴擊,“那個,我們現(xiàn)在走吧?!?/br> 再放任下來他要內(nèi)傷了。 車是周修謹開的,時梔整個過程都沒說什么話,她保持著一個神游的狀態(tài),滿腦子都是周修謹,溫柔的、霸道的…… 怎么感覺好像更喜歡他了? 喜歡? 時梔正抓住這個字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