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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么怕了。阮時解樓樓樓他腦袋,“怎么樣?還怕么?”樘華誠實地點頭,“有點,阮哥,怎么他們講的鬼故事那么可怕?”“都是從小聽鬼故事長大的,聽的多了講的多了,慢慢就會講很恐怖的鬼故事了,別怕,這世上沒有鬼?!?/br>樘華大力點頭表示贊同,然而阮時解進去浴室洗漱的時候,他一刻都不想在外面待著,連忙擠進浴室跟阮時解一塊洗漱。阮時解笑了笑,讓出位置跟他并肩刷牙。樘華刷著刷著牙,突然看向鏡子里的阮時解,喊他一聲,“阮哥?!?/br>“嗯,怎么啦?”“我突然想到我們今年要賣的香云紗出了什么問題了!”樘華有些興奮,他揮了下手,“我們沒有企業(yè)文化,所以做奢侈品的牌子很難作起來,不得不每年都費盡心思想一些新玩意兒。其實我們接下來應該加大宣傳,將我們的名聲打出去!”“有道理?!比顣r解沒想到他聽個鬼故事都想到生意上去了,笑著抬眼望他,“那接下來你想怎么做?”“編話本啊!”樘華興奮地一拍手掌,草草刷完牙,道:“你們這里不是老講什么代言廣告么?其實我找皇伯父穿我們的香云紗便算是請他代言,正是因為他代言我們的香云紗才打開了市場。有今日這般局面,我們應當再接再厲,將名聲往下擴展,盡量擴展到全民當中去,將口碑打出來?!?/br>阮時解擰了帕子給他,“接下來呢?”“先讓他們編一批話本吧,將香云紗的名聲擴出去。等大家都知道香云紗值錢,穿香云紗有面子的時候就算把品牌給立住了?!?/br>“編了話本怎么弄?隨香云紗贈送?”樘華嘿嘿一笑,“當然不是。要是這么做,還有什么格調(diào)?我打算讓他們弄個書鋪,到時候順帶賣賣話本什么的,想必生意也不錯?!?/br>樘華說干就干,也不怕什么鬼故事了,他刷完牙洗完臉興沖沖地跑到外面去,拿出自己的iPad開始搜相關的故事。他自己就是學文學的,知道兩邊的歷史有很大的不同,其中一些很著名的畫本他們那邊就沒有哦,那些話本口耳相傳,經(jīng)過民眾的智慧串聯(lián)出來,情節(jié)十分動人。這些故事本來就極具民眾基礎,他只要稍微修改潤色一下就可以成為全新的話本。他不但自己干,還招手讓阮時解幫忙,“阮哥,快幫我找一些合適的材料?!?/br>阮時解無奈走過來,跟他一起挑燈夜讀。他們那邊還沒什么話本,就算有故事也極短,樘華不打算一下將步子邁得太開,他也找了幾篇短話本自己在那咬著筆頭潤色,修改起來主要突出香云紗跟他的布料行。什么才子佳人,什么書生小姐。這些故事寫起來極快。樘華沒打算一直帶他的布料行入鏡,只是在話本中用眾多的寶石珍珠將香云紗襯托出來。例如寫“那小姐頭戴鴿蛋大的夜明珠花釵,遍身香云紗衣裳,腳踩金絲繡鞋……”將香云紗與眾多珍寶一道并列,逼格一下就起來了。他寫完之后有些得意洋洋地拿給阮時解看,阮時解看了看,笑道:“不錯?!?/br>樘華喜滋滋地將這篇收起來,又去寫下一篇。他寫這東西的時候下筆如飛,速度極快,比寫奏折的時候快多了,他不僅寫,還寫得興高采烈,阮時解原本想拉他早點睡,反被他拉著去干活,不得已跟他熬夜熬到半夜十二點半。一晚上他就寫出了三篇大作,起來收拾東西的時候他還道:“明日讓陳兄幫我看一遍基本就沒問題啦,我趁著這段時日趕緊將文稿印出來,開家書鋪為香云紗造勢。”阮時解提醒他,“你寫這些話本別寫得太過激進,最好符合一下主流思想?!?/br>“我知道,我又不傻,絕不會過多摻雜私人內(nèi)容,你放心吧?!遍倘A飛了阮時解一眼,幾步一躥,跳到床上,“阮哥,快來睡覺?!?/br>他心里存著事,第二日起得極早。早起洗漱后他沒下去用早飯,反而打開iPad繼續(xù)寫起他的話本來。今天他換了個風格,將昨天聽來的鬼故事改了改,換了個背景,然后又將香云紗這個硬廣插進去,寫了一出古代版的雨夜驚魂。阮時解真對他的速度服氣了,起來幫他收拾東西,“你做生意怎么癮頭就那么大?出來玩也不忘惦記著自己的事業(yè)?!?/br>這次出來玩,樘華原本不想告訴阮時解他那邊的局勢已經(jīng)變得漸漸緊張起來,免得掃興。聽到阮時解問,他猶豫了一下,只好道:“我那邊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能好好做生意多攢點錢總歸是好事。”“出什么事了?”“沒沒沒?!遍倘A連忙擺手,“不過這事遲早要出,我提前做個準備罷了。我皇伯父年紀越來越大了,儲君未立,還不知道要有多少爭端,我先攢點銀子,有什么事,手里有錢心里都不必慌?!?/br>樘華以前是個小忠臣,不說如何忠心,心里頭也有三綱五常那套來。到阮時解這里后,他學了不少東西,看了不少書,視野漸漸開闊,人已經(jīng)不滿足于封建王朝那一套。相比于君為臣綱,他更認同人生而平等這個概念。現(xiàn)在還好,國家無事,他不介意為朝廷奮斗做些利國利民的實事,然而一旦有什么大事,他絕不會將身家投在這艘爛船上。他就算要為天下計,也得跑出去外頭為天下計。他皇伯父做得還成,算是個明君,然而膝下五個兒子都不成事,各有缺點,不一定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樘華內(nèi)心中許了他家阮哥一輩子,若日后上頭打擊他們王府來個削藩什么的,他肯定要遠走。天大地大,外頭島嶼那么多,他帶著父兄去島外置辦一份產(chǎn)業(yè),比在皇都里待的要舒服多了。阮時解細細聽完他內(nèi)心的獨白,攬過他的肩拉到懷里,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眼睛看著他的眼睛,感慨道,“沒想到我的樘華真的長大了?!?/br>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樘華就有些炸毛,握著拳頭幾乎要跳腳地強調(diào)道:“我早說我長大了,阮哥你別老拿我當小孩,我們是戀人,兩人的身份平等!”阮時解嘴角含笑,“別瞎說,我要真覺得你是個孩子,怎么會跟你談戀愛?”說完他親了上來,將樘華的抗議細細封存在嘴里,倆人在晨光下接吻,氣氛十分溫馨。昨天玩的有些晚,今天大家都起晚了,樘華他們下去吃自助餐的時候,另外兩對情侶還沒起來。樘華看了眼,在微信群里呼喚他們趕緊下來吃早餐,待會去爬山。賀席嶺打著哈欠趴在陳穗背上,一臉萎靡道:“你怎么永遠這么精力十足,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