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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安的時候,他有另外跟你說什么嗎? 李?跑腿小弟如實交代:說了。 岑矜問:什么? 李霧回:他問他的標(biāo)本怎么沒有了。 岑矜這才想起那張被她一氣之下丟垃圾桶的標(biāo)本卡片:你怎么不告訴我。 李霧:我猜你不會留下這種東西,也怕你又覺得我小心眼。 他的委屈巴巴讓岑矜氣笑不得:我確實扔了,那個晚上就扔掉了,因為太討厭了。 岑矜問:你怎么回答他的? 李霧說:我說我扔了。 岑矜彎起眼:看來我們心有靈犀想到一起去了。他有跟你索賠嗎? 李霧:沒有,他什么都沒說,還說謝謝你的煙。 岑矜回了個“好”,陷入深思。 當(dāng)晚,她與宋慈討論了一個多小時的微博開屏最終呈現(xiàn)方案。 話題結(jié)尾處,岑矜忍不住問:你知道深山含笑嗎? 宋慈說:知道,一種花是嗎。 岑矜:對。 宋慈道:從追求我到戀愛期間,周綏安曾偷偷自制過一百種白色花朵的標(biāo)本,求婚時送給了我,說有百年好合的意思。我記得其中一種就是深山含笑。 原來如此。 豁然開朗之余,岑矜也毛骨悚然:離婚后他是不是都在找跟你差不多類型的女人? 宋慈反應(yīng)平平:看起來是這樣。 岑矜一身雞皮疙瘩:他好像個偏執(zhí)狂。 宋慈回:他就是個偏執(zhí)狂。我當(dāng)時鐵了心要離婚,他就做局誣陷我婚外情,為了詆毀我不惜放低自尊,女兒最后也因此判給了他,成為他拿來控制我的工具。 岑矜問:你們離婚多久了。 宋慈說:三年。 岑矜一頓:我也離婚三年了。 宋慈:是嗎?你居然離過婚,看不出來。 岑矜生出幾分惺惺相惜之意: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嗎? 宋慈說:不必了。前兩年我一直在想辦法,想著怎么搜集輿論資源,怎么報復(fù)搞臭周綏安,怎么重新上訴奪回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你全心往高處走的時候是根本沒空回頭看山腳的,有些男人除了成為拖累之外毫無用處,好比周綏安,好比你們公司的益皓。這些年一直活在深淵里的是周綏安而非我自己,他將永遠(yuǎn)道貌岸然身不由己,而我是非由人坦蕩磊落。他比我可憐,如今我只慶幸及時擺脫他了。只有在他那個自欺欺人的世界里,我才是“偷情前妻”,但回到工作,我就是宋慈,一個有能力的我自己。 岑矜如鯁在喉,半晌沒有敲字。 宋慈說:千萬別可憐我,明年我就要創(chuàng)業(yè)了。這幾年的資源不能白白浪費(fèi)。 岑矜驚道:我也準(zhǔn)備開公司。 宋慈似興致突起:你是怎么打算的? 岑矜回:創(chuàng)意熱店或M吧。我以前的婚房已經(jīng)掛售了,等賣出去之后會在南淮路買或租間寫字樓,注冊公司。我從ACD轉(zhuǎn)AM,就是為了爭取客戶。 宋慈:原來你之前是做創(chuàng)意的,難怪敏感度這么高。 她的肯定讓岑矜展露笑容:我才轉(zhuǎn)職不到半年,還有很多不足。 突如其來的互訴衷腸使得兩個同病相憐也志趣相投的女人情緒高漲。 宋慈半開玩笑地提議:有機(jī)會一起開公司吧。 岑矜眼微微瞪大:真的? 宋慈:或許呢。 岑矜勾唇:也是,或許呢。 宋慈說:下周再出來喝杯咖啡?我們聊聊? 一拍即合,岑矜笑著同意:求之不得。 這個夜晚,岑矜失眠了。 宋慈跟周綏安的事如夏雷,轟得炸開,耀亮腦顱,叫她夜不能寐,并延伸到自己與李霧身上。 她不受控制地想,如果之前她罔顧輕待,不去及時疏導(dǎo),李霧會不會也變得愈發(fā)偏執(zhí)呢。岑矜無從得知,心有余悸,并感恩如今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 一月十號,F(xiàn)大開始放寒假,李霧收拾行囊回了家,但他沒有就此閑下,在同個小區(qū)找了份全科一對一的家教兼職。 輔導(dǎo)對象是個初三男孩,人只比李霧矮半頭,個性卻幼稚皮實,成績也一塌糊涂,家教來一個刁難一個,完全拿不住他。家長束手無策,只能靠一次次抬高價格誆人入甕。 李霧屬于見錢眼開迎難而上那一類,起先小孩見他年輕,以為易欺,就跟家長嚷嚷說他不靠譜,在家大鬧天宮,妄圖逐客。 結(jié)果李霧巋然不動,還說,你找你最擅長的東西考我,如果我可以贏過你,你就認(rèn)真聽我講課。 男孩被激起戰(zhàn)斗欲,立刻跟他PK數(shù)獨(dú)與魔方,最后自然被碾壓成渣,男孩心服口服,總算愿意稱他一聲李老師。 傍晚,從那戶人家出來,李霧去超市買了些食材與零嘴,打算帶回去做好晚飯等岑矜回來。 才將米淘完下鍋,家里門就響了,李霧回頭,看見風(fēng)塵仆仆歸家的岑矜。 李霧抬了下眉,沖了手去迎接她:“今天回來好早?!?/br> 岑矜解開圍巾,微微呵氣:“待會有人來家里吃飯?!?/br> 李霧接過去,替她掛上:“誰?” 岑矜故作玄虛一笑:“我一個新朋友?!?/br> 李霧控制了一下,沒有脫口而出地詢問性別。 岑矜?zhèn)巫骷{悶:“你怎么不問男的女的?” 李霧當(dāng)即開口:“男的女的?” “女的,是個漂亮jiejie?!贬鎿Q好拖鞋,直起身往廚房走:“你在下廚嗎?我跟你一起?!?/br> 李霧寸步不離跟在后面,低聲提醒:“你有事忘了?!?/br> 岑矜頓足回眸:“什么事?” “抱我?!彼翢o心理負(fù)擔(dān)地講了出來,耳朵卻微微紅。 岑矜斜他:“切,我還以為是什么要緊事。” 說完接著往前走,才邁出去兩步,她突地跟上體育課似的,立定,腳尖微踮,180°向后轉(zhuǎn),直直栽入他懷里。 李霧愣一下,順勢將她接住,圈緊。 岑矜也環(huán)住他腰:“今天怎么樣,補(bǔ)課那小子有沒有為難你?!?/br> “為難了?!?/br> “嗯?”岑矜豎起耳朵:“怎么為難的,說出來讓我高興下?!?/br> 李霧聲音含笑:“老問我,老師,你怎么長這么帥的。” 臭屁。岑矜在他背部掄上一拳。 李霧笑,強(qiáng)自正經(jīng),垂眼與她四目相對:“你呢,今天怎么樣,上班有沒有遇到不開心的人或事?!?/br> “太多了,”岑矜嘆口氣,抵著他胸膛前昂頭,繼而抿了下嘴唇:“就是外面太冷了,這會嘴巴有點僵,無法正常陳述,急需弟弟人工化凍。” 李霧心領(lǐng)神會,低頭含住,同她深吻。 兩人唇舌互碾,越擁越緊,缺氧了才想起換個親法,變成兩只搶食的鳥兒,啄來啄去,相視而笑,最后考慮到過會有客人上門,只能纏纏綿綿難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