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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銅錢龕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有些百無聊賴,連看到自己龍骨的驚喜和憤怒都被沖淡了許多。

他懶洋洋地一爪子拍在那矮小男人的手上,那根白色的龍骨劍應(yīng)聲而落,被他接了過來。

一看到那劍上鏤著的花紋,薛閑便又?jǐn)€了一肚子的火氣。

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什么玩意兒!

他氣得不想再多看那劍一眼,爪心一熱,那柄龍骨劍便猶如被火烤化了一般,順著爪心融進(jìn)了他體內(nèi),只余下一股灼熱之氣在爪尖緩緩蒸騰。

不過這么融化完之后他便略有些后悔——

那股熱氣順著他的筋脈一直攢聚到了脊背里,燎得他極不舒服,剛略有緩解的熱脹之感卷土重來。

只是此時(shí)的他個(gè)頭太大了,既不能翻也不能滾,更不能蹭著玄憫的手指頭縫降一下溫度。

他略一矜持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地挪挪前半身體。

眨眼之間,玄憫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上下左右都貼著這祖宗的身體——薛閑一聲不吭地將他盤在了中央。

“做什么這般蹭著我?”玄憫抬了抬眼皮。

薛閑紆尊降貴地看了他一眼,又扭開臉一本正經(jīng)地道:“借我納個(gè)涼,否則我若是燒起來了,你也跑不出去?!?/br>
先前是小細(xì)龍時(shí)候也就罷了,烤人也只炙烤著手上那一塊地方,如今這祖宗撐得快有房子大,盤繞在他周圍時(shí),就好比給人裹了七八件棉衣,圍上一圈火盆,再罩上一床褥子……

總之,滋味決計(jì)好受不到哪里去。

玄憫的目光冷不丁落到自己手里的衣服包裹上,恰好轉(zhuǎn)回臉來的薛閑也跟著看了一眼。

玄憫:“……”

薛閑:“……”

多棒啊,沒穿衣服。

薛閑癱著一張龍臉,面無表情地想著。先前昏昏沉沉?xí)r顧不上那許多,碰著點(diǎn)涼的東西,就好比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里還會管自己穿沒穿衣服,反正又不是人樣??蛇@會兒……

管他娘的,反正我熱,況且依然不是人樣。薛閑這么想著,又破罐子破摔般的蹭了兩下。

玄憫:“……”

薛閑在市井中混了半年不代表他就真的混成一個(gè)凡人了,龍雖為神物,依然是獸。所以,他脾性中多少帶了點(diǎn)直白的毫無遮攔的獸性——熱了便得涼快下來,先舒坦了再說。

他面上十分理直氣壯,卻在不經(jīng)意間又瞥了玄憫一眼。

若是他沒有眼花的話,有那么一絲不太自然的神色從玄憫臉上一閃而過,快得幾乎難以捕捉,接著玄憫便皺了皺眉……

皺眉……

這禿驢慣來沒有多少神色變化,沾著臟東西了便皺一皺眉,碰上麻煩的人或事同樣也喜歡蹙著眉……

總之,大多不是厭惡便是嫌棄。

薛閑一愣,莫名有些不大爽快,活是有一小列蜘蛛排著隊(duì)從他心口爬了過去,細(xì)腳伶仃,扎得他頗不舒服。

原本火燒火燎的感覺似乎一下子變冷了下來,亦或是沒那么難以忍受了。薛閑盤在玄憫周遭的身子陡然一松,給他余留出了一片空地。

鬧騰慣了的人突然這般自覺,玄憫有些不太習(xí)慣,卻發(fā)現(xiàn)這祖宗正垂著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暈著的矮小男人。

興許是身軀變得龐大后有著天然的壓迫性,又興許是龍臉不善露出什么表情,不再往人身上纏的薛閑,真正正經(jīng)起來,居然有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這倒是比他先前的表現(xiàn)更像一條真龍。

“不熱了?”玄憫淡淡問了一句,也不曾多言,便轉(zhuǎn)而說起了正事:“這屋里不曾有其他動靜,應(yīng)該只剩他一人。只是暈過去了,不大好問話。”

薛閑“嗯”了一聲,沒有多說,而是干脆地劈了一道九天云雷下來,帶著千鈞之勢,轟然落在那矮小男人叉開的兩腿之間,整天地面都被炸得碎裂開來,裂痕滿布。

在這斷子絕孫的威脅之下,那矮小男人一個(gè)哆嗦,哭爹喊娘地醒了過來:“饒命,饒命啊——我就是個(gè)一文不名的石匠,該做的活兒我都做了,不該說的我一個(gè)字也不會說,只求放我一命,我——”

這矮小男人不是旁人,正是石頭張。

他連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便連珠炮似的喊了一串,可見這段話在他心里憋了有多久,準(zhǔn)備了有多久。

只不過徹底清醒后,在黑色真龍默然不語的俯視之下,他話未說完,就已經(jīng)默默把后半句吞回了肚子里,噎得臉都綠了。

“別停啊,繼續(xù)說。”薛閑音色寒涼得像三九天里的江水。

在他說話的間隙,又一道玄雷被他從天上引了下來,煞白的電光在半空戛然而止,堪堪懸在石頭張頭頂。

矮小男人頓時(shí)嚇得文思如尿崩,半點(diǎn)兒不敢拖延,當(dāng)即道:“我我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胡言亂語并非針對二位!小人我只是被仇家追債追了數(shù)月有余著實(shí)沒有法子了才出此下策將自己圈在屋子里又從道士那邊學(xué)了一招擺了個(gè)花拳繡腿的陣只求能躲過一時(shí)災(zāi)禍茍延殘喘幾日求大仙放我一馬!”

“糊弄鬼呢?”薛閑冷哼一聲,“被尋常仇家追,用得著擺陣來擋?”

石頭張哆哆嗦嗦不敢接話。

“我問你,你先前手里捧著的那把劍所用的龍骨,是從何處而來?”玄憫突然插了一句,提醒了薛閑正事。

“龍骨?”石頭張仿佛受了天大的驚嚇,用氣聲又重復(fù)了一句:“龍骨?”

他目光和薛閑對上,頓時(shí)又要尿了。

想到自己居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真龍之骨帶的回來,還在上頭精雕細(xì)琢一番,又是磨刃又是鏤花……

祖宗誒——還活得成么?!

石頭張兩眼一翻,又要暈,就聽到了一聲涼絲絲的威脅:“你若是把眼睛閉上,就別指望再睜開了?!?/br>
石頭張:“……”

他哭喪著一張臉,道:“我真不知道那是……我、我就是天生有些不同于尋常人,能看見旁人看不見的一些東西。那次我看見土里有點(diǎn)兒光亮,就、就忍不住去挖開了,挖著了這么一根骨頭。我覺著這骨頭不一般,指不定是什么靈物,就帶回來了。不是都說利器能驅(qū)邪么,我就……我就雕了一把劍保平安……”

他被薛閑的雙眸盯得直哆嗦,聲音越來越低。

“你在哪兒挖的?”

石頭張道:“江、江邊的山上。”

“你非得一句一句往外頭擠是不是?”薛閑脾氣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需要我?guī)湍愦碳上旅???/br>
“不不不,不勞……”石頭張快哭了,“我那時(shí)是被人帶著走的,路上全程蒙著眼,到地方才解的眼罩。那山上也沒個(gè)碑牌,我真說不清楚,只記得在山上能望見江,江道狹窄湍急,浪聲大得嚇人。”

薛閑氣了個(gè)倒仰,懸著的雷電“咣”地貼著石頭張的頭皮砸下來。

嚇得石頭張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