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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櫚閑暇時偶爾會躲在角落,拿著超級小的一塊布料在哪兒縫縫補補。周瑤第一次見到時覺得奇怪,于是開口問了她。 翠櫚卻被嚇了一跳,不等周瑤說什么,竟直接沖著周瑤跪了下來。 周瑤被嚇到,完全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瑤姨娘,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贝錂肮蛟诘厣希瑴喩戆l(fā)抖。 周瑤一臉懵逼:“……不敢什么?” 翠櫚茫然抬頭,見周瑤是真的不懂,也有些懵逼:“瑤姨娘,奴婢是在為兩位姑娘做衣服,您……沒生氣?” 周瑤眨眨眼:“……”她能說根本就沒看出來嗎? 因為只是在閑暇時才會做衣服,翠櫚如今的步驟還停留在給布料繡花樣的階段,而小孩子的衣服所需布料又極少,周瑤看到也只以為她是在繡帕子。因為翠櫚鬼鬼祟祟的動作,她還想著翠櫚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想要將手帕作為定情信物,所以連繡手帕都要避著人,擔心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呢…… 而且,翠櫚為她的女兒做衣服,她為什么會生氣?。?/br> 翠櫚見周瑤是真的沒生氣,這才解釋:“許多夫人對身邊經(jīng)常接近自己孩子的人為孩子做衣服比較忌諱?!?/br> 因為在許多人家,孩子大部分時候都是與奶娘和丫鬟待在一起,朝夕相處之下,與身邊人的感情自然親近,很多時候孩子對待身邊伺候的人甚至會比父母更親近。 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像是親自做衣服這樣可以增加親密度的事,許多夫人都不會允許。 周瑤樂了:“我整日與兩個孩子相處,難道她們還能與我生份了?” 翠櫚松了口氣。 周瑤走到翠櫚面前,一把搶過布料:“翠櫚你的刺繡手藝不錯呀,不過你要是真想給孩子做衣服,就不能厚此薄彼,而且最好給兩姐妹做一模一樣的,到時候兩姐妹穿著同樣的衣服才好玩兒呢?!?/br> 翠櫚自然答應。 不過…… “姨娘,您怎么從來沒有給兩位姑娘做衣服呢?” 這也是翠櫚一直偷偷摸摸做衣服的原因之一。畢竟瑤姨娘不知為何一直沒有動手給兩位姑娘做衣服的打算,她又不知道原因,難免擔心周瑤是有其他的安排。 就算她手上的衣服,她也只準備偷偷做出來,若是等到孩子周歲了,瑤姨娘還沒動手,她也不打算拿出來。 但也算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周瑤當時就麻爪了。原主的刺繡倒是不錯,可記憶又不能讓她的刺繡立刻達到原主的水平,而她身邊從來沒少過人,自然也沒機會練習熟悉??伤謸囊驗榇汤C水平與原主相差太多而被人懷疑身份,所以穿越至今,周瑤一次也沒動過針。 可這樣的理由她如何說得出口? 周瑤尬笑幾聲,想要岔開話題:“翠櫚想不想看我寫的第二個故事開頭呀?故事的名字叫,講的是一位以口技為生的手藝人……” “瑤姨娘,”翠櫚按下心中蠢蠢欲動,小心詢問,“您是不是不會刺繡?。俊?/br> 周瑤有些緊張:“……你怎么知道的?” 翠櫚抿唇,眼里滿是笑意:“您早說呀。您沒時間學習刺繡,如今正好有空,若是有心,學習刺繡還不是手到擒來?!?/br> 周瑤愣了愣:“你不覺得奇怪嗎?” 女紅幾乎是這個時代女子的必備技能,她不會,難道不會被人懷疑? “瑤姨娘,說句不好聽的,就憑奴婢這樣的身份,哪就每一個都有機會學習刺繡呢?奴婢能有如今的手藝,還是在干完自己的活計后抽空找人指點才有的?!?/br> 原主以前也是丫鬟,翠櫚便也當她與自己情況相同了。 畢竟原主的雖然是家生子,也有母親在旁照拂,可原主一樣需要干活兒,而且王媽卻并未傳出刺繡手藝不錯的名聲,周瑤不會似乎也沒什么奇怪。 周瑤松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聽翠櫚再次問她:“瑤姨娘,您真的不準備給兩位姑娘做衣服嗎?不管手藝如何,至少是份心意啊。等到兩位姑娘長大,若是聽說您給她們做了衣服,定然十分高興,對您也會更親近?!?/br> “……”周瑤想了想女兒穿著自己親手縫制的衣服的畫面,心里頓時泛起一股暖洋洋的熱意,于是就這么答應了下來。 不過…… 翠櫚突然開口保證:“瑤姨娘,奴婢以后定然將一身手藝傾囊相授?!?/br> 周瑤有些遲疑:“……你難道還敢藏私?” “不敢不敢,”翠櫚眼神閃爍,“奴婢就是想問問,您之前說的,要將新故事的開頭給奴婢看還作不作數(shù)???” 周瑤斜睨著她:“你說呢?” 翠櫚厚著臉皮開口:“瑤姨娘,您人最好了,就發(fā)發(fā)善心,將新故事給奴婢看看吧?!?/br> 周瑤看她裝傻賣乖,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進屋將的開頭拿出來,沒好氣地摔在翠櫚身上:“你呀!” 翠櫚嘿嘿一笑,拿著書稿就去找她的好姐妹紅棕一起看了。 周瑤寫這個故事的開頭時,完全采用了網(wǎng)絡開頭直切重點,快節(jié)奏,矛盾頻發(fā)的特點。 一開頭,便直接點名了男主黃粱的身份——街頭賣藝的口技演員。同時引出了矛盾,并在解決矛盾的同時安排了打臉情節(jié)不說,還直接拉出了的第一位女主角。 是的,這本前面的情節(jié)走的是男頻種馬流的套路。 當然,最后一樣會有讓人吐血的神轉(zhuǎn)折就對了。 …… 黃粱是京城西市街頭賣藝的手藝人,靠著一身出神入化的口技,每日均能得到不錯的收益,不說每日喝酒吃rou,但時不時打一下牙祭還是沒問題的。 在西市這一片,黃粱算是生活最有滋味那一撥兒人了。 可這樣的生活,自然容易引來不懷好意的人。 這日,黃粱帶著表演用的屏風與桌凳等物便去了西市。誰知到了往常擺攤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位置不但被人霸占了,那邊還圍了一圈兇神惡煞的家丁打扮的打手。在那群人中間,一位肥頭大耳的少爺躺在一張搖椅上,神情囂張。 見到他來,有人湊到那少爺耳邊,指出了黃粱的身份。 那少爺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來,看到黃粱的臉后,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黃粱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他大約知道,自己今日遇到麻煩了。 …… 等到周瑤成功為兩姐妹縫好了第一件衣服,距離的完結已經(jīng)快到四個月了。翠櫚才滿臉帶笑地將她的筆墨紙硯全都交了出來:“瑤姨娘,兩位姑娘若是知道您對她們這般用心,不知該如何高興呢?!?/br> 周瑤瞪了翠櫚一眼:“我算是看透你們的嘴臉了!說吧,是不是想讓我繼續(xù)寫這個故事?” 翠櫚自然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