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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賀霖俯首吻他,吻到了他微微翹著的唇角。“我...愛你...”忽地,賀霖輕念著他的名字:“江予...”下一秒,低沉的聲音勢不可擋地鉆入了江予的耳,讓他在情不自禁的顫栗中趨于瘋狂。賀霖對他說:“我愛你?!?/br>細數(shù)起來,賀霖對他說過的喜歡和愛其實并不算少,有走馬燈中真情實感暴露的,有偷偷摸摸說給他聽的,有寫在信中卻沒能拿給他看的,但只有現(xiàn)在,是在最真實的生活中,他擁著他,抱著他,對他說出那句雙方都羞于言之于口的話。江予想要再開口回應,賀霖卻驟然堵上了他的嘴,身體力行地讓他再也發(fā)不出一言一語,讓室內只剩了曖昧繾綣的喘息。直至最后,他感受到對方在自己深處的迸發(fā)。賀霖重喘著吻他,啄上他迷離的眼,guntang的唇與他的炙熱皮膚相互碰撞,像是要摩擦出能將兩人都焚燒殆盡的火。他稍稍向后仰頭,濕發(fā)抵上早已被汗水浸透成濕亂的白色軟墊。他捧起賀霖汗津津的臉,真摯,誠懇,又無比認真地念道——“我愛你。”曾經(jīng)懶得說的,沒能說出口的,今后都要完完本本地,毫無保留地傳達給對方。我愛你,不再只藏在心里。第56章出柜因為顧及江予的身體,賀霖只做了這么一次,隨后抱著他去洗了澡。等出了浴室,江予坐回床邊擦著頭發(fā),賀霖則把方才被他們弄臟的軟墊拿去洗。看著賀霖熟門熟路地拿著軟墊出了房門,江予忽然就想到了高中的時候,他們在飄窗上互相給對方弄的那次,也是一不小心弄到了白凈的軟墊上。賀霖一進臥室門,看見的就是江予一手將毛巾按在頭上,不規(guī)則地畫著圈,視線則一直停留在旁邊的飄窗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走近了,俯身在江予唇上先印了個短暫的吻,隨后接過毛巾幫他擦拭。面前忽然被一股與自己身上的氣息如出一轍的沐浴露清香所包圍,江予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賀霖捕捉到了這聲輕笑,問他:“笑什么呢?”江予不作聲,攥著對方的衣擺,又朝自己拉近了些許。這一拽,就讓賀霖的膝蓋幾乎抵著床的邊緣,他干脆抬起一條腿,半跪在了江予身側。“剛發(fā)什么呆呢?”沒收到剛才那條問題的回答,賀霖轉而又問。當下的位置讓江予面前正好對上了對方的腹肌,他抬手戳著那塊經(jīng)過五年時光也沒軟下來變成啤酒肚的地方,被賀霖一把扣住了手腕,才悻悻然抬頭,自下而上地凝視起了賀霖比以前也更為深邃的臉。“想到之前我們在飄窗上幫對方弄的那次了?!苯柙频L輕地說道。只這一句話,就幫賀霖也喚回了當時的記憶。他無奈又自制地苦笑了聲,說:“還記得當時最后是我媽幫我們洗的軟墊?!?/br>“是啊,”江予應和道,“我媽回來后還訓我,怎么老是把東西吃到墊子上,還屢教不改?!?/br>賀霖故意誤會,一臉驚訝地盯著他問道:“你一直在飄窗上自己弄?”沉默大概持續(xù)了好幾分鐘,江予才倏地按在他腹上把人一把推開,惡狠狠地起身要去拿吹風機,順便思考著今晚把賀霖趕去沙發(fā)上,讓他這輩子都只能自己弄的可能性。賀霖沒有站穩(wěn),倒退了好幾步后,嬉皮笑臉地又拉住了江予。他的聲音還帶著笑:“別走別走,我?guī)湍闳ツ?。?/br>等賀霖從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江予已經(jīng)拿著手機回到了床上。賀霖幫他吹著仍有些濕潤的黑發(fā),換回了正常的語調問道:“明天什么時候回家?”江予正好在回復俞寧茵發(fā)給他的消息,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就晚飯前吧?!?/br>“好?!辟R霖應了一聲,猶豫片刻后,還是選擇問了句:“準備明天和叔叔阿姨說?”“嗯,等吃完飯了上樓再說,奶奶那邊還是打算再等等?!?/br>吹風機發(fā)出的嗡鳴聲中,賀霖緩緩說道:“那你上樓的時候,在二樓喊我出來吧?!?/br>江予微微轉了下腦袋:“怎么?”“和你一起。”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但江予瞬間就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他們當時說好了,要一起扛。江予轉回了視線,靜默許久,又說:“你爸媽那兒呢?”聲音有些輕,被吹風機的響聲覆蓋了過去。賀霖摸了摸江予的發(fā),都吹干了,于是他關了機器,問道:“什么?”江予掀了空調被鉆進去,說:“你和林阿姨他們說過了嗎?我們復合了?!?/br>“早說了?!辟R霖到浴室放回吹風機,回來后上了床,把江予抱進懷里,說道:“我媽每隔兩天都要來問一句,我們剛復合第二天她就知道了?!?/br>江予在他懷里稍稍調整了位置,等靠著舒服了,抱緊了,方才問道:“那明天我也得去打個招呼才行?!?/br>半晌,他又笑了聲:“讓你爸媽藏了這么多年的秘密,也是不容易。”賀霖也無聲地眼角彎了彎,微低下頭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好。”結果沒想到,第二天先知道他們復合消息的,不是俞寧茵和江景鑠,竟是喬素穎和傅思遠這對夫妻。早上兩人都睡得久了些,突然被電話鈴聲吵醒。賀霖一手沒放開江予,另一手反手從床頭柜上拿過了電話,接起后直接擱在了耳旁。“兄弟,”傅思遠咋咋呼呼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我覺得還是要掙扎一下?!?/br>江予迷迷糊糊地被聽筒里逸出的聲音驚醒,還沒回過神來,連眼皮都沒睜開,但隱約覺得這嗓音有些熟悉。困倦讓人丟了防備,他下意識地嘟囔了一聲:“誰啊?”電話那頭的傅思遠呆滯了幾秒,隨即接連“臥槽”了好幾聲,幾乎是蹦到了喬素穎身邊:“臥槽,我聽到賀霖那兒有男人的聲音!”喬素穎白他一眼:“不是男人難道他還成了人妖???”“不是啊!”傅思遠喊道,“是別的男人!剛睡醒起來那種懶散的聲音!”賀霖:“......”那邊震驚之余,所有的談話聲也都完整地傳到了仍躺在床上的兩人耳朵里。江予愣了兩秒,才意識到剛才自己闖了什么禍。他把自己埋進了空調被里,假裝充耳不聞,好似這樣就能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賀霖恢復得快,清了下嗓子,在亂七八糟的一團被子上勉強辨認出了頭的方位,胡亂揉了兩把后,才緩緩喊了一聲:“傅哥。”“是我?!蹦穷^已經(jīng)換了人,是喬素穎接的話。賀霖輕笑著問了一句:“傅哥人呢?”“跑一旁懷疑人生去了吧?!眴趟胤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