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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車廂的副本里經(jīng)歷了什么?”他知道一號車廂神秘又可怕,卻不知道是如何可怕,沒有一個具象的感覺。方里睫毛顫了顫,難得地沒有第一個為他解答。謝柏沅卻笑道:“沒什么,無非就是外星人攻占地球,赤手空拳和變異生物決斗,以及提防被傳染同化?”朱易乘:“……”這都什么跟什么。外星人攻占地球也能整出來。不過他雖然覺得很莫名,仔細一想又覺得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這輛列車的存在就已經(jīng)代表了無限可能。謝柏沅似乎是為了寬慰他,又說道:“你不用管我們經(jīng)歷了什么,知道了對這次的副本也不會有什么幫助。教你幾點:細心,大膽。總之進去以后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就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一切皆有可能?!?/br>說罷,他又道:“這樣想有沒有覺得安心一點?”朱易乘:“……沒有?!?/br>謝柏沅:“那就換個思路,只要我和你……”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身旁的方里,神色自若地給方里套上個新的代稱:“只要我和你嫂子順利活一個,就能帶你活著回來,安心了沒?”他這話不僅僅是在寬慰朱易乘,更是在寬慰方里。他們能夠在失憶后重新走到一起,已經(jīng)是一種奇跡。方里沒有再經(jīng)歷一次失憶的勇氣,謝柏沅也沒有。誰都不會喜歡這種記憶被抹去后忘記自己至親至愛之人的感覺。但如果他需要尋找的對象是方里,他想,哪怕再來一次,他們也還是會重新找到對方,然后相認。就像無論相隔多遠,羈絆也會使他們再次走到一起。朱易乘吸了吸鼻子,重重點頭:“嗯!安心了!”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這話剛說完,他就感覺車速降了下來,車身在輕輕顫動。到站了。乘客們依次下車后,神秘的一號車廂副本在這群人眼前緩緩脫去那層神秘的外殼。入眼是一片白霧,乍一眼,方里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候車大廳外。有人久聞一號車廂的威名,剛上車時還很興奮,冷靜下來后就開始隱隱生出后悔的想法。到了站,他們已經(jīng)徹底慫了,看到白霧就冷汗直流,就好像白霧里藏著什么吃人的怪物似的。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誒,看!那邊是不是站著個人?”眾人朝他說的方向看去,在厚厚一層濃霧當中,似乎真的站了個人。因為隔著濃霧,對方的身形看不真切,只能看見一道矮矮胖胖的影子,但又不像是個孩子。“過去看看?”有人壯著膽子說。“一起去吧?!?/br>在場的也不都是膽小如鼠之人,也有膽大的,覺得一號車廂的副本再難也不至于把所有人逼上死路,沒準自己就能成為那個挑戰(zhàn)成功的幸運兒。說罷,眾人一同走上前,二十個人,腳步不一致,膽大的走在前面,膽子小一些在后面縮著。方里和謝柏沅自知在這里栽過跟頭,因此比以往更加仔細謹慎些,這樣一來反倒落在了大部隊后面,和那幾個以宮x峰為首的新人走到了一塊兒。待走得近了,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隔著濃霧看到的東西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座人形的焦黃色石像。石像的姿勢是一個女人抱膝而坐,表情十分痛苦。女人的懷里還摟著個包袱,包袱開了道口子,能看到從口子里掉出來了一些金銀珠寶。稀罕的是,那些金銀珠寶閃著金屬的光澤,一看就不是石頭上色,而是貨真價實的珠寶。“這后面好像還有字!”有人細心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朱易乘湊上去看,看到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背上,確實刻著一行小字。但是這行字又不是漢字,也不是英文,朱易乘撓了撓頭,招呼謝柏沅過來。“沅哥,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意思?”謝柏沅跟方里一道湊了過去,但顯然,這門語言超出了兩人的學識范圍。“沒看懂?!敝x柏沅說。他剛說完,有人嗤了一聲,是在車上時的那個戴老頭帽的中年男人。“不懂就讓開,你們經(jīng)歷得少,當然沒見過這些。”因為方里在車上破壞了他的好事的緣故,他對著他們?nèi)苏f話時的語氣又狂又沖。謝柏沅也不生氣,反而笑了笑,給他騰了位置。朱易乘似乎打算說什么,謝柏沅看了他一眼,他又默默地合上了嘴。行,他倒要看看,這人能從一排鳥文里看出什么。那一排文字看上去還是新刻上去的。男人摸了摸石像上的字,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音樂聞到了一絲焦臭味。那絲怪異的味道散得很快,再去聞的時候,已經(jīng)聞不到了。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清清嗓子,照著那排鳥文讀道:“貪婪是罪惡之根源。”“刻字的人叫姬不凡,這可能是附近居住的村民刻的。”可是這附近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林,白霧繚繞的,上哪兒找什么村落呢?朱易乘聞言十分狐疑地挑起了眉。不是他怎么看也不相信這么長一串鳥文翻譯過來就這幾個字啊。不過看謝柏沅一副興趣盎然地樣子,他默默地將想要脫口而出的質(zhì)疑咽了回去。看謝柏沅的表情,八成是在看猴戲。他們不信,其他人對此倒是半信半疑。尤其是他還信誓旦旦地念出了篆刻者的名字,可信度又高了幾分。謝柏沅抱著胳膊,一言不發(fā)。有人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先四處找找哪里有村莊吧。”這個提議得到了一致認可,又有人說:“還是別分頭行動了,霧氣大,容易走散,不如一起走,安全些。”“那就一起走吧。”方里說。這附近都是樹林和白霧,空氣倒是清新,讓人稍微放松了些警惕。走了一圈,沒找到出口,方里便提議道:“要不進林子找找?”他覺得這里如果沒有出口,那么村莊必定就在林子后面了。然而一聽要進林子,那幾個膽小的立刻拒絕,頭搖得比撥浪鼓還快。不想進林子搜,只想等村莊自己出現(xiàn)。方里呼了口氣,體會到了和新手合作的麻煩之處。謝柏沅見他為難,便出手幫他接過這個責任。他的方式就沒方里這么委婉了,而是直接帶著自己的人朝林子里走,頭也不回地說道:“天快黑了,想找到地方休息就跟上來,也可以繼續(xù)待在原地,等被子和床從天上掉下來?!?/br>眾人咬牙思索一陣,顧慮到這地方荒郊野外的,天黑之后指不定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