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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混亂中,擠在她周身的人被大力扯開,然后她整個人被護在熟悉的懷里。 “小圓子呢?小圓子呢?” 廖清歡焦急的扯著陸長纓的衣領(lǐng),小圓子現(xiàn)在沒哭了,周圍全是人她都看不到小圓子。 陸長纓護著他,周圍趕過來好些酒店安保,把這些記者全部推開,就連阿靚那一伙人都被推開了。 這會她的經(jīng)紀人還特別不滿意的嚷嚷,“推什么?。堪盐覀冏矇牧四銈冑r得起嗎?” 廖清歡被陸長纓護著去了里面,周圍全是安保把他們圍在中間,隔開一個很大的空地。 等看到小圓子被順子抱著的時候,廖清歡長舒一口氣,蹲下身檢查他們兩個,除了衣服稍微有點凌亂之外,也就只有小圓子哭得臉上到處都是痕跡了。 “嚇死我了,你們倆沒受傷吧?” 她眨著眼睛關(guān)切的問道,生怕倆孩子出了什么事。 “沒有,他們把你們圍在里面,只是小圓子看到你們在里面很擔(dān)心就哭出來了?!?/br> 順子摸摸小圓子的腦袋,剛剛那個情況實在是嚇人。小丸子站在順子的輪椅后面,和許糖站在一起,這會許糖正拿著手帕給她擦眼淚。 陸長纓把廖清歡拉起來,將她的頭發(fā)撩起來,她額頭那一塊都磕青了。一想到剛剛的情形 ,他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暴虐的氣息,抿唇摸著她的額頭。 許鹽和許勺他們跑進來圍著。 “沒事吧?怎么額頭還磕到了,誰她媽磕的你?!?/br> 許勺一眼就看到廖清歡額頭上的青色痕跡,氣得他當場就爆粗口了。剛剛他們都分散了,全都被擋著,要不是許鹽帶著保安過來把人都帶開,他們幾個老頭也出不來。張興國和鄭楚華倆護著他們幾個老頭,扣子都被扯掉了。 “把這些記者全都留下來?!?/br> 陸長纓掃了眼那些記者,一個個還抓著相機在對他們拍拍拍。 許鹽轉(zhuǎn)頭就對保安隊長說了,這群保安迅速將記者全圍住了。 “圍著我們干嘛?我們就是來拍阿靚的?!?/br> “是啊,我們是記者,不是酒店的客人?!?/br> 許鹽這會臉色也很不好看,他走在前面和經(jīng)理說著酒店安排的情況,因為走得快也沒太注意后面,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師傅們?nèi)急粐×恕?/br> 那經(jīng)理看許鹽臉色不對,興知人現(xiàn)在非常的不高興,這邊的客人可是老板的貴客,這些記者算什么,把人額頭磕出一大塊青色的痕跡,這事得要個說法的。 “不好意思,我們的貴客被你們的相機磕傷了,怎么磕的我們需要調(diào)查。另外貴客并不想被你們拍照,請把你們的底片留下。現(xiàn)在請你們跟著我們的保安去到休息室里?!?/br> “還有那邊的一伙人,都留下來。剛剛一嘴一個鄉(xiāng)巴佬,一口一個沒素質(zhì)的?!?/br> 許勺指著阿靚他們一伙人,然后剩下的保安迅速將他們圍起來。 這下整個大堂吵得厲害,記者們非常的不滿意。 “憑什么讓我們把底片留下,這是我們拍的照片?!?/br>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法律不允許你們這樣。” 還有阿靚那邊的經(jīng)紀人也非常的不高興,他們不知道許勺是什么人,許鹽是一個鷹國人看得出來,但什么身份他們也不知道。 “你們酒店怎么這樣,居然想把我們阿靚留下來,明明是那群鄉(xiāng)巴佬先說我們阿靚的。我們阿靚今天有片子要拍,劇組都等著呢。” 都這個情況了,還一口一個鄉(xiāng)巴佬,他們這邊真沒一個好臉色的,張興國都開始捏拳頭了。 “我真想揍他丫的。” 這種情況那經(jīng)理還是非常會處理的,帶著非常端正的笑容,“不好意思各位,這位是我們艾洛酒店的老板,這是他的父親,而你們口中的內(nèi)地人,是我們老板的長輩,非常尊貴的客人。如果你們不想我把這片區(qū)域警長叫過來的話,大可以繼續(xù)在這里吵鬧。” 這話說完,那群人都閉了嘴。 他們的視線全都落在了許鹽身上,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是艾洛酒店的老板。在港城,艾洛是最著名的酒店之一,尤其是艾洛背后的家族,更是鷹國非常出名的家族。這家酒店的老板是艾洛家族的人,他們沒一個人得罪得起。 就連阿靚的經(jīng)紀人都縮起了腦袋,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經(jīng)理處理好這些問題回來,看著廖清歡微微一笑,隨即對許鹽說道:“老板,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醫(yī)生過來給大家做檢查,實在是抱歉,酒店原本是不允許記者進入的。我們會追究這些記者的責(zé)任,現(xiàn)在我來帶著各位去房間,待會會送上后廚做的點心到各位的房間?!?/br> 他心里其實也怕得要死,本來老板要來早就打好了招呼,所有都安排得特別到位,哪知道碰上一個小演員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從老板的父親對這位女士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她是一行人當中最重要的。可偏偏就是她的額頭被磕到了,現(xiàn)在經(jīng)理恨不得是自己被磕到。 廖清歡自己沒太注意,她一門心思的要找孩子,腦袋被撞到也沒感覺。要不是被陸長纓伸手碰了碰,估摸還得好一會才能感覺到疼。 這樣一件鬧事迅速的落下,有許勺許鹽在,這件事肯定不會輕易的就算了。他們幾個上了電梯去到房間,全都是頂樓的套房,從上面能放眼看到非常美麗的景色。 只是廖清歡一進去就被小丸子拉到沙發(fā)上坐下,她眨著紫葡萄一樣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撩開廖清歡頭發(fā),然后對著那青的一塊吹氣。 “痛痛飛飛,痛痛飛飛?!?/br> 她的眼睛還是紅的,睫毛被眼淚打濕都沾到了一起,那眼睛里的心疼看得廖清歡心都軟了。 小圓子擠在一旁,趴在廖清歡腿上抬頭擔(dān)心的看著她,“mama疼不疼啊,圓子也給你吹走痛痛?!?/br> 廖清歡便低下頭讓圓子也吹吹。 陸長纓拿著用毛巾包起來的冰袋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三個孩子輪流給她吹額頭,就連順子都紅著臉輕輕吹了一下。 “你們別擠著,讓mama好好坐在沙發(fā)上?!?/br> 他走過去把小圓子抱開,然后自己彎腰抬起廖清歡的下巴。 冰袋雖然被毛巾裹著,但還是有些涼,碰到青的那一塊涼悠悠的有些舒服。 陸長纓動作很輕,只是臉色著實不好看。 廖清歡趁著孩子們不注意,扯了扯他的袖子,“不要生氣了?!?/br> 她知道陸長纓為什么生氣,因為自己推開他跑了出來,只是當時那種情況,小圓子的哭喊聲揪著她的心。身為一個母親,她當時什么都顧不上,滿腦子都是小圓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沒生氣。” 陸長纓從沒辦法生廖清歡的氣,他生的是自己的氣。氣自己在剛剛那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