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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跟我說這些,我知道你們老板是我閨女,快找她出來,真是有錢了出息了,連自己親爹都不認了。” 李淑華可不會讓他進去,去后面的幫廚回來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她聽了一點頭,再看向廖向國的時候也沒什么好臉色。 “且不說您有沒有閨女在這了,我倒是記得,很早以前你和那廖師傅已經(jīng)斷絕了父女關系吧?現(xiàn)在厚著臉皮來找人?您那和后老婆生的兒子女兒都不管您了?別在這門口擋著,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不吃飯就到別處去,這沒您要找的人?!?/br> 好在現(xiàn)在門口沒什么人,也就幾個路人走過。 廖向國臉皮早就沒磨沒了,見她這個態(tài)度,愈發(fā)的認定現(xiàn)在廖清歡就在里面,走投無路的他什么也管不了,徑直往里面沖。 “廖清歡,廖清歡,你個死沒良心的丫頭,你爸過來了就這么迎接我的?趕緊給我滾出來,早知道你要這么沒良心,當初出生的時候我就該直接掐死你。” 他這些年在林區(qū)里砍樹,人是磨老了,但力氣變得很大,幾個服務員抱著他都差點沒抱住。 大堂里的桌椅板凳被他掀翻了,驚叫聲一片。 廖向國嘴里罵得越來越難聽,什么狗娘養(yǎng)的都出來。 廖清歡一把掀開門簾,走出來幾步,許勺劉紅星他們一伙跟在后面走出來。 廖向國動作停了下來,很疑惑的看著廖清歡。 “您是?” 他不認識廖清歡,在廖向國的記憶里,自己的女兒是一個油膩膩的胖子。 看著廖向國茫然的眼神,廖清歡才突然反應過來,對啊,廖向國沒見過她瘦的樣子。原主從小到大都是胖的,五官都跟她完全不一樣。 她瘦了這么多年,差點忘了,當年剛過來的時候,自己特別胖。 她給李淑華使了個眼色,用一種特別冷淡的眼神看向廖向國。 “怎么回事?什么人都能在酒樓里鬧事的?像這樣的直接找公安,讓他們來處理?!?/br> 李淑華接收到眼色也突然反應了過來,對啊,當年的廖師傅,和現(xiàn)在判若兩人。 “老板,這個人非說您是他女兒。您還記得吧?我以前和您說過,有個三等廚師跟您姓名都是一樣的。當初那三等廚師和她爸簽了斷絕關系的文書,這人,就是那三等廚師的爸爸。” 她這一番語氣真得很,別說廖向國了,連劉紅星都差點信了。 廖清歡在心里給李淑華豎起了大拇指,腦瓜子轉得快,真不錯。 “我記得,那三等廚師不是走了嗎?他現(xiàn)在鬧成這樣,把我當成他女兒了?笑話,我爸雖然早就沒了,但也輪不到這樣一個人鬧著說是我爸吧?” 她很嫌棄的看了眼廖向國,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 廖向國看著廖清歡,他也很茫然,自己閨女長什么樣他知道的??!跟眼前這一個半點關系都沒有,就算女兒瘦了,那也得像她媽或者像自己吧。但這個女人,比他和他那個前前媳婦,都好看太多了。憑他們倆,生不出這么漂亮的女兒啊。 再就是,這女人太年輕了,自己閨女到現(xiàn)在怎么著也有三十多了,可眼前的女人,怎么看都只有二十來歲。 “你,你你也叫廖清歡?” “是的,這名字是我爺爺給我取的,我們家世代學廚,名字就取自人間有味是清歡。這家酒樓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今年服務局那邊傳到我手里,改成了私營酒樓。至于你說的那位廖師傅,她早些年就離開了海城,具體去了哪里,我們也不知道。” 廖清歡冷冷淡淡的解釋著,那臉上的不耐煩都快繃不住了。 廖向國一搖頭,“不對,你肯定在騙我,你就是我女兒。” 許勺從后面擠到前面,站在廖向國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對方。 他在國外呆了那么多年,又自己當老板當了這么多年,身上的氣質(zhì)自然和一般人不同。那是作為上位者的氣質(zhì),完全碾壓廖向國。 “什么是你女兒,我倒是長見識了,還有沒事瞎認女兒的?這位,是廖家酒樓的繼承人,也就是我的師叔,人家是廖家酒樓正統(tǒng)傳承人,你女兒有這樣的身份?同樣的名字就是你女兒了?那我明天就給翻出全國上下同名的去?!?/br> 廖向國瑟縮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就是看名字一樣?!?/br> “名字一樣怎么了?你女兒能讓服務局把國營飯店給她做私營?有那么大能耐嗎?只有像她這樣正統(tǒng)的繼承人,人家服務局才會把飯店給改成私營,這事你都不知道?” 許勺睨著他,他語氣中嘲諷的意味都快溢出來了。 廖向國搖搖頭,“我,我女兒……” 他們家是什么樣子,自己還是知道的。自己女兒哪有資格做什么繼承人,還讓人國營飯店改成私營,除非她成了皇親國戚還差不多。 “都說你女兒早就從飯店走了,沒準就是怕你這爹找上門才走的吧?我?guī)熓宀皇悄闩畠?,再在酒樓鬧事,我們可不管你多大年紀,直接找公安抓你了。” 李淑華在旁邊插上一嘴,“你面前這位是國際友人,跟我們老板關系匪淺,人家是帶著投資團回國的,你可別打擾到他,要在他面前落個撒潑的形象,人家生氣了你看公安抓不抓你?!?/br> 廖向國打了個哆嗦,看了看這一屋子人,撒潑是不敢撒了。 廖清歡只冷眼看著他,對外面的服務員們說道:“以后像這樣的直接找公安,這些桌子凳子都摔成這樣了,讓他賠錢?!?/br> 廖向國腿一抖,撒腿就往外跑,還讓他賠錢,他哪里有錢賠啊。 看著廖向國跑了,廖清歡也松了口氣,回頭大廚房的人都出來了,臉一沉。 “不干活看什么熱鬧?” 大家鳥走獸散,一個個迅速開溜。 劉紅星在后面朝李淑華眨眨眼睛,給人比了厲害的手勢。 廖清歡橫了他一下,嚇得劉紅星趕緊跑到后面去。 等這些人都走了,許勺陪著廖清歡往后面走。 “剛剛那是您那什么?” 他知道自己師父是怎么來的,對方是她的父親,也不是她的父親。 廖清歡點點頭,“對,不過他認不出來,我和原來的那一位,已經(jīng)長得完全不一樣了。咬死了我不是她就行了?!?/br> 為了杜絕麻煩,只能這樣。 好就好在當初斷絕關系后,她怕出問題,把戶口什么都調(diào)了出來,所以現(xiàn)在她是獨立的戶主,和廖向國那邊沒了任何關系。就算想查,都差不多關于她的去向。 但廖向國不是消失了這么多年?怎么又出現(xiàn)了呢? 珊娜他們沒去湊熱鬧,聽也聽不懂,這熱鬧沒什么好湊的。 “好像有人鬧事!” 安東尼在后面看了眼,然后不感興趣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