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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的就是打臉了,今天站在這不耐煩嫌棄,過段時間保不齊就哭著喊著不想走了。 幾個廚師包括那位艾斯都是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中間都不帶歇一下的,就算要培訓(xùn)也不差這點時間。 那三位廚師安排到了海城一家大型酒店里面,至于艾斯,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坐在小院子里和許勺說和他們住一起就可以了。 和他們住一起那就是住院子了,好在院子房間多,東西兩側(cè)都是客房,現(xiàn)在還剩下兩間客房,他和他那兩個仆人正好住在里面。 那幾個廚師讓他們先去休息,晚上會安排過去接他們到酒樓吃飯。艾斯也很有做派的說自己需要休息,然后倆仆人就拎著他的箱子到房間。 被子什么的鋪好,衣服又給放到衣柜里,那活干起來利利索索的,半點拖泥帶水的都沒有。 廖清歡在門口看了眼,想著也算是親戚的,結(jié)果人家比在自己家還自在,其中一個仆人還會點中文,有啥不知道直接開口問,半點不客氣。 既然是這樣廖清歡就懶得管了,許勺帶著那幾個廚師去酒店,等晚點再回來。 廖清歡轉(zhuǎn)到小廚房,呂鍋這會正掂著小鍋做鍋貼,這才三點鐘呢,為什么要做這個是因為廖清歡說了句想吃鍋貼米飯,大徒弟不就趕緊安排上了。 鍋貼是牛rou餡的,呂鍋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亩绯蓃ou沫,調(diào)味料一加,又是揉又是攪合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這步驟就是為了讓牛rou吃起來口感更好。 皮是專門搟出來的,其實跟餃子皮差不多,拿湯勺舀一勺子牛rou,往餃子皮中間一放。拇指食指捏著兩邊皮一合上,兩角的口子都不用合上,只把中間捏緊了就行。 包好的鍋貼單看就是長條形的,個個大小都一樣。 煎鍋貼得用平底鍋,那油最好是別進到餡里,只在底下把面皮煎得焦脆就行了。 小小的平底鍋里整整齊齊的放著二十來個鍋貼,油就在下面滋滋的煎著,面皮的焦香味也出來了。廖清歡聞著味就舒服,下午吃完飯后一直有點反胃的感覺都壓下去了。 她琢磨著肚子里這個沒準(zhǔn)是個吃貨,懷小丸子和小圓子的時候胃口都不大好,結(jié)果這個胃口倒是挺好的。 呂鍋把鍋貼煎好給她裝在盤子里,廖清歡很順手的接過去,端著盤子拿上一雙筷子就往外面走。 坐到院子的桌子上,正要吃的功夫,對面坐下來一個人。 她抬頭一看,艾斯還穿著一身黑衣,下顎線的線條非常流暢,一雙棕色的眸子淡淡的掃過她的鍋貼,也沒別的意思,就掃了一眼。 廖清歡這人就客氣,問他后面站著的那個會說點中文的仆人。 “問下艾斯要不要吃?!?/br> 其實也就是問問,她是覺得艾斯大概率不會吃,雖然鍋貼很香,但外國人嘛!又是這么個身份高貴的,哪里會隨便在這下午的點和她一起吃鍋貼???就算吃也得是紅茶配蛋糕,精致的下午茶擺起來才是正確走向。 那仆人就低聲問了一句,廖清歡把筷子放下等了會。 只見對面精致到仿佛假人的艾斯微微斂眉,然后略點了下頭。 不止廖清歡吃驚,周圍倆仆人都很驚訝,但他們什么都沒說,而是迅速回房拿了盤子和刀叉出來,甚至還拿了一塊非常精致的刺繡餐布。 不用廖清歡動手,人家把盤子和筷子拿起來,另一個人就把餐補鋪在桌子上。 他們家放在院子里的桌子其實就是石桌,石桌能經(jīng)風(fēng)吹雨打啊,面上也沒什么雕刻,很普通的桌面。把餐布一鋪上,整個桌子感覺都精致了。 廖清歡看了眼里面閃著金光的絲線,腦子里想著這應(yīng)該就是金線了,不然不會這么閃耀。 那盤子又重新放到桌子上,艾斯的餐具放在他面前,銀光閃閃,不意外這就是他們那邊貴族會使用的銀器餐具。 廖清歡對比了下,還好他們家餐具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裝鍋貼的是青釉色的盤子,擺在這樣的餐布還有對方的餐具面前毫不遜色,不同于他們的那種奢華,她這邊表現(xiàn)出來的是內(nèi)斂含蓄以及渾然而成的清新質(zhì)感。 這還不算完呢,人家還在她面前墊了一塊和餐布花色差不多的餐盤墊,然后又拿了一套銀質(zhì)餐具擺在她面前。 廖清歡本來就想著自己拿筷子就著盤子直接吃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這么一裝扮,在她小院里愣是變成了正式就餐。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吃了呢,那仆人又拿了個花瓶出來,另一個則拿著剪刀在院子里找找,看到墻角有一從開得正艷的芍藥,先征詢她的意見能不能剪。 廖清歡點點頭,“能剪能剪?!?/br> 那花還是以前小丸子看人家院子種得好看,嚷嚷著非要種,然后就在墻角種了一從,沒怎么管過,也就小圓子有時候會尿在那里當(dāng)肥料,近兩年長得非常好。 人家剪了兩株芍藥過來,插在瓶子里,別說,還挺好看的。 這會功夫那鍋貼都快涼了,廖清歡等到現(xiàn)在,花插好后,也不用她動手,兩個仆人一人一邊,拿著餐具給他們弄到盤子里。 艾斯好像主人一樣,對廖清歡輕輕點頭,然后姿勢非常優(yōu)雅的拿著刀叉切著鍋貼。 廖清歡這邊的低聲問了句需不需要他幫忙,大概是認為她不會用。廖清歡擺擺手,同樣姿勢優(yōu)雅的拿著刀叉。 開玩笑,當(dāng)年她在女校認真學(xué)習(xí)過禮儀的,后來海城的各大西餐廳她都去過,在用餐禮儀這一塊可能不算太正宗,但至少不會丟人。 艾斯似乎有點詫異她居然會用,尤其看到她姿態(tài)還非常好的時候,眉頭挑了挑。 廖清歡就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她是覺得還是筷子用起來非常好,一夾起來送到嘴里,哪像刀叉,又是切又是用叉的,麻煩得不行。 鍋貼很鮮美,牛rou里面沒加其他的,只是用了蔥姜水調(diào)味道。表皮很脆嫩,咬著牛rou里面包裹的汁水浸潤表皮,鮮美的滋味沾著舌尖再傳到口中,廖清歡吃著反正是很滿意。 對面的艾斯喜不喜歡她不知道,反正對方吃鍋貼的聲音也非常安靜,背挺得直直的,仿佛這里不是一個小院,而是在古堡里吃飯一般。 呂鍋把牛rou米線端出來,看著外面這場景眼睛眨了眨,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艾斯那眼尖的仆人趕緊來到他面前,接過牛rou米線的碗。 “我來我來。” 一個不留神碗被拿走了,呂鍋還想拿回去。 那仆人微微搖頭,然后端著碗放到廖清歡手邊。 出于禮貌,廖清歡又詢問了句。 “艾斯要吃米線嗎?牛rou米線,很好吃的?!?/br> 聽了仆人轉(zhuǎn)告的話,艾斯看了會她旁邊的碗,然后點點頭。 他身邊的仆人走向呂鍋,和呂鍋說了幾句,然后回身取了個銀碗,從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