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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沒他那么沒出息,但也悄悄的減少了喝茶的次數(shù)。 桌上的劉紅星前些日子每天就是兩頓面,吃得他面如菜色,能吃涮羊rou還是他求來的,不然這一頓又得是他自己揉的面條。 林香香和李淑華兩個人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今晚羊rou吃痛快了。 所以一說大家開始吃,這倆率先就一人端了一盤子羊rou,直接往鍋里扔。 “我拿的這一盤叫什么黃瓜條,說是羊大腿那一塊,那呂師傅說一塊的好吃,咱們待會就吃這里的?!?/br> 李淑華精得很,吃之前就問了那些部位好吃。 林香香點點頭,看著鍋里的羊rou,一筷子夾起來。 羊rou涮個幾秒就行了,再涮可就老了。 鍋中酸菜翻滾著,nongnong的酸香味縈繞在眾人鼻尖,沒吃之前就先吞了一波口水。 劉紅星招呼鄭楚華他們也吃,“快吃,里面的酸菜是我?guī)煾缸约鹤龅?,腌制了一大缸子,味道可好了,我空口偷吃了一嘴,還有點脆乎,比我媽腌的酸菜不知道好吃哪里去了?!?/br> 話說完,自己夾了一筷子涮好的羊rou裹著酸菜吹了吹,然后送入嘴里。 羊rou很細嫩,跟酸菜合在一起,膻味一點都嘗不出來。鍋里加的水是井水,自帶一股清甜的香味。酸菜的味道非常正,沒開始嚼呢,口中的津液就爭先恐后的分泌出來。咀嚼的酸菜的酸辣味和細嫩的羊rou交融,吸滿湯汁的它們在嘴里會有爆汁的感覺,得抿起唇,不然可能會從唇邊溢出汁水來。 “你們明天早上來,師父說早上做羊rou泡饃,記得來早一點,來晚了沒得吃?!?/br> 劉紅星吃完一嘴,又跟鄭楚華他們叮囑了一聲。這都是一家人了,有好吃的要一起分享。 張興國感激的對劉紅星一笑,伸手夾了塊切好的烤羊腿rou放到鄭楚華碗里,自己也夾了一塊。 羊腿上的rou全都片下來了,每個桌子上都擺著一大碗。 這羊腿rou顏色醬紅,上面油汪汪的,還撒著辣椒面等各種磨成粉的香料。 沒吃之前都能聞到那誘人的香味。 張興國一嘴就包下一塊,烤制出來的羊腿rou沒那么嫩,rou緊得很。但外面那一層皮簡直就是精髓,烤得有點焦脆,香味尤其濃郁,嗅一鼻子短時間內(nèi)都聞不到別的味道。 羊皮里還帶著羊rou,被烤制后羊油一部分溢出來,一部分滲透到rou里,一嘴下去,油花就在舌尖綻放,鮮得人舌頭都恨不得一起吞到肚子里。 張興國自己吃的是表皮那一塊rou,又伸筷子夾了塊里面的,這塊rou顏色嫩紅,散發(fā)著的熱氣在空氣中飄蕩,油花浮在rou面上,看著就很嫩的樣子。 嘗得時候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嫩,里面的味道沒有外面一層那么重,只有羊rou和rou質(zhì)最天然的味道,rou是爛熟的,幾乎是入口即化。 院子里熱氣升騰,在這大熱天的吃一頓熱乎乎的羊rou火鍋,整個人從外面到里面都熱乎乎的,個個還都吃得頭也不抬。吃夠了羊rou的再往里面下一點粉條,那粉條滑得喲,吸滿了湯汁在吸溜一口進肚子,別提多美了。不愛吃粉條的就下一點豆腐嘛,鮮美的味道足以讓人回味三天。還有那羊血,軟嫩彈滑的感覺盈滿齒頰。 他們在院子里吃得熱鬧滿足,住旁邊的可就遭殃了。 平時老聞著和平飯店里的香味已經(jīng)夠遭罪的了,誰知道這塊睡覺的點了,還有這么濃的香味傳進來。 門關(guān)上都沒用,它能從門縫里往里鉆。 那睡夢中的小孩哭著從夢里爬起來,“奶,我要吃rou,好香啊,我要吃rou?!?/br> 老人一把將孫子抱住,扯開窗吼了一句。 “大半夜的能不能消停會?我家孩子都被香醒了?!?/br> 院子里靜了一下,廖清歡眼睛一彎,沒忍住笑了起來。 她一樂,大家都跟著樂了,大晚上吃這些,確實容易遭人罵! 作者有話要說:啊,我也想吃羊rou,我已經(jīng)很久每次羊rou了,不行,晚上我要去吃羊rou! 感謝在2020-09-07 21:38:08~2020-09-08 14:30: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orvR 5瓶;孑戒潔 2瓶;34607923、小年糕餅兒、小四是北涼柿子、茉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錢大嘴天急匆匆的走了, 把給女兒寄出去的東西給寄了,晚上又做了一桌子好菜,探探自家男人的口風。 畢竟這是讓大丫嫁給傻子, 傳出去不大好聽, 自家男人又是個好面子的,要是阻攔可就不好了。 所以得先問問自家男人是個什么意思。 廖向國一臉不高興的回到家,他們廠子離和平飯店挺近的, 和平飯店現(xiàn)在做的菜好吃,周邊廠子都清楚。廖師傅的名字還在他面前反復(fù)提起來。 有跟他不怎么對付的, 問他怎么還天天上食堂吃飯, 那和平飯店里的大師傅就是他閨女,完全可以上那吃飯去。 他也就只能推脫說不能占集體的便宜, 還是在食堂吃飯好。 誰知道是那個沒良心的跟他們鬧翻了,他還上門吃飯呢, 進去都能被轟出來。但這種話他不能對外面說,不然大家都得笑話他。 上回那死丫頭把她媽關(guān)到屋里頭鬧的那一通, 已經(jīng)在廠子里傳開了, 誰讓他們住的樓就是廠子里分的呢,出了點什么時候整個廠子都知道。 大家都說他是個后爹,要不是真做得過分, 女兒也不會鬧成那樣。 其實他都沒想明白自己哪里后爹了, 從小到大也沒落下大丫一口吃的,還專門給她隔了個房間。不就是錢大嘴打了她幾次, 讓她洗衣服做飯嘛!這要是在鄉(xiāng)下, 做老大的不都得干這些活。也就那死丫頭金貴,這些活干不了是不是? 總之這段日子他丟人是丟大發(fā)了,感覺走到哪都被人笑話。鄰里鄰居的見到他也都翻白眼, 鬧得他好像做錯了什么似的。 他將門推開,屋里頭亮著燈,廖向國嚷嚷了兩句。 “開燈干啥?不要錢???” 錢大嘴笑盈盈的走上前,給他把外面穿著的褂子給脫了,“就今天一天,我特意做了些好吃的,坐下來好好吃頓飯?!?/br> 她那張嘴實在是大,一笑起來的時候牙齒外翻,看著有些可怕。不過廖向國看了多年,丑不丑的也看習慣了。 他一屁股坐下來,掃了眼桌子。豬rou頭就剩下幾片,還有小半拉的魚。 “就這些?” 他非常不高興的說道。 錢大嘴給他夾了一塊rou,“這不是金寶要吃,我就給他吃了嘛!” 聽說是兒子吃的,他神情緩和了下?!耙郧凹?/br>